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要嚴打了

第七十九章 要嚴打了

「我說兩位大哥,一回生二回熟,咱三個可都是老熟人了,就跟兄弟透露透露唄,這次又因為什麼啊?」

剛商量完陰人計劃的房俊,便被兩名禁衛帶出了房府,這次房俊可真的有點蒙圈了,而且最鬱悶的是,竟然被長孫家的滾蛋言中了,還真成了三進宮。

磨嘰了半天,可兩名禁衛完全沒有像早晨那般和善,感嘆被性別歧視了的房俊,進了皇城后又不走了,這兩名禁衛到也輕車熟路,一人挎起房俊一條胳膊后拖著便向宮城走去。

被拖進的房俊,突然想到彩兒也在這宮內,而且很可能就在立政殿中,急忙快蹬兩步想要站起身來,可這兩名禁衛彷彿知道房俊的想法一般,竟突然加快腳步,直接把房俊拖到了立政殿內。

看著身後被拖出一條煙塵的房俊有些鬱悶,這倆禁衛大哥絕對是誠心的,因為被拖進立政殿後的房俊直接就被丟在地上,噗通一聲四仰八叉的看著李大大以及長孫皇后,還有彩兒等人。

其實房俊哪裡知道,這兩名禁衛已經夠給房家面子了,雖然有心作弄,但李大大的命令可是速速帶房俊到立政殿。

抬起頭的房俊剛要行禮問安,便看到一個微胖男子跨出一步,站在房俊腦袋前低頭俯視著房俊問道。

「我問你,你今日是否在鬧市大放厥詞,言語侮辱某與某家大人?」

房俊看著胖子眨了眨眼睛,隨後一翻身直接爬了起來,看向李大大和長孫皇後行了一禮后緩緩的說道。

「聖上、皇後娘娘,此事還需微臣慢慢講來,畢竟一整件事情中,不能隨便挑出一小段言語蓋以定論,如此恐有斷章取義之嫌。」

當我是小白么?在李大大面前這麼隨意誰能看不出你是個皇子,這我要還順著你說,豈不是掉坑裡了,不過一個皇子為什麼陰我呢?難道是給幾個弟弟出氣?房俊不動聲色的想到。

李泰剛要出言制止,卻聽到長孫皇后說道:「那你說說看。」

「兩日前承蒙皇後娘娘教誨,令微臣羞愧難當,當即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回家后便決定每日為父母洗腳以表孝心,不過昨天屁股疼耽擱了。」

「說今日之事!」李大大皺眉說道。

「好的,今日聽聞坊間出現一種新食材,名為『銀芽』,難道是人發芽了么?好的,我說重點。」看著李大大不耐的目光,房俊急忙不在打廣告而是准出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

「微臣好奇之下想前去購買一些嘗嘗鮮,可沒想到在店鋪前卻是遇到另外一番情景,店鋪門緊閉不說,而且門外竟然還有一群儒生打扮的男子嬉笑,並不是說著輕薄言語。」

「蒙受皇後娘娘教誨的我怎能置之不理,更何況事情緊急,竟有一男子怒氣沖沖的想要破門而入,微臣當即一把扣住男子手腕。」

說到關鍵處,房俊還伸手比劃了一下,可看到李大大和眾人的臉色后,尷尬的抿了抿嘴唇繼續說道。

「制止了男子后,微臣便對其說教一番,並想要驅散眾人,可沒想到微臣就要成功時,這位郎君突然走出,並指責微臣好大的威風。」

「微臣正在導人向善何來威風可言?很明顯,此…於是微臣又對此人說教了一番,言辭激烈處說了句你家大人是怎麼教育你的。」

房俊說完俯身恭恭敬敬的說道:「還請聖上責罰,微臣那時真不知這位乃是皇子殿下。」

偷瞄了一眼李大大的房俊,見到那若有所思的表情用於是放心了下來,不知者無罪,相信李大大不會這麼小心眼的吧!

「不對,父皇!他還說兒臣腦滿腸肥。」李泰指著房奉憤怒的說道。

「咳~」

房俊被這句話驚的差點噴出一口口水,瞬間有點發矇了,自己說過這句話呢?我怎麼不記得。看著李大大陰沉下來的臉色,房俊不由得忐忑起來,趕忙出聲說道。

「聖上,不知者不罪啊~我當時可真不知道他是皇子啊!」

彩兒雖然憂心,卻也沒有上前說話的資格,只能悄悄地求助於清河公主,清河對房俊可謂是好感缺缺,但念及房俊與程處亮乃是結義兄弟,只好壯著膽子上前一步。

「父皇,兒臣覺得四兄與房俊所言皆為一面之詞,不如將目睹事情經過的儒生招來幾位,一問便知。」

聽聞此話的房俊有些傻眼了,自己當初說了什麼自己都記不清了,萬一一不小心噴出讓李大大憤怒的言語,那自己不是死定了。

與房俊同樣緊張的還有魏王李泰,心跳明顯慢了半拍的李泰急忙轉身行禮道。

「父皇,兒臣以為此事不宜宣揚,以免有失皇家威儀。」

李大大欣慰的點點頭,可房俊就鬱悶了,既然怕有失威儀還打什麼小報告?當看到皇後身后正焦急的向自己使眼色彩兒時,不假思索直接開口說道。

「回聖上,事情就發生在崇仁坊十字街旁,而且被微臣制止的正是長孫…」

「哪?」李大大突然疑惑的打斷房俊的話語問道:「你說在哪裡?」

「崇仁坊啊!」房俊聲音略低的回復到,因為此時李大大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李大大憤怒的一甩袍袖,轉身看著李泰問道:「崇仁坊!這就是你的孝心?」

嚇了一跳的房俊又愣了,怎麼話還沒說完,風向就變了呢?看這樣子重點已經完全轉移到眼前這名皇子身上了啊!難道說皇子不能去崇仁坊?房俊胡思亂想著。

清河公主小臉緊繃,可嘴角處卻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因為聖眷正隆的四兄犯錯了,而且還是在李大大非常在乎的事上,可以說是觸了逆鱗,這對庶出的清河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

彩兒思索了一會兒,隨即露出一副恍然的神色,緊緊低著頭不再有任何動作。

「父…父皇,兒臣聽聞…聽聞長孫淹想要戲耍一婦人。」李泰說著不自覺的蠕動了兩下喉結,繼續解釋道:「便…便順路…」

「好!好一個順路!你還真是朕的好皇子啊!來人,將魏王送回府中反省,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房俊好奇著抻著腦袋,看著被禁足了還在謝恩的魏王有些懵,我滴!原來這就是魏王啊!度娘不是說寵冠諸王么?看樣子也不咋地啊!正胡思亂想著的房俊突然察覺到一道冷冷的目光,隨即縮了縮脖子一動不動。

「傳旨,從即日起,長安城中凡調戲婦孺者,尋釁滋事者,妄動拳腳者罪加一等!」

「傳,長孫淹調戲民婦杖二十!」

李大大頒布完旨意后,看著低著腦袋一動不動的房俊越發的氣憤,不知為何,李大大就是不待見房俊,即便明知道房俊失憶並不知魏王身份,而且還是出於正義,可那樣說自己兒子依然很是生氣,狠狠的喘了兩口粗氣后,直接大袖一甩不在理會。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又要嚴打了么,唉?我為什麼要說又?就在房俊琢磨那第一道旨意到底有何意義時,又被那兩名禁衛拽住胳膊,當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拖出了立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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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觀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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