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梁采韻抓狂地狠踹著張明。他就是那天把她帶回他家,然後……這些天采韻發瘋似的一直到處找他。

「別打了,別打了」張明抱著頭,央求著。

「殺了你都不為過!你他媽的,敢動老娘?!也不問問我是誰?!」采韻繼續發狠地踹著他。

「饒命,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張明可算是領教她的厲害了。「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別打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就是我的老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算你識相!」梁采韻停了下來。「給你老大我磕頭,快點!」

「是,是」張明乖乖照做,嘴裡還不停說著「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起來吧」梁采韻用腳勾了勾他。

「老大,我現在起就是你的人,你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交給我,我給你擺平」張明誇下海口。

「就你那熊樣?!」梁采韻回身又踹了他一腳。

「綁架,下點迷藥什麼的,我拿手」張明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她身後。

他的話提醒了梁采韻,讓她又琢磨起見不得人的事情。「綁架,下迷藥,綁架,下迷藥」嘴裡叨念著。「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要不然我就讓我哥……」她就會用哥哥的名號到處嚇人。她的哥哥梁贇回國短短兩年時間,就打拚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遊走黑白兩道,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我哪敢!老大您儘管吩咐,我會幹得漂漂亮亮」張明多少也算是混黑道的人,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

梁采韻把她的壞主意告訴給張明。「不需要殺她,你只要好好陪她玩玩就行」她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就今天,就把她解決掉」

與此同時,街的另一頭,穎珊正追著一個長得怪好看的小男孩跑著「小弟弟,你就答應我吧」

「不要」看起來頂多十二三歲的樣子,可說起話來卻超乎年齡的沉穩,「你在這樣跟著我,我可以控告你騷擾」

「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請你幫個忙」穎珊趕忙解釋。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沒有打電話報警,可是你要是再跟著我的話,我就要那麼做了」小男孩話說得很不客氣。

這個小孩子還真是有個性?!小小年紀就這麼拽。穎珊只是覺得他漂亮得完美至極,像個天使,所以才想要把他畫下來。「姐姐會付你報酬的,還會給你買玩具」

「我對這些不敢興趣」小男孩繼續往前走。

穎珊不放棄地一直跟在他身後。

「我甩開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不要再跟著了」小男孩回頭看著緊跟不舍的穎珊。

「答應做姐姐的模特就那麼困難嗎?!姐姐不是壞人」穎珊極力解釋。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分得清,不然你早就廢了」小男孩口氣很大。

「小弟弟,做人要心地善良,要樂於助人」穎珊死死扎住他的胳膊。「你要幫幫姐姐」

「好啦!好啦!」小男孩受不了她的無賴,答應了穎珊。他懂事的上前幫穎珊拎過兩大包東西。「是要去你的畫室是吧」

穎珊趕忙奪下自己東西「這個姐姐拎著就好了,你還太小」想去牽他的手卻被他生硬地甩開。

「我又不是小孩子」小男孩堅持要幫她拎東西。爸爸從小就教育他要懂得照顧人。

「你叫什麼名字?」穎珊問道。她想了想,就去子籬家好了。那裡什麼工具、畫筆都有,離這兒也近,走幾步就到了。

「黎恆源」小男孩回答道。

穎珊萬萬沒有想到,在就快要到子籬家的時候,她和黎恆源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聲音顫抖到不行。

「你是淳于穎珊吧?」帶頭男人一臉淫笑。沒想到老大讓他找的這個小妞竟然這麼漂亮?!

「你是誰?!」穎珊很害怕,但還是很仗義地把黎恆源往自己身後拽。「你們想要幹什麼?!」

「這麼多人當然是來抓你嘍」帶頭人一個眼色,手下的人就把穎珊和黎恆源牢牢控制住。「把他們帶上車」

「你們放了他,你們要抓的人不是我嗎?!快點放開他」穎珊不想連累黎恆源。

「放了他,讓他去報警?!」帶頭人手一揮,他們就被帶上車。

****

「都是我不好,連累到你」穎珊手腳被綁,一直哭不停。

「不要哭了,我會有辦法的」黎恆源眼神篤定。那幾個人不會是他的對手的,剛剛他沒有出手只是想等到了他們的老巢,看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這是爸爸一直教他的,遇事要冷靜,要等到最好的時機出手,要把事情解決的漂漂亮亮。他四下尋找有沒有可以打開手銬的東西。這些人真可惡,綁姐姐用繩子,綁他竟然用手銬。

「姐姐很過意不去」穎珊滿臉是淚。她一直老老實實做人,怎麼會得罪這些惡人呢?!

「不要哭了,省點力氣一會好逃跑」到時候他可不想背著這個比自己高一截的姐姐跑。

屋外,張明跟手下玩著撲克。

「老大,那女人要怎麼解決?」一位手下問道,那麼漂亮的女人看得他心痒痒。

「是啊,老大,你打算怎麼辦?」另一位附和道。

「當然是好好享受一下,然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張明心裡盤算著,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到時候乾脆把兩個人解決掉,不然他們要是報警什麼的,他就不好辦了?!「那個女人男朋友家裡很有錢,我們先敲他一筆,然後再玩了她,最後把他們炸死」張明打算好了。「你去給那個叫閔子籬的打個電話,然後要他個500萬」張明指示手下。無意間從梁采韻口中得知,這個叫閔子籬的小子是閔氏財團的二公子,他可要好好利用。自己則進了裡屋。「小可憐,過得好嗎?」

穎珊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哪個王八蛋要綁架我們,幹嘛有種做,沒種承認」黎恆源用話刺激他,想套他的話。

「你小子,算你倒霉。你不要怪我,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了」張明拍了拍他的俊臉。「你姐姐是我老大的情敵,你就跟著倒霉吧」他就是個超級大豬頭,兩句話就被套了出來。

難道是?!和她有瓜葛的女人也就只有那個梁采韻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黎恆源又問道。

「把你們炸死。砰地一聲,灰飛煙滅」張明有點神經質的比劃著。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穎珊破口大罵。

「我們好好玩玩怎麼樣?」張明想解開綁穎珊繩子。

「你走開,走開」穎珊用腳使勁地踢他。

「大哥」一手下推門進來。

張明還沒動手,便被冒失的手下打擾。「又怎麼了?」一臉不耐煩。

「老大,你……」這麼個漂亮妞,他痒痒的不得了,讓他搶先,還真他媽的不順心。「這個女人是我的」

「你說什麼?!」張明不忿地看著手下。揮手就是一拳。

兩個人廝打起來……

黎恆源還在四下張望搜索,他看到了牆角夾縫處有鐵絲。「姐姐,你把那個拿給我」小聲跟穎珊說。

「哦」穎珊慢慢挪過去,動作不敢太大。用嘴把它咬了下來。

沒有多長時間,黎恆源就打開手銬。「姐姐,我們走」拽著穎珊往外走。

這時,廝打的兩個才知道事情不妙,追了出去。

門外兩個手下早已倒在地上,他們根本不是黎恆源的對手。

「小王八蛋,你還挺厲害的嘛!」手銬都能打開,看來有兩下子。張明揮拳。

黎恆源敏捷地躲開他的拳頭,回身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記狠狠地劈腿。

手下見狀也參與進來……

黎恆源拽著他倆的胳膊,借力打力,將兩個人摔了個狗吃屎。隨即拽著看傻眼的穎珊就跑。

「你太棒了」穎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打起架來那麼厲害!

「這不算什麼」從3歲開始,他的父親就逼他練功,漸漸就成了習慣。為了激發他的鬥志,他的父親還把他扔進滿是蛇的地窖里。

兩個人用跑的,可張明他們用車追。很快就被攔住去路。「小子,算你厲害!可是你硬得過這玩意嗎?!」張明掏出手槍。

要不是和穎珊一起,黎恆源早就脫離魔爪了。對付這幾個小嘍羅不成問題。要是他一個人,就算用槍頂著他的腦袋,他也不懼怕,他仍舊有辦法逃脫。可現在他們用槍指著穎珊的頭……舉起雙手,再想辦法吧。

兩個人又被帶回倉庫,被綁在一起。

這下他才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張明一直用槍對著兩個人。

黎恆源手在下面一直搞著小動作,還差一點,一點,好,迅速地把穎珊推倒在地。敏捷地握住張明的手腕,稍加力道就把他手上的槍奪了下來。「都給我站好了」

在槍的威嚴下,他們很聽話。

「你,把他們綁起來」用槍對著張明,示意要他把自己的手下綁起來。

他乖乖照做。

「姐姐,你把他綁起來」黎恆源示意穎珊把張明綁起來,看出她的猶豫「放心好了,他現在可不敢亂動」槍一直對著張明的腦袋。

四個人被牢牢綁在凳子上。穎珊、恆源離開了。

他們走後半個小時,這裡變成了一片廢墟。幾個人自食惡果,他們本想炸死穎珊跟恆源,不想卻害了自己。

************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子籬瘋一般地衝進廢墟。「穎珊,穎珊,穎珊,你在哪?」

「子籬」梁贇跟黎道也跟著跑了進去。

子籬不顧一切地翻著地上的碎瓦片、混凝土殘渣……「穎珊,你在哪?」淚水肆意洶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今天臨時取消了跟她的約會,她就沒事,她就沒事了。「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沒事」雙手在鋼筋、碎石里搜索著,早已磨得不成樣子了。血和灰渣「染臟」了他的手。

「子籬,你不要這樣」兩位好友死死拉住他,避免了他更瘋狂的行徑。「警方一會就趕來了,這是第一現場,不能被破壞」

「放開」子籬看見了自己挖的地方滲出了鮮血。「啊!」他奮力撕扯讓自己掙脫梁贇跟黎道的鉗制。用力過猛,他重重地跌到地上,凸出的鋼筋把他的大腿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湧出。

「子籬」梁贇、黎道伸手去扶他。

「走開,走開」趴在地上,子籬拚命地挖著身下的碎石。

梁贇、黎道無奈地看著好友……

直到警方趕來,子籬被強行帶離現場。意識不清的他,被送到了醫院。

剛剛扎進的針頭就被子籬拔了出來。他根本不配合治療,要給他包紮,他就是不肯。力氣大如牛的子籬,好幾個人都壓不住。「放開我,放開我」聲嘶力竭地喊著。

沒辦法,醫生給他扎了鎮定劑。

子籬目光獃滯的看著前方。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今天臨時決定要和剛回國的好友黎道見面,穎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他的心像被千噸巨石壓著似的,痛苦得快要窒息了。

穎珊是他生命里的陽光,沒有了她,他的世界只剩黑暗,無邊的黑暗;無止境的深淵;無可救藥的痛苦……

撕裂的心,再也無法拼湊完整,他心如死灰……緊緊地握著拳頭,任指甲扎進肉里,鮮血再次染紅了他的雙手,浸透了外面裹著的紗布。「啊……」子籬大吼著宣洩。淚滑落直至臉頰留下乾枯的轍痕,零落成泥碾作塵。

也許上帝當年從亞當身上抽出那根肋骨時,他就想到了。他想女人永遠都可以要男人的命。她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因為她曾經是保護男人心臟的那根肋骨,她可以保護你的心臟,也可以刺穿男人的心臟……她用另一種方式撕碎了他的心。

****

穎珊領著恆源來到子籬家。恆源今天剛剛回國,因為她和父親失去聯繫了,穎珊很過意不去。「快點進來啊?」

「哦」恆源這才走了進來。他不知道父親哪去了,父親沒有手機,說好了在那個餐廳等的,可那的人說父親好像有什麼事情,和兩個人匆匆離開就再沒回來。他要一直在那等父親,可這姐姐硬要陪著他一塊等,沒辦法只好給父親留了口訊。

「你到沙發上坐」穎珊推他坐到沙發上。「想喝什麼飲料?可樂?」

「白開水就好」他從不知道飲料是什麼滋味,習慣了也就好了。小的時候還一直吵著父親要,可現在他只喝白開水。

「喝可樂吧,小孩子都喜歡喝的」穎珊遞給他一廳可樂。

「我不喝這個」恆源很有個性的回絕。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小孩子喜歡的他統統不沾邊,說話、做事完全是大人的架勢,還有他的身手,簡直比大人還厲害。「你爸爸要是回到那個餐廳就會來找你的,放心好了。餓了吧,我煮麵給你吃」

「謝謝姐姐」恆源客氣地道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今天要不是你,你姐姐我早就……」穎珊到現在還后怕著呢。那些兇殘沒人性的傢伙?!

「姐姐,這是你男朋友的家吧?」小傢伙鬼的很。

「你怎麼知道?」穎珊很想知道答案。

「這個家雖然很乾凈,可是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住的地方」恆源從小跟爸爸相依為命,家裡就是這幅景象,缺少女人的溫暖。

是啊!穎珊平時極少來子籬家裡的。恆源倒是提醒她了,看看錶時間也不早了,子籬該回來了吧?!想給他打電話問問,可他下午說要去見剛回國的朋友,肯定是去瘋狂了。也不好打擾他,讓他玩去吧!「開飯了」穎珊端著兩碗泡麵從廚房走出來。

看著餐桌上的泡麵,恆源失望的表情「我以為姐姐的廚藝很棒呢」

「當然了!我很會做飯的,今天很晚了,而且受了驚嚇沒什麼心情」穎珊自圓其說。

「我幾乎每天都是速食麵」他的爸爸不會煮飯,他也不會煮。

「明天我保證你大飽口福」穎珊誇海口。

「那先謝謝姐姐了」恆源笑著。

「笑起來真好看」穎珊寵溺地輕捏了下他的臉頰。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姐姐我真是好福氣,能遇上你」

「姐姐」恆源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

「還害羞呢?!」穎珊逗著她。

「姐姐」

「知道了!快點吃飯吧」

「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梁采韻抓狂地狠踹著張明。他就是那天把她帶回他家,然後……這些天采韻發瘋似的一直到處找他。

「別打了,別打了」張明抱著頭,央求著。

「殺了你都不為過!你他媽的,敢動老娘?!也不問問我是誰?!」采韻繼續發狠地踹著他。

「饒命,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張明可算是領教她的厲害了。「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別打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就是我的老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算你識相!」梁采韻停了下來。「給你老大我磕頭,快點!」

「是,是」張明乖乖照做,嘴裡還不停說著「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起來吧」梁采韻用腳勾了勾他。

「老大,我現在起就是你的人,你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交給我,我給你擺平」張明誇下海口。

「就你那熊樣?!」梁采韻回身又踹了他一腳。

「綁架,下點迷藥什麼的,我拿手」張明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她身後。

他的話提醒了梁采韻,讓她又琢磨起見不得人的事情。「綁架,下迷藥,綁架,下迷藥」嘴裡叨念著。「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要不然我就讓我哥……」她就會用哥哥的名號到處嚇人。她的哥哥梁贇回國短短兩年時間,就打拚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遊走黑白兩道,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我哪敢!老大您儘管吩咐,我會幹得漂漂亮亮」張明多少也算是混黑道的人,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

梁采韻把她的壞主意告訴給張明。「不需要殺她,你只要好好陪她玩玩就行」她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就今天,就把她解決掉」

與此同時,街的另一頭,穎珊正追著一個長得怪好看的小男孩跑著「小弟弟,你就答應我吧」

「不要」看起來頂多十二三歲的樣子,可說起話來卻超乎年齡的沉穩,「你在這樣跟著我,我可以控告你騷擾」

「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請你幫個忙」穎珊趕忙解釋。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沒有打電話報警,可是你要是再跟著我的話,我就要那麼做了」小男孩話說得很不客氣。

這個小孩子還真是有個性?!小小年紀就這麼拽。穎珊只是覺得他漂亮得完美至極,像個天使,所以才想要把他畫下來。「姐姐會付你報酬的,還會給你買玩具」

「我對這些不敢興趣」小男孩繼續往前走。

穎珊不放棄地一直跟在他身後。

「我甩開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不要再跟著了」小男孩回頭看著緊跟不舍的穎珊。

「答應做姐姐的模特就那麼困難嗎?!姐姐不是壞人」穎珊極力解釋。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分得清,不然你早就廢了」小男孩口氣很大。

「小弟弟,做人要心地善良,要樂於助人」穎珊死死扎住他的胳膊。「你要幫幫姐姐」

「好啦!好啦!」小男孩受不了她的無賴,答應了穎珊。他懂事的上前幫穎珊拎過兩大包東西。「是要去你的畫室是吧」

穎珊趕忙奪下自己東西「這個姐姐拎著就好了,你還太小」想去牽他的手卻被他生硬地甩開。

「我又不是小孩子」小男孩堅持要幫她拎東西。爸爸從小就教育他要懂得照顧人。

「你叫什麼名字?」穎珊問道。她想了想,就去子籬家好了。那裡什麼工具、畫筆都有,離這兒也近,走幾步就到了。

「黎恆源」小男孩回答道。

穎珊萬萬沒有想到,在就快要到子籬家的時候,她和黎恆源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聲音顫抖到不行。

「你是淳于穎珊吧?」帶頭男人一臉淫笑。沒想到老大讓他找的這個小妞竟然這麼漂亮?!

「你是誰?!」穎珊很害怕,但還是很仗義地把黎恆源往自己身後拽。「你們想要幹什麼?!」

「這麼多人當然是來抓你嘍」帶頭人一個眼色,手下的人就把穎珊和黎恆源牢牢控制住。「把他們帶上車」

「你們放了他,你們要抓的人不是我嗎?!快點放開他」穎珊不想連累黎恆源。

「放了他,讓他去報警?!」帶頭人手一揮,他們就被帶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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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不好,連累到你」穎珊手腳被綁,一直哭不停。

「不要哭了,我會有辦法的」黎恆源眼神篤定。那幾個人不會是他的對手的,剛剛他沒有出手只是想等到了他們的老巢,看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這是爸爸一直教他的,遇事要冷靜,要等到最好的時機出手,要把事情解決的漂漂亮亮。他四下尋找有沒有可以打開手銬的東西。這些人真可惡,綁姐姐用繩子,綁他竟然用手銬。

「姐姐很過意不去」穎珊滿臉是淚。她一直老老實實做人,怎麼會得罪這些惡人呢?!

「不要哭了,省點力氣一會好逃跑」到時候他可不想背著這個比自己高一截的姐姐跑。

屋外,張明跟手下玩著撲克。

「老大,那女人要怎麼解決?」一位手下問道,那麼漂亮的女人看得他心痒痒。

「是啊,老大,你打算怎麼辦?」另一位附和道。

「當然是好好享受一下,然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張明心裡盤算著,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到時候乾脆把兩個人解決掉,不然他們要是報警什麼的,他就不好辦了?!「那個女人男朋友家裡很有錢,我們先敲他一筆,然後再玩了她,最後把他們炸死」張明打算好了。「你去給那個叫閔子籬的打個電話,然後要他個500萬」張明指示手下。無意間從梁采韻口中得知,這個叫閔子籬的小子是閔氏財團的二公子,他可要好好利用。自己則進了裡屋。「小可憐,過得好嗎?」

穎珊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哪個王八蛋要綁架我們,幹嘛有種做,沒種承認」黎恆源用話刺激他,想套他的話。

「你小子,算你倒霉。你不要怪我,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了」張明拍了拍他的俊臉。「你姐姐是我老大的情敵,你就跟著倒霉吧」他就是個超級大豬頭,兩句話就被套了出來。

難道是?!和她有瓜葛的女人也就只有那個梁采韻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黎恆源又問道。

「把你們炸死。砰地一聲,灰飛煙滅」張明有點神經質的比劃著。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穎珊破口大罵。

「我們好好玩玩怎麼樣?」張明想解開綁穎珊繩子。

「你走開,走開」穎珊用腳使勁地踢他。

「大哥」一手下推門進來。

張明還沒動手,便被冒失的手下打擾。「又怎麼了?」一臉不耐煩。

「老大,你……」這麼個漂亮妞,他痒痒的不得了,讓他搶先,還真他媽的不順心。「這個女人是我的」

「你說什麼?!」張明不忿地看著手下。揮手就是一拳。

兩個人廝打起來……

黎恆源還在四下張望搜索,他看到了牆角夾縫處有鐵絲。「姐姐,你把那個拿給我」小聲跟穎珊說。

「哦」穎珊慢慢挪過去,動作不敢太大。用嘴把它咬了下來。

沒有多長時間,黎恆源就打開手銬。「姐姐,我們走」拽著穎珊往外走。

這時,廝打的兩個才知道事情不妙,追了出去。

門外兩個手下早已倒在地上,他們根本不是黎恆源的對手。

「小王八蛋,你還挺厲害的嘛!」手銬都能打開,看來有兩下子。張明揮拳。

黎恆源敏捷地躲開他的拳頭,回身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記狠狠地劈腿。

手下見狀也參與進來……

黎恆源拽著他倆的胳膊,借力打力,將兩個人摔了個狗吃屎。隨即拽著看傻眼的穎珊就跑。

「你太棒了」穎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打起架來那麼厲害!

「這不算什麼」從3歲開始,他的父親就逼他練功,漸漸就成了習慣。為了激發他的鬥志,他的父親還把他扔進滿是蛇的地窖里。

兩個人用跑的,可張明他們用車追。很快就被攔住去路。「小子,算你厲害!可是你硬得過這玩意嗎?!」張明掏出手槍。

要不是和穎珊一起,黎恆源早就脫離魔爪了。對付這幾個小嘍羅不成問題。要是他一個人,就算用槍頂著他的腦袋,他也不懼怕,他仍舊有辦法逃脫。可現在他們用槍指著穎珊的頭……舉起雙手,再想辦法吧。

兩個人又被帶回倉庫,被綁在一起。

這下他才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張明一直用槍對著兩個人。

黎恆源手在下面一直搞著小動作,還差一點,一點,好,迅速地把穎珊推倒在地。敏捷地握住張明的手腕,稍加力道就把他手上的槍奪了下來。「都給我站好了」

在槍的威嚴下,他們很聽話。

「你,把他們綁起來」用槍對著張明,示意要他把自己的手下綁起來。

他乖乖照做。

「姐姐,你把他綁起來」黎恆源示意穎珊把張明綁起來,看出她的猶豫「放心好了,他現在可不敢亂動」槍一直對著張明的腦袋。

四個人被牢牢綁在凳子上。穎珊、恆源離開了。

他們走後半個小時,這裡變成了一片廢墟。幾個人自食惡果,他們本想炸死穎珊跟恆源,不想卻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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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子籬瘋一般地衝進廢墟。「穎珊,穎珊,穎珊,你在哪?」

「子籬」梁贇跟黎道也跟著跑了進去。

子籬不顧一切地翻著地上的碎瓦片、混凝土殘渣……「穎珊,你在哪?」淚水肆意洶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今天臨時取消了跟她的約會,她就沒事,她就沒事了。「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沒事」雙手在鋼筋、碎石里搜索著,早已磨得不成樣子了。血和灰渣「染臟」了他的手。

「子籬,你不要這樣」兩位好友死死拉住他,避免了他更瘋狂的行徑。「警方一會就趕來了,這是第一現場,不能被破壞」

「放開」子籬看見了自己挖的地方滲出了鮮血。「啊!」他奮力撕扯讓自己掙脫梁贇跟黎道的鉗制。用力過猛,他重重地跌到地上,凸出的鋼筋把他的大腿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湧出。

「子籬」梁贇、黎道伸手去扶他。

「走開,走開」趴在地上,子籬拚命地挖著身下的碎石。

梁贇、黎道無奈地看著好友……

直到警方趕來,子籬被強行帶離現場。意識不清的他,被送到了醫院。

剛剛扎進的針頭就被子籬拔了出來。他根本不配合治療,要給他包紮,他就是不肯。力氣大如牛的子籬,好幾個人都壓不住。「放開我,放開我」聲嘶力竭地喊著。

沒辦法,醫生給他扎了鎮定劑。

子籬目光獃滯的看著前方。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今天臨時決定要和剛回國的好友黎道見面,穎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他的心像被千噸巨石壓著似的,痛苦得快要窒息了。

穎珊是他生命里的陽光,沒「你這個王八蛋!你竟然敢?!」梁采韻抓狂地狠踹著張明。他就是那天把她帶回他家,然後……這些天采韻發瘋似的一直到處找他。

「別打了,別打了」張明抱著頭,央求著。

「殺了你都不為過!你他媽的,敢動老娘?!也不問問我是誰?!」采韻繼續發狠地踹著他。

「饒命,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張明可算是領教她的厲害了。「我知道錯了,只要你別打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就是我的老大!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算你識相!」梁采韻停了下來。「給你老大我磕頭,快點!」

「是,是」張明乖乖照做,嘴裡還不停說著「我知道錯了,我錯了!」

「起來吧」梁采韻用腳勾了勾他。

「老大,我現在起就是你的人,你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就交給我,我給你擺平」張明誇下海口。

「就你那熊樣?!」梁采韻回身又踹了他一腳。

「綁架,下點迷藥什麼的,我拿手」張明像條哈巴狗似的跟在她身後。

他的話提醒了梁采韻,讓她又琢磨起見不得人的事情。「綁架,下迷藥,綁架,下迷藥」嘴裡叨念著。「我不信,除非你證明給我看,要不然我就讓我哥……」她就會用哥哥的名號到處嚇人。她的哥哥梁贇回國短短兩年時間,就打拚出自己的一片天地。遊走黑白兩道,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我哪敢!老大您儘管吩咐,我會幹得漂漂亮亮」張明多少也算是混黑道的人,這點能力他還是有的。

梁采韻把她的壞主意告訴給張明。「不需要殺她,你只要好好陪她玩玩就行」她真是個可怕的女人。「就今天,就把她解決掉」

與此同時,街的另一頭,穎珊正追著一個長得怪好看的小男孩跑著「小弟弟,你就答應我吧」

「不要」看起來頂多十二三歲的樣子,可說起話來卻超乎年齡的沉穩,「你在這樣跟著我,我可以控告你騷擾」

「我沒有惡意的,只是想請你幫個忙」穎珊趕忙解釋。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沒有打電話報警,可是你要是再跟著我的話,我就要那麼做了」小男孩話說得很不客氣。

這個小孩子還真是有個性?!小小年紀就這麼拽。穎珊只是覺得他漂亮得完美至極,像個天使,所以才想要把他畫下來。「姐姐會付你報酬的,還會給你買玩具」

「我對這些不敢興趣」小男孩繼續往前走。

穎珊不放棄地一直跟在他身後。

「我甩開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不要再跟著了」小男孩回頭看著緊跟不舍的穎珊。

「答應做姐姐的模特就那麼困難嗎?!姐姐不是壞人」穎珊極力解釋。

「我知道你不是壞人。我分得清,不然你早就廢了」小男孩口氣很大。

「小弟弟,做人要心地善良,要樂於助人」穎珊死死扎住他的胳膊。「你要幫幫姐姐」

「好啦!好啦!」小男孩受不了她的無賴,答應了穎珊。他懂事的上前幫穎珊拎過兩大包東西。「是要去你的畫室是吧」

穎珊趕忙奪下自己東西「這個姐姐拎著就好了,你還太小」想去牽他的手卻被他生硬地甩開。

「我又不是小孩子」小男孩堅持要幫她拎東西。爸爸從小就教育他要懂得照顧人。

「你叫什麼名字?」穎珊問道。她想了想,就去子籬家好了。那裡什麼工具、畫筆都有,離這兒也近,走幾步就到了。

「黎恆源」小男孩回答道。

穎珊萬萬沒有想到,在就快要到子籬家的時候,她和黎恆源被一群人團團圍住。「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聲音顫抖到不行。

「你是淳于穎珊吧?」帶頭男人一臉淫笑。沒想到老大讓他找的這個小妞竟然這麼漂亮?!

「你是誰?!」穎珊很害怕,但還是很仗義地把黎恆源往自己身後拽。「你們想要幹什麼?!」

「這麼多人當然是來抓你嘍」帶頭人一個眼色,手下的人就把穎珊和黎恆源牢牢控制住。「把他們帶上車」

「你們放了他,你們要抓的人不是我嗎?!快點放開他」穎珊不想連累黎恆源。

「放了他,讓他去報警?!」帶頭人手一揮,他們就被帶上車。

****

「都是我不好,連累到你」穎珊手腳被綁,一直哭不停。

「不要哭了,我會有辦法的」黎恆源眼神篤定。那幾個人不會是他的對手的,剛剛他沒有出手只是想等到了他們的老巢,看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這是爸爸一直教他的,遇事要冷靜,要等到最好的時機出手,要把事情解決的漂漂亮亮。他四下尋找有沒有可以打開手銬的東西。這些人真可惡,綁姐姐用繩子,綁他竟然用手銬。

「姐姐很過意不去」穎珊滿臉是淚。她一直老老實實做人,怎麼會得罪這些惡人呢?!

「不要哭了,省點力氣一會好逃跑」到時候他可不想背著這個比自己高一截的姐姐跑。

屋外,張明跟手下玩著撲克。

「老大,那女人要怎麼解決?」一位手下問道,那麼漂亮的女人看得他心痒痒。

「是啊,老大,你打算怎麼辦?」另一位附和道。

「當然是好好享受一下,然後……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張明心裡盤算著,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到時候乾脆把兩個人解決掉,不然他們要是報警什麼的,他就不好辦了?!「那個女人男朋友家裡很有錢,我們先敲他一筆,然後再玩了她,最後把他們炸死」張明打算好了。「你去給那個叫閔子籬的打個電話,然後要他個500萬」張明指示手下。無意間從梁采韻口中得知,這個叫閔子籬的小子是閔氏財團的二公子,他可要好好利用。自己則進了裡屋。「小可憐,過得好嗎?」

穎珊狠狠瞪了他一眼。

「是哪個王八蛋要綁架我們,幹嘛有種做,沒種承認」黎恆源用話刺激他,想套他的話。

「你小子,算你倒霉。你不要怪我,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了」張明拍了拍他的俊臉。「你姐姐是我老大的情敵,你就跟著倒霉吧」他就是個超級大豬頭,兩句話就被套了出來。

難道是?!和她有瓜葛的女人也就只有那個梁采韻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我們?」黎恆源又問道。

「把你們炸死。砰地一聲,灰飛煙滅」張明有點神經質的比劃著。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穎珊破口大罵。

「我們好好玩玩怎麼樣?」張明想解開綁穎珊繩子。

「你走開,走開」穎珊用腳使勁地踢他。

「大哥」一手下推門進來。

張明還沒動手,便被冒失的手下打擾。「又怎麼了?」一臉不耐煩。

「老大,你……」這麼個漂亮妞,他痒痒的不得了,讓他搶先,還真他媽的不順心。「這個女人是我的」

「你說什麼?!」張明不忿地看著手下。揮手就是一拳。

兩個人廝打起來……

黎恆源還在四下張望搜索,他看到了牆角夾縫處有鐵絲。「姐姐,你把那個拿給我」小聲跟穎珊說。

「哦」穎珊慢慢挪過去,動作不敢太大。用嘴把它咬了下來。

沒有多長時間,黎恆源就打開手銬。「姐姐,我們走」拽著穎珊往外走。

這時,廝打的兩個才知道事情不妙,追了出去。

門外兩個手下早已倒在地上,他們根本不是黎恆源的對手。

「小王八蛋,你還挺厲害的嘛!」手銬都能打開,看來有兩下子。張明揮拳。

黎恆源敏捷地躲開他的拳頭,回身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記狠狠地劈腿。

手下見狀也參與進來……

黎恆源拽著他倆的胳膊,借力打力,將兩個人摔了個狗吃屎。隨即拽著看傻眼的穎珊就跑。

「你太棒了」穎珊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打起架來那麼厲害!

「這不算什麼」從3歲開始,他的父親就逼他練功,漸漸就成了習慣。為了激發他的鬥志,他的父親還把他扔進滿是蛇的地窖里。

兩個人用跑的,可張明他們用車追。很快就被攔住去路。「小子,算你厲害!可是你硬得過這玩意嗎?!」張明掏出手槍。

要不是和穎珊一起,黎恆源早就脫離魔爪了。對付這幾個小嘍羅不成問題。要是他一個人,就算用槍頂著他的腦袋,他也不懼怕,他仍舊有辦法逃脫。可現在他們用槍指著穎珊的頭……舉起雙手,再想辦法吧。

兩個人又被帶回倉庫,被綁在一起。

這下他才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張明一直用槍對著兩個人。

黎恆源手在下面一直搞著小動作,還差一點,一點,好,迅速地把穎珊推倒在地。敏捷地握住張明的手腕,稍加力道就把他手上的槍奪了下來。「都給我站好了」

在槍的威嚴下,他們很聽話。

「你,把他們綁起來」用槍對著張明,示意要他把自己的手下綁起來。

他乖乖照做。

「姐姐,你把他綁起來」黎恆源示意穎珊把張明綁起來,看出她的猶豫「放心好了,他現在可不敢亂動」槍一直對著張明的腦袋。

四個人被牢牢綁在凳子上。穎珊、恆源離開了。

他們走後半個小時,這裡變成了一片廢墟。幾個人自食惡果,他們本想炸死穎珊跟恆源,不想卻害了自己。

************

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子籬瘋一般地衝進廢墟。「穎珊,穎珊,穎珊,你在哪?」

「子籬」梁贇跟黎道也跟著跑了進去。

子籬不顧一切地翻著地上的碎瓦片、混凝土殘渣……「穎珊,你在哪?」淚水肆意洶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要不是今天臨時取消了跟她的約會,她就沒事,她就沒事了。「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沒事」雙手在鋼筋、碎石里搜索著,早已磨得不成樣子了。血和灰渣「染臟」了他的手。

「子籬,你不要這樣」兩位好友死死拉住他,避免了他更瘋狂的行徑。「警方一會就趕來了,這是第一現場,不能被破壞」

「放開」子籬看見了自己挖的地方滲出了鮮血。「啊!」他奮力撕扯讓自己掙脫梁贇跟黎道的鉗制。用力過猛,他重重地跌到地上,凸出的鋼筋把他的大腿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湧出。

「子籬」梁贇、黎道伸手去扶他。

「走開,走開」趴在地上,子籬拚命地挖著身下的碎石。

梁贇、黎道無奈地看著好友……

直到警方趕來,子籬被強行帶離現場。意識不清的他,被送到了醫院。

剛剛扎進的針頭就被子籬拔了出來。他根本不配合治療,要給他包紮,他就是不肯。力氣大如牛的子籬,好幾個人都壓不住。「放開我,放開我」聲嘶力竭地喊著。

沒辦法,醫生給他扎了鎮定劑。

子籬目光獃滯的看著前方。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今天臨時決定要和剛回國的好友黎道見面,穎珊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他的心像被千噸巨石壓著似的,痛苦得快要窒息了。

穎珊是他生命里的陽光,沒有了她,他的世界只剩黑暗,無邊的黑暗;無止境的深淵;無可救藥的痛苦……

撕裂的心,再也無法拼湊完整,他心如死灰……緊緊地握著拳頭,任指甲扎進肉里,鮮血再次染紅了他的雙手,浸透了外面裹著的紗布。「啊……」子籬大吼著宣洩。淚滑落直至臉頰留下乾枯的轍痕,零落成泥碾作塵。

也許上帝當年從亞當身上抽出那根肋骨時,他就想到了。他想女人永遠都可以要男人的命。她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因為她曾經是保護男人心臟的那根肋骨,她可以保護你的心臟,也可以刺穿男人的心臟……她用另一種方式撕碎了他的心。

****

穎珊領著恆源來到子籬家。恆源今天剛剛回國,因為她和父親失去聯繫了,穎珊很過意不去。「快點進來啊?」

「哦」恆源這才走了進來。他不知道父親哪去了,父親沒有手機,說好了在那個餐廳等的,可那的人說父親好像有什麼事情,和兩個人匆匆離開就再沒回來。他要一直在那等父親,可這姐姐硬要陪著他一塊等,沒辦法只好給父親留了口訊。

「你到沙發上坐」穎珊推他坐到沙發上。「想喝什麼飲料?可樂?」

「白開水就好」他從不知道飲料是什麼滋味,習慣了也就好了。小的時候還一直吵著父親要,可現在他只喝白開水。

「喝可樂吧,小孩子都喜歡喝的」穎珊遞給他一廳可樂。

「我不喝這個」恆源很有個性的回絕。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小孩子喜歡的他統統不沾邊,說話、做事完全是大人的架勢,還有他的身手,簡直比大人還厲害。「你爸爸要是回到那個餐廳就會來找你的,放心好了。餓了吧,我煮麵給你吃」

「謝謝姐姐」恆源客氣地道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今天要不是你,你姐姐我早就……」穎珊到現在還后怕著呢。那些兇殘沒人性的傢伙?!

「姐姐,這是你男朋友的家吧?」小傢伙鬼的很。

「你怎麼知道?」穎珊很想知道答案。

「這個家雖然很乾凈,可是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住的地方」恆源從小跟爸爸相依為命,家裡就是這幅景象,缺少女人的溫暖。

是啊!穎珊平時極少來子籬家裡的。恆源倒是提醒她了,看看錶時間也不早了,子籬該回來了吧?!想給他打電話問問,可他下午說要去見剛回國的朋友,肯定是去瘋狂了。也不好打擾他,讓他玩去吧!「開飯了」穎珊端著兩碗泡麵從廚房走出來。

看著餐桌上的泡麵,恆源失望的表情「我以為姐姐的廚藝很棒呢」

「當然了!我很會做飯的,今天很晚了,而且受了驚嚇沒什麼心情」穎珊自圓其說。

「我幾乎每天都是速食麵」他的爸爸不會煮飯,他也不會煮。

「明天我保證你大飽口福」穎珊誇海口。

「那先謝謝姐姐了」恆源笑著。

「笑起來真好看」穎珊寵溺地輕捏了下他的臉頰。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姐姐我真是好福氣,能遇上你」

「姐姐」恆源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

「還害羞呢?!」穎珊逗著她。

「姐姐」

「知道了!快點吃飯吧」

有了她,他的世界只剩黑暗,無邊的黑暗;無止境的深淵;無可救藥的痛苦……

撕裂的心,再也無法拼湊完整,他心如死灰……緊緊地握著拳頭,任指甲扎進肉里,鮮血再次染紅了他的雙手,浸透了外面裹著的紗布。「啊……」子籬大吼著宣洩。淚滑落直至臉頰留下乾枯的轍痕,零落成泥碾作塵。

也許上帝當年從亞當身上抽出那根肋骨時,他就想到了。他想女人永遠都可以要男人的命。她可以讓你生,也可以讓你死,因為她曾經是保護男人心臟的那根肋骨,她可以保護你的心臟,也可以刺穿男人的心臟……她用另一種方式撕碎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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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珊領著恆源來到子籬家。恆源今天剛剛回國,因為她和父親失去聯繫了,穎珊很過意不去。「快點進來啊?」

「哦」恆源這才走了進來。他不知道父親哪去了,父親沒有手機,說好了在那個餐廳等的,可那的人說父親好像有什麼事情,和兩個人匆匆離開就再沒回來。他要一直在那等父親,可這姐姐硬要陪著他一塊等,沒辦法只好給父親留了口訊。

「你到沙發上坐」穎珊推他坐到沙發上。「想喝什麼飲料?可樂?」

「白開水就好」他從不知道飲料是什麼滋味,習慣了也就好了。小的時候還一直吵著父親要,可現在他只喝白開水。

「喝可樂吧,小孩子都喜歡喝的」穎珊遞給他一廳可樂。

「我不喝這個」恆源很有個性的回絕。

「真是個奇怪的孩子」小孩子喜歡的他統統不沾邊,說話、做事完全是大人的架勢,還有他的身手,簡直比大人還厲害。「你爸爸要是回到那個餐廳就會來找你的,放心好了。餓了吧,我煮麵給你吃」

「謝謝姐姐」恆源客氣地道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今天要不是你,你姐姐我早就……」穎珊到現在還后怕著呢。那些兇殘沒人性的傢伙?!

「姐姐,這是你男朋友的家吧?」小傢伙鬼的很。

「你怎麼知道?」穎珊很想知道答案。

「這個家雖然很乾凈,可是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住的地方」恆源從小跟爸爸相依為命,家裡就是這幅景象,缺少女人的溫暖。

是啊!穎珊平時極少來子籬家裡的。恆源倒是提醒她了,看看錶時間也不早了,子籬該回來了吧?!想給他打電話問問,可他下午說要去見剛回國的朋友,肯定是去瘋狂了。也不好打擾他,讓他玩去吧!「開飯了」穎珊端著兩碗泡麵從廚房走出來。

看著餐桌上的泡麵,恆源失望的表情「我以為姐姐的廚藝很棒呢」

「當然了!我很會做飯的,今天很晚了,而且受了驚嚇沒什麼心情」穎珊自圓其說。

「我幾乎每天都是速食麵」他的爸爸不會煮飯,他也不會煮。

「明天我保證你大飽口福」穎珊誇海口。

「那先謝謝姐姐了」恆源笑著。

「笑起來真好看」穎珊寵溺地輕捏了下他的臉頰。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姐姐我真是好福氣,能遇上你」

「姐姐」恆源不好意思地羞紅了臉。他從小到大都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

「還害羞呢?!」穎珊逗著她。

「姐姐」

「知道了!快點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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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皮大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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