第四章 樓道

我犯法了嗎？

看著手銬，我呆了。

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犯法了，難道之前說的話真速的觸犯法律？

不對啊，有些不對啊……

我感覺不對，但他們已經把我給拷了起來，即使真的知法犯法，執法違法，我又能如何？

眼前這種情況已經明擺著了，我不能做出任何反抗或者敵意的事情。

這是現實，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是開了金手指的主角，可以吊炸天的逆襲打臉……我只能就接受安排，期望他們公正一些。

「把他帶出去！把他帶出去！」那個穿灰色的小個子說。

我被帶出了，帶到樓道里。

「把他給我拷這！」小個子指著樓道的鋼扶手這裡。

如果我真的被銬在這裡的話，很有可能不上不下的靠在這裡――蹲，蹲不了，坐，坐不了，站，也站不直。

正是擔心這個，我就直接坐在樓道這裡了，我想如果他們真的要這樣拷我的，總不會把我叫起來這樣給拷著吧。

我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只是被現在了這裡。

樓道這裡，站滿了人，一起抽著煙，笑呵呵的看著執行――這些人都是來強制執行的。

想來他們是怕我們暴力抗法，才叫這麼多人的？

呵呵，暴力抗法？

到底誰在暴力？誰在違法？

我心中苦笑的看著這些笑呵呵看熱鬧的執行法官們，無可奈何，即使我對這烏煙瘴氣有些輕微過敏，也不得不承受著。

這些人是抽著煙的，樓道窗戶沒開，空氣混濁，地上依然丟了好幾個煙頭了，煙頭的火星還未踩滅。

煙我是抽過，但抽不出香在何處，總是學不會，而且抽了之後，也很難受的，並且會拉肚子，在嚴重，就會嘔吐……平時我是不抽煙的。

如今在這一群二手煙之中，只是一會兒，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你們能不能別在這抽煙啊，我對這過敏。」我皺眉忍不住說。

「喲，你還對這過敏呢？」一人笑呵呵的搭話，卻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我有些煩躁，忍著難受問道：

「能不能把這過道窗戶打開通一通風啊？」

「打開，打開吧。」一個領導模樣的回答。

他似乎是領導，看起來很沉穩，很像電視劇之中的領導的那些派頭。

不言不語，很拿捏的住。

不過，沒有一個人動手開窗，可能窗戶落了一層灰，有人不願意，也有可能，揣摩到了他們領導似乎不在意，沒有人敢。

既然同意了，我就沒有顧慮這些，抬起被銬的雙手就開窗。窗戶打開，一陣等出來，把混濁的空氣吹走。

我沒有停下來，還在開。抽煙的人太多了，而且黑壓壓的，都當住了光和空氣，並不能散去混濁的空氣來。

「好！好！就這吧！就這吧！」有人制止我，拉著我的胳膊，那樣子似乎擔心我想不開，從這跳下去的一般。

我要跳下去？

我多傻？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沒想到你們這樣操作啊，唉，我今天算是見到你們……」我嘆息。

「嘿嘿，你沒見的事情多著呢！」

周圍的人對我的話曬笑不已。

「哎！你幹什麼！」

有人看著我拿著手機出來，警告的問我。

「哦，我是第一次被拷著手銬，這麼有紀念意義的事情，我想把它拍下來。」沃亮出被銬的手。

「關住！關住！」

「誰讓他拿收手機了！把它給我收了！給我收了！」

那個小個子又出來了。

我還真怕他們把我手機收了，立即把手機收起來了。雙手被銬著，即使我想照照片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