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11月20日冷
在如此晦暗的日子裡,竟然得到個驚喜。李成回信了,講了些感激的話,還向我報了報上學期的成績,怕是想叫我長期資助了。一起寄來的還有李成所在小學的輔導老師張某的一封信,裡面的內容和李成說的大同小異。我搞不明白的是,他們明明知道我在讀大學,李成卻叫我阿姨,張老師就叫我同志,實在是貽笑大方。
唉——人家的請戰書都送到了家門口,看來以後有錢要寄過去意思意思了。沒想到一張撿來的五十元,卻讓我走上不歸路,資助這玩意兒往往是無底洞。我又聯想到唐僧,他小時候給一條鯉魚放生,最後就要去承受九九八十一難,我不會有這麼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