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施琅自覺地和鄭渡一道,接手了東番島的事宜,有了鄭渡的幫助,還真是如魚得水。
這種充滿戲劇性的方式,也在最大程度上消除了島上百姓的抵抗情緒,就算他們再愛戴鄭芝龍,人家兒子殺了他投降,這些人還能怎麼樣...
大將統兵開疆擴土,自然要暫時負責起這裡的管理,此時的東番島只有兩個比較大的城市,一個就是赤嵌城後世改名台南,一個就叫做台灣。
施琅和鄭渡坐鎮赤嵌城,接受這裡的漢民和土著的投誠,一時間封官晉爵,不在話下。
只要前期來投誠的,幾乎人人都有官做,迅速地將東番島重新帶入了正軌。後來的寶島台灣,此時還是半開發狀態,這裡的物產豐饒,氣候宜人,最妙的是地理位置。佛朗機人和荷蘭人爭破了腦袋的島嶼,偏偏大明朝以前棄之若敝。
入夜時分,赤嵌城中,原荷蘭總督的府邸內,施琅正在雄心勃勃地寫著奏章,洋洋洒洒不下萬言,全是陳述的治島方略。
一個短打衣裝的漢人,在外面徘徊已久,暗夜中影子越拉越長。
兩個親兵上前問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再在提督大人的府前亂逛,就對你不客氣了!」
被訓斥的人彎著腰,諂笑道:「小人乃是島上的原荷蘭通事,有事求見咱們的提督,施琅施大人。」
親兵臉色一緩,說道:「在這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不一會,親兵去而復返,帶著他進到裡面。
施琅頭也不抬,問道:「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此人名叫何斌,長得尖嘴猴腮,聞言跪在地上,笑道:「大人,小人特意來送一場潑天的富貴與您。」
施琅眉毛一動,臉上卻不動聲色,沉聲問道:「有話就說,再敢故弄玄虛,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拖出去痛責一頓。」
何斌一聽這話,語氣雖然不善,但是他臉上卻笑了起來。施琅這番話明明就是動了心,不然怎麼會說『有話就說』,何斌上前湊了幾步,施琅也不怪罪,只聽他說道:「大人,此島沃野數千里,實霸王之區。若得此地,可以雄其國;使人耕種,可以足其食。上至基隆、淡水,硝磺有焉。且橫絕大海,肆通外國,置船興販,桅舵銅鐵不憂乏用。移諸鎮兵士眷口其間,十年生聚,十年教養,而國可富,兵可強,進攻退守,真足與中國抗衡也。
如今大人佔據此島,難道就沒有這個心思么?稱霸一方是何等的自在,何苦要受命與人呢。」
施琅臉色大變,刷的一下變成了紅臉的關公,站起身來怒斥道:「一派胡言,來人吶,給我拖出去打死。」
何斌嚇得面如土色,抖似篩糠,高聲叫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吶。」
施琅見兩個水師士卒入內,憤然將何斌拖出,不一會就傳來凄厲的慘叫。
何斌說話的聲音不小,外面的士卒都聽得清清楚楚,施琅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大聲說道:「我對王爺、對大明,赤膽忠心,這廝竟然前來挑撥,真是氣煞我也!」
外面的士卒一聽,心中才放下心來,下手更加狠了。何斌的慘叫聲一會就變得有氣無力,眼看就要活不成了,正好被前來的鄭渡看見,笑嘻嘻地上前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鄭渡的惡名實在太響了,就算是水師的士卒也有些怕他,再加上他和提督大人的關係正好,士卒們也不想得罪他,抱拳道:「這人挑唆提督大人據島自立,被大人下令杖斃。」
鄭渡一聽,心頭一動,暗忖此人實在是找死,這種事竟然明目張胆,連人都不避諱。他不知道,東番島上的人,只知道施琅的厲害,全然不知福建水師掌握在誰的手裡。鄭渡挑著眉毛問道:「施琅大人現在何處?」
「就在前面書房中。」
鄭渡邁步走進書房,推門見到施琅額頭還有汗水,臉紅耳赤,心中不禁道:看來此人未必沒有此意,不然何至於如此做派,只是畏懼侯玄演的勢力。
鄭渡彎腰道:「提督大人。」
「二公子怎麼來了?快快請坐。外面那個不開眼的東西,竟然想讓我背叛王爺,氣的我現在還有些頭暈。」
鄭渡心底暗笑,嘴上卻正色道:「提督大人對王爺一片忠心,實則是忠臣典範。」
鄭渡滿嘴的忠臣,卻不提大明朝廷,張嘴閉口都是王爺長,王爺短的,施琅的眼睛逐漸眯了起來。
鄭渡好似渾然未覺,繼續說道:「說起來提督大人真乃王爺的心腹愛將,據傳越王爺從不接受俘虜,但有降者,盡數被殺。先有洞庭湖沉船,殺了三百多個綠營清將,後有江浦城陣前殺降,兩萬人橫死當場。唯獨對大人,網開一面,非但沒有動手,還將福建水師託付給大人,真乃前所未有的恩典啊。」
施琅聽得冷汗直流,這廝嘴裡一套,心底一套。聽起來好像是誇自己,實則警告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清算。
施琅仔細一想,還真是這樣,侯玄演什麼時候招降過人,而且還繼續重用的。
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現在東番島已經收復,鄭家被剿滅,萬裏海面波濤已平,自己這個水師大將,是不是還有存在的價值。
鄭渡眯著眼,笑吟吟地看著他,心中得意萬分。
施琅想起剛才被打死的蠢人何斌的一番話,心中逐漸有了一條裂痕,貪婪和多疑像是無孔不入的藤蔓。
金陵,紫禁城,坤寧宮中。
黃花梨木的大長桌上堆滿帳冊、書卷、奏章,迭起來比一人還高,將桌后小人兒完全遮住,桌下只露出一抹月白色的白褶裙角。
裙子的主人雙腿慵懶地交迭,裙下里翹出一隻小巧腳丫,未著羅襪的足背酥膩瑩潤渾不露骨,最難得的是雪白到耀眼;教人忍不住想把香噴噴的小腳捧在手裡,輕輕握著揉著,恣意品嘗。
「喀」的一響,聽聲音應該是隨手擲筆,小肉腳輕輕觸地,主人站了起來,只是奏章太高,仍然看不見人影。
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后,奏章堆中走出一名襦裙半袖、綉綾裹胸的幼稚少女,她個頭不高,身段卻頗為修長,胸脯更是鼓鼓的,劃出一道和年齡不符的弧線,梳著蓬鬆俏皮的墜馬髻,白皙的頸子上掛著一串雪白的珍珠,顆顆飽滿。
靈藥氣鼓鼓地望著眼前,只見侯玄演半躺在太師椅上,胯下周玉潔身披明黃色的薄紗,薄霧般的絲娟根本掩不住粉酥酥的嬌嫩肌膚,一眼就可以看出胸前的滑潤緊緻,充滿了傲人的彈性。此時正張著小嘴,賣力地吞吐。
她胸前一對ru峰飽滿柔軟,被抹胸擠得得變了形狀,在蠟燭下嬌嫩的身子不堪烘熱,雪白的。。上布著一大片晶瑩的薄汗;隨著嘴巴的動作,一滴汗珠便從下巴滑入了深溝。只可惜雙峰被擠得太脹太滿,中間無一絲的縫隙,汗珠竟然滑之不進,隨著柔軟的乳肉一陣晃蕩,顫抖著滾到了抹胸邊緣,「duang」的一下彈跳出去。
「人家辛辛苦苦批奏章,老爺就知道在這裡受用這個大奶賤婦...」
靈藥嘟著嘴巴撒嬌,周玉潔更加得意,侯玄演只覺得魂飛魄外,將靈藥拽到懷裡,問道:「朝野風傳,外相馬士英,內相馬靈藥,你可得好好努力,爭取把你阿爹比下去。」
靈藥臉色一紅,從手裡遞過一封奏章,說道:「老爺,你看這個。」
侯玄演看了一半,氣的站起身來,下身噴薄而出灑到了大nai賤婦的頭上,嘴裡罵道:「想在我的眼皮下偷雞摸狗,這對王八蛋還差點火候!」
PS:全訂群今晚傳個靈藥番....大概要凌晨以後能看到,歡迎來群里玩耍。裙號在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