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夢?再一次降臨的死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武儒口中發出了帶著驚恐的大喊聲驟然響起,然而下一秒卻是被自己的吼聲給嚇了一跳。
「我……沒死?」
聽見自己口中發出的聲音,武儒相信這絕對不可能是死人能做到事情。
「是、是噩夢嗎?」
心神鎮定下來之後,武儒卻是終於發現自己的腦袋還穩穩的立在脖子上,而自己的眼前也沒有那個恐怖的少女。
「怎麼會有那麼真實的噩夢啊……」
武儒長長的出了口氣,抬起手想要擦去額頭的冷汗。
「嗯……?怎麼搞的?!」
然而手腕上傳來的那熟悉的,被束縛住的感覺,令他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正被綁在座椅扶手上而動彈不得。
「等等?等等等等?這是怎麼回事???」
武儒下意識的抬起頭向四周看去,卻驚恐的發現這裡就是自己不久之前才被我妻由乃殺掉的地下室之中。
「不會吧?那種事情不可能發生的吧?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突然間,冰冷的聲音響起,打破了武儒心中最後的一絲僥倖。
【我妻由乃還有十分鐘回家,請在被她殺死之前逃離這棟房子。】
與此同時的,在武儒的面前還有一個阿拉伯數字3突兀的跳了出來,並且在下一秒就變成了2,隨即便如同煙霧一般消散在空氣之中。
「那個數字是什麼意思??」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然而無論武儒怎麼喊叫,一切卻都和他之前所經歷過的那般,那奇特的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
「不行……如果剛剛那些都是真的話,我之後還是會被殺死的嗎?!」
太多的詭異之處讓武儒無法好好思考,但是無論如何他不想這一次也如同之前那般坐以待斃。
「剛剛的事……剛剛的事……對了?!」
武儒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進行,隨後雙目在四周掃視著這間不算大的地下室。
憑藉著記憶看向離自己不遠處的木櫃之上,武儒頓時眼前一亮,「果然在這裡!」
那是一柄暗紅的消防斧,也是之前被用來斬下了武儒的首級的兇器,此時正靜靜的放在木櫃的第三層之上。
原本只是兩步路的距離,此時的武儒卻是因為被綁在椅子上而動彈不得,只能嘗試著用腳去勾取那柄消防斧。
人的雙腳顯然不如雙手靈活,武儒連續嘗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甚至於還有一次好不容易將斧頭拉過來一些卻又踢了出去。
「給我過來啊!快點過來!」
終於,在又嘗試了幾次之後,武儒的雙腳順利的將消防斧夾了起來,隨後身子向回一縮把消防斧帶到了腳下。
「接下來就是用這個把繩子割開就行了,但是這要怎麼弄……?」
武儒努力的將斧頭遞到右手上之後,卻是犯了難,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了,雖然在電視上見過不少,但是實際操作那可真是頭一遭。
「斧刃還算福利……這樣的話……」
努力的將握緊斧柄右手手腕折向一旁,將斧刃放在了左手的繩子上,同時左手也努力的在扶手上晃動著。
「有效果了!」看見手上的麻繩被割掉了一小層之後,武儒心中頓時充滿了成就感,顯然這彷彿是可行的,連忙繼續割起繩子來。
「嘶……」
然而後續的進展卻沒有武儒想象的那麼順利,手臂的皮膚沒幾下就已經被麻繩磨破了皮,疼得他連吸冷氣,半天不敢動彈。
「不行不行,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如果坐著不動的話會被殺掉的啊。」
咬咬牙,武儒還是忍住了疼痛再一次的晃動著手臂努力的割起繩子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斧刃終於是將繩子割斷,同時也在武儒的手臂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數條傷口。
「MD痛死了……」看著鮮血淋漓的左手,武儒皺著眉頭咒罵幾句,隨後忍著痛從右手中接過了斧頭,準備將右手的繩子割掉。
「武儒君~我回來了哦~~」
突然間,那令武儒無法忘記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同時地下室門的開門聲,也如同要命的喪鐘一般響了起來。
「有沒有……武儒君你這是想做什麼呢?」
打開地下室門的我妻由乃看見眼前一幕,原本帶著些許開心的聲音瞬間冷到了零度之下。
「你是又想逃跑嗎,武儒君?」
面對我妻由乃那恐怖的眼神,武儒連忙左手拿著斧頭揮舞著,想要逼退我妻由乃「別過來!你這個瘋子離我遠點!」
然而才喊了沒幾聲,武儒便感覺到身體之中一陣陣的虛弱襲來。
他本身也就是一個身體素質普普通通的學生,如今這具身體似乎還像是很多天沒有吃飯一般,很難提起勁來。
「看來因為你之前逃跑而給你禁食三天的決定是很正確的呢。」看見武儒那搖搖欲墜的樣子,我妻由乃毫不客氣的走過來一把奪下了斧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縮在椅子后的武儒。
「而且我也說過的吧?如果你再跑的話,我只好把你殺掉了啊,我親愛的武儒君。」
……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武儒再一次從黑暗之中睜開了雙眼。
「呼……呼……呼……」
伴隨著如同風箱一般的沉重呼吸聲,武儒努力的支撐起腦袋向四周看去。
依舊是熟悉的地下室,依舊是被綁住的雙手,唯獨有區別的便是自己依舊是存活的事實。
「該死的!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啊!」
【我妻由乃還有十分鐘回家,請在被她殺死之前逃離這棟房子。】
然而那冰冷無情的聲音絲毫沒有顧及武儒心情的意思,依舊不急不緩的在武儒耳邊響了起來,刺激著他那瀕臨崩潰的神經。
與此同時的,那一晃而過的數字也從2變成了1。
「這個數字究竟是什麼?」
武儒喃喃的看著眼前的數字,自己每一次死亡之後,這個數字就會減少一點,這種感覺令他感到極其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