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侏儒症?
「侏儒症患者,何以見得?」對於徐昂的疑問,張亞茹剛準備回答,卻被劉楊搶先一步道。
「你說的不錯,他的確是侏儒症患者,和我還是非常好的朋友,而且和他打交道這麼久,我也了解到了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比如說流雲寨半隱世的原因。」
「原因,我這個我從一些記載的資料上看到過,流雲寨,地處山北之地,被群山環抱,是整個昆陽地區,原始森林覆蓋最多的地方,根據特九組提供的資料來看,流雲寨半隱世的原因就是為了守護某樣東西,而這次我們不遠千里來到這裡,為的就是這樣東西。」張亞茹緩緩的說著,顯然她的話,並沒有讓劉楊滿意。
「非也,非也,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特九組的資料,算得上比較權威的了,可是在權威大東西,都會出現紕漏,徐修之前就曾利用他的特殊身份,更改過一些特九組內塵封的檔案,這件事情恐怕知道的人,應該不多,但恰好我就是其中一個,因為十幾年前,我也曾在特殊事件調查組待過,和沈琦,王海豐,徐修是一個分隊的人。」劉楊淡淡的說著,將目光看向徐昂。
「你看我幹嘛?」徐昂撇著嘴,一臉的不自在,劉楊沒有說話,而是將一張略顯泛黃照片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這是我和你爸徐修的合影,那個時候,你才這麼大一點,十多年不見,你居然長這麼高了,我很欣慰。」他笑道,將那張泛黃的照片遞給徐昂,徐昂一愣,接過照片一看,裡面有三個人,照片里的徐修比起徐昂認知的,年輕了太多了。
在徐修的右側,一個帶著黑色墨鏡得男子,懷裡抱著徐昂,一臉的笑意,讓徐昂有些害羞的是,他那個時候,居然穿著開襠褲,雖然張亞茹吵著要看徐昂小時候的照片,也被他婉拒了。
「咳咳,小朗哥,你遮掩啥啊,我都看到了,都是男人,我懂,就是你的那個太小了,和蚯蚓那麼大。自卑很正常。」張博文瞥了一眼,緩緩說著。頓時間徐昂掐死這貨的念頭都有了。
徐昂沒有多問後來,他爸和劉楊的事情,至於劉楊之後為何加入了倒斗江湖,而徐修也隱居單城,這其中的隱情,恐怕徐昂需要一段時間去調查,事實上在他的腦海里,已經有一個人被他認定知曉全部事情,只是以目前來說,應元子是不可能告知他所有的東西,畢竟責任太重,他現在還擔不起來。
吱哇!
原本禁閉的流雲寨寨門,緩緩打開了一角,又是那個身材矮小的侏儒人,他朝著劉楊抱了抱拳道「劉哥,實屬無奈,還請見諒,不過寨主的事情,已經安排妥當,長老等人也同意你們進去,只是你們要交出來身上的武器。」
「沒問題,這事好辦!」雷蛇直接做出表率,將身上的佩刀取下,就連一向將武器不輕易示人的老皮,也解開了綁腿,將匕首扔給這個叫做江增喜的侏儒人。
「這下我們可以進去了吧!」徐昂忍不住問道。江增喜陪笑道,「可以,隨我來!」旋即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態度十分恭敬。
進入寨里之後,首先映入徐昂眼帘的是一棵粗大的參天古樹,最起碼也要好幾百年的樹齡了,需要七八個成年人手拉手,才能夠合抱住它的軀幹,它的枝頭,掛滿了前來流雲寨遊玩遊客的祈願牌,密密麻麻掛滿了整棵樹,一陣風吹過,隱約可以聽見銅鈴發出的悅耳聲音,讓人心曠神怡。
「奇怪啊,這裡太安靜了,天道盟和四海同盟會的這麼多少,怎麼都不見了,實在是太不尋常了。」路上,雷蛇放緩了腳步,豐富的經驗,讓他不得不謹慎起來。
約摸在江增喜的帶領下,走了五分鐘時間,眾人來到了一處古宅之前,他朝著劉楊施了一禮,緩身退去。
「這裡應該就是江氏一族的祖祠了,看來我們要的東西,就在這裡面了。」老皮眼神微眯,語氣充滿了凝重道。
「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好像從宅院中傳來的!」徐昂眉頭一皺,自從他中了血毒之後,對於鮮血的嗅覺,比起之前強大的數倍,剛才一陣微風吹過,帶著淡淡的血腥味,被他嗅到了。
聞言,眾人一驚,尤其是張博文,嚇得趕緊躲到徐昂身後,畢竟之前小丑帶給他的恐懼是空前的,無比惜命的他,自然不願意走在最前端。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走吧,我們進去看看!」劉楊朗聲道,第一個跨步,卻被雷蛇攔了下來。
「行了,你別逞能了,我來打頭陣,一個小小的流雲寨而已,我還就不信,它有什麼奇特之處,我的命可是硬著呢,羌塘無人區那麼大的地方,我都無恙,這種彈丸之地,不足為慮。」說著他大步流星,直接推開了緊閉的宅院的大門。
只見的,之前進入流雲寨的人馬,幾乎是筆直的站在那裡,目光獃滯,看向前方的一尊石像,就連小丑和村野次郎,吳峰也不例外,這詭異的一幕,讓徐昂忍不住脊背發寒,這群人一動不動,像是沒有靈魂一般,獃獃的站在那裡。
「是失魂陣,想不到小小的流雲寨,居然有人會使用失魂陣,都聽我說,弄一塊濕布,捂住口鼻,盡量不要吸入祭壇上飄出來的香味。」劉楊鄭重的說著。旋即第一個做出表率,將自己的外套,猛的撕開,撕成幾條布條,遞給眾人,又讓一直背著包的煤球打開背包拿出來礦泉水,將布條打濕,讓眾人捂住得口鼻。
「小朗哥你不要?」
「我不需要這東西,失魂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徐昂擺了擺手,沒有接過打濕的布條,而是緩步上前,仔細打量著那座石像。
「咦?好奇怪啊,這尊石像怎麼沒有頭啊!」就在徐昂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佝僂著身子,整個脊背都駝起來的老頭,拄著拐杖,緩緩從石像後面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