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及其同夥們(4)

江青及其同夥們(4)

由此可見,「四人幫」、康生之流利用戚本禹批判李秀成「忠王不忠」的文章,並不是要在學術上、歷史上、政治上立什麼論,而是要用它來對準領導過北方局的**同志等一大批革命家,領導過南方局的周恩來同志等一大批革命家。人民群眾說**、**之流是「萬歲不離口,語錄不離手,當面說好話,背後下毒手」,這是十分入骨的。因為林、江他們十分明白,北方局和南方局的工作範圍,相當一部分是屬於白區的地下工作和與敵偽頑犬牙交錯地區的工作,他們就要用李秀成這個歷史人物來破題。以後的事實也證明,他們的所謂抓「叛徒」、抓「特務」,說什麼「武漢繳槍」,說什麼「伍豪事件」,無不是要達到這個目的。不然,為什麼明明有嚴重叛徒嫌疑的**,明明有特務劣跡的張春橋,他們根本不準碰一下。群眾只要提點意見就要被打成反革命而鋃鐺入獄呢?為什麼像張志新、李九蓮等堅持正確立場的人,卻被他們殺害呢!戚本禹實際上是為他們的陰謀「建了頭功」,因而才成了曾經顯赫一時的「中央文革」的成員。在「文化大革命」中,戚本禹一露頭角,就表現得異常地猖狂。在許多群眾場合,他對各位老帥、老將軍和副總理、部長們,可以隨意指斥,任意詆毀誣陷。在私下裡,他可以利用其操縱的紅衛兵組織,一會兒抄這個中央領導人的家,一會兒抄那個部長的家。有時又用北京紅衛兵的「天派」,進攻「地派」,有時他又反轉過來,用「地派」,圍攻「天派」。甚至連中央常委、國務院總理周恩來同志在群眾場合講話,他都敢打斷,當面頂撞周總理。1967年七八月份,戚本禹在**、康生的指揮下,利用「中央文革」的名義,惡毒攻擊周總理,還與王力、關鋒等人以打倒陳毅同志為突破口,合夥掀起了第一次反對周總理的**。他們組織一些人戴上「紅衛兵」的袖章,在北京西直門、**到處貼大字報,刷大標語,以「5·16兵團」的名義,惡毒誣陷周恩來同志,受到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強烈反對,受到廣大幹部群眾的斥責。1968年,「中央文革」又無中生有,造謠說什麼「5·16」兵團是整「中央文革」的,是反對**的,藉此在全國掀起了大抓所謂「5·16」分子的運動,誣陷廣大幹部和群眾。他們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打擊一大批群眾。當時戚本禹趁**不在北京之機,在中南海組織了揪斗**、王光美,鄧小平、卓琳,陶鑄、曾志的多次大會。他借口**在「文化大革命」初期去過北京建築工程學院,造謠說**鎮壓學生運動。他們操縱該校的所謂「老八一」、「新八一」兩個造反派組織,以爭先批鬥**同志為釣餌,互相打鬥,進行練兵,然後發動了全市性的群眾運動,煽動部分群眾包圍中南海,妄圖把主持工作的周恩來同志逼走。戚本禹一會兒在北京支持「天派」,一會兒又支持「地派」,讓兩派互相爭鬥。他們還紛紛派出聯絡站、聯絡組、聯絡員、記者,搞亂北京,搞亂全國,衝擊人民解放軍,衝擊軍事機關,衝擊黨政軍要害部門,想以此達到**、**反革命集團亂中奪權的目的。戚本禹其實是一個當代中國最為人類所不齒的裙帶風的崇尚者,他心目中只有一個「女皇」和「上帝」。這個「女皇」和「上帝」就是他們的「中央首長」**。王力、關鋒、戚本禹所以敢於反對周總理,就是因為**在一次「中央文革」的彙報會上,公然罵周總理為「老保」。之後,他們立即響應,開始著手整周總理。當然,戚本禹等人即使在**、**篡權最盛的時期,也沒有得到什麼好的下場。戚本禹等人鼓勵造反派在外交部安營紮寨,指使姚登山在外交部奪陳毅同志的權。此後,他們又向各駐外使館亂髮指示,火燒英國代辦處,搶劫中央統戰部的機密檔案,在國內和國際上製造了一系列駭人聽聞的大亂子。這些都極大地震怒了**,**命令楊成武把王力、關鋒、戚本禹等一干罪犯,通通抓了起來。此刻,連**、康生也保不住他們了,於是他們來了個舍車馬保將帥。**竟恬不知恥地胡說,她所倚仗為心腹的這批打倒**、鄧小平同志的兇惡打手,是什麼**的第二套班子。她還在群眾面前假惺惺地宣稱:「中央文革裡面出的壞人王力、關鋒、戚本禹、穆欣,是我把他們端出來的……。」**這樣做,既是推卸責任,又是想撈個「大義滅親」的名譽。在我們與戚本禹談話的時候,他起初以為我們不太了解「文化大革命」的情況,於是,他把他自己說成是一個僅僅是被「**、**集團迫害」的人物,大叫「冤枉」。他見我說話帶著濃濃的四川口音,就拉近乎說他認識我,「你原來是四川省委的辦公廳主任,是不是?」到了這個地步,他還在以自己所具有的拉同鄉的幫派思想來套近乎,豈不可笑。不過,他還是交代了一些**、**集團如何迫害朱德總司令的情況。在「文化大革命」中期,當戚本禹被抓起來后,**集團就起用了另一個走狗,作為他們兇惡的打手。這個人就是8341部隊宣傳科的副科長,被派到清華大學支「左」的軍宣隊頭子遲群。遲群當時被封為清華大學的黨委書記。但是,就總體的情況而論,謝靜宜不僅是校黨委副書記,還是北京市委文教書記、中央委員,而且是明顯的通天人物,按說是高於遲群的。但是,「遲、謝」兩人,遲群更為兇惡。能起主導作用的,還是遲群。我們查閱了遲群、謝靜宜共同署名向**,以及**、王洪文寫的一些誣告材料,這些材料也多是遲群的筆跡,署名也是遲在前謝在後。遲群在利欲熏心的情況下,以其本身所具有的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都敢幹的惡劣品質,以及他暴烈的性子和驕橫的神態,跟戚本禹簡直如同一個人。**集團會同**集團,製造偽證材料,排除了周總理提出的對**一案要「再查」的意見。打倒了**同志之後,他們為了排除其進一步實現全面篡黨篡政篡軍以奪取權力的障礙,千方百計要陷害的人,就是周恩來總理及其所代表的大批黨政軍幹部和民主黨派負責人、著名的愛國民主人士。1967年七八月間,他們以「中央文革」名義,誣衊周總理同**、鄧小平一起制定、執行了所謂的「資產階級反動路線」。以後,他們又利用國民黨特務機關在三十年代初期意圖瓦解我們黨的「伍豪事件」,來誣陷周總理,從而妄圖證明他們所捏造的所謂制定和執行反動路線的「思想根源」和「歷史根源」。這一時期,他們的主要打手就是戚本禹。當所有這些捏造和陰謀都破產後,他們則以遲群、謝靜宜所霸據的清華大學為基地。1973年至1976年**運動前後,他們在清華大學搞的陰謀活動連續不斷。開始,他們的陰謀活動是針對周恩來同志落實幹部政策,落實知識分子政策,抓恢復學校教學,恢復基礎理論科學研究,恢復工農業生產的。他們污衊周恩來的這些主張是孔夫子的「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是「回潮」。他們叫囂要「反回潮」,「反覆舊」,「反覆辟」。誣陷周總理執行的是「修正主義」的外交路線。他們不批林,假批孔,搞影射,批宰相,批周公。緊跟下來,他們針對周總理起用曾被錯誤打倒的老科學家、技術專家、老管理幹部、老勞動模範,恢復對基礎科學的研究,大反所謂的「經驗主義」。在周總理逝世以後,他們則大反「哭喪婦」,造謠說「黨內最大的一個走資派把另一個死不悔改的走資派扶上了台」。要以猛烈開展「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來解決,要加強「批林批孔」「批周公」。**們也預感到「批周民必亂,反周民必反」的情況,所以他們不斷地叫囂,要警惕廣大人民群眾「以死人壓活人」。他們十分害怕人民群眾以死者之聖,來聲討他們這一夥生者之魔。在這段時間裡,**的主要打手就是遲群和謝靜宜。在「文化大革命」的過程中,以周恩來、葉劍英、譚震林、陳毅和以後復出的鄧小平為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廣大幹部和人民群眾,與**、**集團的鬥爭是異常艱巨的。因為「文化大革命」是在**錯誤估計形勢、信用了某些壞人、採取了錯誤的方針和方法的情況下,親自發動起來的。以後,由於受人生自然規律的影響和精力的不足,**對許多事情已經不能夠親自領導了。**、**集團正是利用了**的錯誤,打著他老人家的旗號,進行大規模的篡黨篡政篡軍的禍國殃民的活動。**、**集團本身,有一個逐步演進,逐步暴露的過程。對他們的認識,也有一個逐步明確,逐步深化的過程。加之他們是打著**的旗號來進行篡黨奪權罪惡活動的,是將**晚年的錯誤引向極端以售其奸的,這就必須要求我們不斷地觀察、分析、判斷,來弄清是非敵我。搞清楚是好人過偏過激犯了錯誤,還是壞人蓄意破壞黨、政府、軍隊,侵害人民群眾利益。這是需要以事實為基礎,經過縝密思考、研究,才能得出正確的結論的。這就增加了鬥爭的複雜性和艱巨性。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廣大幹部和群眾與**、**集團的鬥爭,是從「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就存在著的。好在**的著作和講話,從**思想的基本原理和科學體系來說,是馬克思列寧主義與中國革命和建設的實際相結合的,即使在「文化大革命」中,他說了一些脫離實際的錯誤的話,也說了許多正確的話。**的主要的正確的著作和講話,就是我們所說的**思想的基本原理和科學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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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錄鮮為人知的歷史:從「童懷周」到審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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