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遇見九月
他們就這樣死了嗎？
昨夜裡輕輕的雷聲攜來了一夜的綿綿細雨，晨光里湖面上反射的浮光明暗不一，六月看著眼前這一切，用風令羽和度天涯的生命換來的美好，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腦海里，他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臉上沒有任何痛苦，他們在悲傷的蕭聲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沒有鮮血的死亡……
她不想殺人！她真的不想！可是，她卻殺了他們！天啊！為什麼自由的代價會那麼殘酷？她的右手，是她的右手結束了他們的生命！胸口好痛，撕裂般得痛，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因為，將來的每一天，她都要承受這種痛。
牽著黑麒麟，六月魂不舍攝地走著……
「怪物！怪物！快打怪物！」
樹林里，只見一群七，八歲的孩子正在用石子丟著一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少女。
「我不是怪物！」少女手裡拿著一根樹枝。
「你就是怪物！怪物！」
「對！和我們不一樣就是怪物！」
無數石子四面八方朝少女飛去。
「住手！」六月跳下馬，「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呢？」
「我們沒有欺負她，她是怪物，就該打！」其中一個小胖子抬起頭，看著六月說。
「她哪是什麼怪物啊？又沒有什麼三頭六臂！」六月將渾身顫抖的少女抱進懷裡，「我不准你們欺負她！」
「她的眼睛是綠色的，爹和娘說，綠色的眼睛是惡魔！」
六月低頭，她看見了她所看見過的最漂亮最迷人的眼睛——冰綠色的眼眸，像春天裡的樹葉，沾著晶瑩的露珠，散發著明亮的色澤，又似隱藏著另人恐懼的神秘感，強烈地震撼著六月的心。
少女看著六月美麗的容顏，顫抖得更厲害。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六月將少女摟得更緊，給予一抹溫柔的笑，然後對那群孩子說，「只要有我在，你們就別想欺負她！」
孩子們相互看了看，感覺到六月不好欺負，最後一轟而散。
「謝謝。」少女露出甜甜的笑。
六月伸手整理著少女凌亂的頭髮，用袖子擦去少女臉上的灰塵，一張純潔的臉展現在六月的眼前，「我敢肯定，你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
「你為什麼不怕我的眼睛？」從小到大，她因為眼睛是綠色的關係，遭到無數的奚落和唾罵，人們因為自己內心的害怕，而不停得迫害她。但是，這個漂亮的姐姐卻對她露出了第一個燦爛的笑容，讓她感受了到陽光的溫暖。
「你的眼睛那麼漂亮，我為什麼要害怕呢？」六月望進少女的眼裡，她看見了一顆有無數裂痕的心，「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少女落寂地低下了頭，「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家，我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眼淚落了下來，從來不在人前哭泣的她，在六月面前，哭得格外傷心。
六月再次將少女攬進懷裡，「別哭。」這個可憐的女孩，讓六月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寄人籬下，過著沒有自由的痛苦日子。「我認你做妹妹，好嗎？」
「真的？」少女抬起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六月。
「恩，從今天開始，我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好嗎？」
「恩！」少女用力地點了點頭，對六月揚起了她活到現在的第二個笑容。「姐姐！」
「妹妹，呵呵……我叫六月，那麼你就叫……叫……」六月想了想，「九月，好嗎？你叫九月，可以嗎？」
「恩！從現在開始，我有名字了，九月！」九月綠色的眼眸閃閃發亮。
六月跳上黑麒麟，「黑玫瑰，這是我的妹妹哦，她叫九月，你要對她好哦！」然後將手伸向九月，「來！」
九月把手放在六月的手上，六月用力將九月拉上了馬，「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黑麒麟飛奔，風吹亂了六月和九月的頭髮，關於過去，開心的，難過的，幸福的，痛苦的，都隨風而去吧……
※※※※※※※※※※※※※※※※※※※※※※※※※※※※※※※※※※※※※
錦城。
街市上陳列著珠璣寶玉，家家店鋪客來客往，人人錦衣綢緞，好似在競比豪富與奢華。
黑色駿馬，白衣少年，吸引了無數人的側目。
「姐姐……」
「你叫我什麼？」六月在九月的頭上輕敲了一下。
「哦，是六哥，呵呵，一時忘了啦。」九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覺得我們扮成男裝好象更引人注意耶。」
「是啊。」面對四周無數目光，六月知道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失策啊！「早知道就扮成乞丐了。」
「說起來，我們好象沒有盤纏了。」九月擔憂地說。
「不是好象沒有，是真的沒有。」六月糾正道，然後又敲了下九月的頭，「都怪你啦，把錢都給了那些乞丐，也不留著點！」
「姐姐……恩，六哥！你別在敲我的頭了，我會變笨的。」九月抱著頭，「我哪知道那個時候你把所有的盤纏都給了我呢？我以為你還留出了一些，所以才全給了他們呀！」
「算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也沒辦法了。」六月嘆了口氣。
「那以後我們怎麼辦？今天住哪啊？」九月問道。
「當然住客棧呀！」六月一拉韁繩，黑麒麟停下，「就這了，雲鴻客棧！」躍下馬，六月朝裡面走了進去。
「六哥，等等我啊！」九月連忙跟著下馬，「小二，把我的馬牽去喂草！」
「好嘞！」小二一上前，就遭到黑麒麟的反感，一陣暴跳。
「黑玫瑰乖，跟他去哦！」九月回頭，對黑麒麟說道，黑麒麟馬上就安靜了下來，跟著小二離開了。
「掌柜的，給我一間上房。」六月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再準備幾道小菜送到房裡去，等你把菜送來了，我再給你錢，可以嗎？」
「這個……「掌柜的看著六月，臉忽然就紅了，「好的，公子，二樓左轉第三間客房。」
「謝謝掌柜的。」
「九弟，你先上二樓左轉第三間客房等我，我出去辦點事。」
「辦什麼事？」九月拉著六月問道。
「去當鋪當點東西，不然哪有錢住這裡啊。」六月笑了笑，然後走出了客棧。
手裡握著玉佩，站在當鋪前的六月心裡做著艱難的掙扎，雖然是從那個變態將軍代騰翊身上拿的玉佩，但是，她是真的很喜歡啊，現在要把它當掉，真的是很捨不得！
「唉——」六月嘆了口氣，算了，當就當吧，又不是拿不回來了，只要她賺到了錢，就立刻把它贖回來。
邁著沉重的步伐，六月走進了當鋪，「老闆，這個玉佩我想當五千兩。」
當鋪的老闆愣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遇到自己出價要當多少的人，接過六月遞來的玉佩，一看，呀，這真是塊罕見的玉啊，晶瑩剔透，雕功精細，還真的是值五千兩，不，應該比五千兩更多，「這位公子，您的玉佩好是好，但是要當5千兩是不是太貴了點？我看啊，三千兩差不多。」
「老闆，您可真會開玩笑，以您的眼光不可能這麼差吧？把5千兩的說成是三千兩的？」六月一把奪回玉佩，「不過，看您好象還真的有些不怎麼識貨，那我去別家當好了。」
「誒！公子！請留步！」老闆連忙喊住轉身往外走的六月。「好好，五千兩就五千兩！」賣給不識貨的達官貴人，少說也可以賺一倍啊！
「老闆，現在不是五千兩，而是一萬兩。」六月笑眯眯地說。
「什麼？」老闆驚呼，「你剛才不是說五千兩嗎？」
「是啊，剛才是五千兩，但是現在是一萬兩呀！怎麼樣？」看老闆的表情，這玉佩的價錢可不一般啊，六月繼續笑得童叟無欺。
「你……好！」老闆最後還是答應了，因為他怕自己一還價，六月就又要提價了。拿出一萬兩的銀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相信憑他的能耐，一定可以把這玉佩賣個好價錢。
六月滿心歡喜地拿著銀票走出了當鋪，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讓她的笑容在臉上立刻消失，她要到哪去賺一萬兩啊？不對，到她想去贖的時候，肯定不止一萬兩，二萬兩都有可能了，唉——
「老何，什麼玉佩值一萬兩啊？」一男子走了出來，好奇地問道。
「二少爺啊，呵呵，這個玉佩，我們可以以二萬賣出去。」老闆把玉佩給了連冰——錦城知府連寒的弟弟，一個英俊，聰明，善於計謀的男子。
連冰定睛一看，這玉佩上的龍好象在哪見過？不，是一定在哪見過！連冰冥思苦想了一番，終於讓他想了起來，「老何，這玉佩是皇家之物啊！」
「什麼？！」老何嚇得臉都白了，「那那個公子是皇家之人嗎？」
連冰搖了搖頭，「老何，這玉佩應該是皇上送給延翊延將軍的，我哥哥曾經去龍城拜見皇上的時候，看見延將軍腰上佩帶的這玉佩，因為見它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就請畫師把它畫了下來，因此，我在我哥哥的書房裡看到過，所以，我敢肯定，這是延將軍的玉佩。至於老何口中的那個人是不是皇室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如果他不是皇室的人，那麼他就一定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偷。」
「那……那我們怎麼辦？」老何緊張地問道。
「別忘了，在這錦城可是我們連家的天下。」連冰揚起笑，雖然看上去溫和，卻是處處殺機，令一旁的老何看得直發抖。
他們就這樣死了嗎？
昨夜裡輕輕的雷聲攜來了一夜的綿綿細雨，晨光里湖面上反射的浮光明暗不一，六月看著眼前這一切，用風令羽和度天涯的生命換來的美好，眼淚禁不住流了下來……
腦海里，他們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影，臉上沒有任何痛苦，他們在悲傷的蕭聲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沒有鮮血的死亡……
她不想殺人！她真的不想！可是，她卻殺了他們！天啊！為什麼自由的代價會那麼殘酷？她的右手，是她的右手結束了他們的生命！胸口好痛，撕裂般得痛，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因為，將來的每一天，她都要承受這種痛。
牽著黑麒麟，六月魂不舍攝地走著……
「怪物！怪物！快打怪物！」
樹林里，只見一群七，八歲的孩子正在用石子丟著一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少女。
「我不是怪物！」少女手裡拿著一根樹枝。
「你就是怪物！怪物！」
「對！和我們不一樣就是怪物！」
無數石子四面八方朝少女飛去。
「住手！」六月跳下馬，「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呢？」
「我們沒有欺負她，她是怪物，就該打！」其中一個小胖子抬起頭，看著六月說。
「她哪是什麼怪物啊？又沒有什麼三頭六臂！」六月將渾身顫抖的少女抱進懷裡，「我不准你們欺負她！」
「她的眼睛是綠色的，爹和娘說，綠色的眼睛是惡魔！」
六月低頭，她看見了她所看見過的最漂亮最迷人的眼睛——冰綠色的眼眸，像春天裡的樹葉，沾著晶瑩的露珠，散發著明亮的色澤，又似隱藏著另人恐懼的神秘感，強烈地震撼著六月的心。
少女看著六月美麗的容顏，顫抖得更厲害。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六月將少女摟得更緊，給予一抹溫柔的笑，然後對那群孩子說，「只要有我在，你們就別想欺負她！」
孩子們相互看了看，感覺到六月不好欺負，最後一轟而散。
「謝謝。」少女露出甜甜的笑。
六月伸手整理著少女凌亂的頭髮，用袖子擦去少女臉上的灰塵，一張純潔的臉展現在六月的眼前，「我敢肯定，你長大了，一定是個大美女！」
「你為什麼不怕我的眼睛？」從小到大，她因為眼睛是綠色的關係，遭到無數的奚落和唾罵，人們因為自己內心的害怕，而不停得迫害她。但是，這個漂亮的姐姐卻對她露出了第一個燦爛的笑容，讓她感受了到陽光的溫暖。
「你的眼睛那麼漂亮，我為什麼要害怕呢？」六月望進少女的眼裡，她看見了一顆有無數裂痕的心，「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少女落寂地低下了頭，「我沒有名字，也沒有家，我不知道自己是從哪裡來的。」眼淚落了下來，從來不在人前哭泣的她，在六月面前，哭得格外傷心。
六月再次將少女攬進懷裡，「別哭。」這個可憐的女孩，讓六月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寄人籬下，過著沒有自由的痛苦日子。「我認你做妹妹，好嗎？」
「真的？」少女抬起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六月。
「恩，從今天開始，我們一起，快快樂樂地生活，好嗎？」
「恩！」少女用力地點了點頭，對六月揚起了她活到現在的第二個笑容。「姐姐！」
「妹妹，呵呵……我叫六月，那麼你就叫……叫……」六月想了想，「九月，好嗎？你叫九月，可以嗎？」
「恩！從現在開始，我有名字了，九月！」九月綠色的眼眸閃閃發亮。
六月跳上黑麒麟，「黑玫瑰，這是我的妹妹哦，她叫九月，你要對她好哦！」然後將手伸向九月，「來！」
九月把手放在六月的手上，六月用力將九月拉上了馬，「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
黑麒麟飛奔，風吹亂了六月和九月的頭髮，關於過去，開心的，難過的，幸福的，痛苦的，都隨風而去吧……
※※※※※※※※※※※※※※※※※※※※※※※※※※※※※※※※※※※※※
錦城。
街市上陳列著珠璣寶玉，家家店鋪客來客往，人人錦衣綢緞，好似在競比豪富與奢華。
黑色駿馬，白衣少年，吸引了無數人的側目。
「姐姐……」
「你叫我什麼？」六月在九月的頭上輕敲了一下。
「哦，是六哥，呵呵，一時忘了啦。」九月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我覺得我們扮成男裝好象更引人注意耶。」
「是啊。」面對四周無數目光，六月知道自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失策啊！「早知道就扮成乞丐了。」
「說起來，我們好象沒有盤纏了。」九月擔憂地說。
「不是好象沒有，是真的沒有。」六月糾正道，然後又敲了下九月的頭，「都怪你啦，把錢都給了那些乞丐，也不留著點！」
「姐姐……恩，六哥！你別在敲我的頭了，我會變笨的。」九月抱著頭，「我哪知道那個時候你把所有的盤纏都給了我呢？我以為你還留出了一些，所以才全給了他們呀！」
「算了，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也沒辦法了。」六月嘆了口氣。
「那以後我們怎麼辦？今天住哪啊？」九月問道。
「當然住客棧呀！」六月一拉韁繩，黑麒麟停下，「就這了，雲鴻客棧！」躍下馬，六月朝裡面走了進去。
「六哥，等等我啊！」九月連忙跟著下馬，「小二，把我的馬牽去喂草！」
「好嘞！」小二一上前，就遭到黑麒麟的反感，一陣暴跳。
「黑玫瑰乖，跟他去哦！」九月回頭，對黑麒麟說道，黑麒麟馬上就安靜了下來，跟著小二離開了。
「掌柜的，給我一間上房。」六月壓低自己的聲音說道。「再準備幾道小菜送到房裡去，等你把菜送來了，我再給你錢，可以嗎？」
「這個……「掌柜的看著六月，臉忽然就紅了，「好的，公子，二樓左轉第三間客房。」
「謝謝掌柜的。」
「九弟，你先上二樓左轉第三間客房等我，我出去辦點事。」
「辦什麼事？」九月拉著六月問道。
「去當鋪當點東西，不然哪有錢住這裡啊。」六月笑了笑，然後走出了客棧。
手裡握著玉佩，站在當鋪前的六月心裡做著艱難的掙扎，雖然是從那個變態將軍代騰翊身上拿的玉佩，但是，她是真的很喜歡啊，現在要把它當掉，真的是很捨不得！
「唉——」六月嘆了口氣，算了，當就當吧，又不是拿不回來了，只要她賺到了錢，就立刻把它贖回來。
邁著沉重的步伐，六月走進了當鋪，「老闆，這個玉佩我想當五千兩。」
當鋪的老闆愣了一下，這是他第一次遇到自己出價要當多少的人，接過六月遞來的玉佩，一看，呀，這真是塊罕見的玉啊，晶瑩剔透，雕功精細，還真的是值五千兩，不，應該比五千兩更多，「這位公子，您的玉佩好是好，但是要當5千兩是不是太貴了點？我看啊，三千兩差不多。」
「老闆，您可真會開玩笑，以您的眼光不可能這麼差吧？把5千兩的說成是三千兩的？」六月一把奪回玉佩，「不過，看您好象還真的有些不怎麼識貨，那我去別家當好了。」
「誒！公子！請留步！」老闆連忙喊住轉身往外走的六月。「好好，五千兩就五千兩！」賣給不識貨的達官貴人，少說也可以賺一倍啊！
「老闆，現在不是五千兩，而是一萬兩。」六月笑眯眯地說。
「什麼？」老闆驚呼，「你剛才不是說五千兩嗎？」
「是啊，剛才是五千兩，但是現在是一萬兩呀！怎麼樣？」看老闆的表情，這玉佩的價錢可不一般啊，六月繼續笑得童叟無欺。
「你……好！」老闆最後還是答應了，因為他怕自己一還價，六月就又要提價了。拿出一萬兩的銀票，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相信憑他的能耐，一定可以把這玉佩賣個好價錢。
六月滿心歡喜地拿著銀票走出了當鋪，突然想到了一個很棘手的問題，讓她的笑容在臉上立刻消失，她要到哪去賺一萬兩啊？不對，到她想去贖的時候，肯定不止一萬兩，二萬兩都有可能了，唉——
「老何，什麼玉佩值一萬兩啊？」一男子走了出來，好奇地問道。
「二少爺啊，呵呵，這個玉佩，我們可以以二萬賣出去。」老闆把玉佩給了連冰——錦城知府連寒的弟弟，一個英俊，聰明，善於計謀的男子。
連冰定睛一看，這玉佩上的龍好象在哪見過？不，是一定在哪見過！連冰冥思苦想了一番，終於讓他想了起來，「老何，這玉佩是皇家之物啊！」
「什麼？！」老何嚇得臉都白了，「那那個公子是皇家之人嗎？」
連冰搖了搖頭，「老何，這玉佩應該是皇上送給延翊延將軍的，我哥哥曾經去龍城拜見皇上的時候，看見延將軍腰上佩帶的這玉佩，因為見它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就請畫師把它畫了下來，因此，我在我哥哥的書房裡看到過，所以，我敢肯定，這是延將軍的玉佩。至於老何口中的那個人是不是皇室的人，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如果他不是皇室的人，那麼他就一定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偷。」
「那……那我們怎麼辦？」老何緊張地問道。
「別忘了，在這錦城可是我們連家的天下。」連冰揚起笑，雖然看上去溫和，卻是處處殺機，令一旁的老何看得直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