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買玉
店老闆悠悠地過來，看過體積后，很快報了價：「一起10萬元。」
這個並不算高，羅明亮迅速選擇了手機轉帳，並讓店老闆派人從中切開。
「什麼？從中間切開？三塊都是？」店老闆錯愕地以為自己聽錯了，忙勸：「小兄弟，如果這三塊裡面有玉，這樣切很容易把玉切壞的。」
羅明亮微微一笑：「不怕，我只要玉片。」
店老闆微怔，隨後恍然，馬上叫來一名店夥計幫忙切玉。
原石在切割機下嗡嗡直響，細細的石末紛飛，讓那些還在選玉的人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待得知是羅明亮自己選的，還特意要求直接從中間切，有些常客便搖頭，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
「這又是一個想一夜暴富的傢伙。」
「嘖嘖，直接切中間，也不怕錢打了水漂！」
「他大概是以為，玉都是躲在石頭中間的吧？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那三塊石頭我看過，根本沒有明顯的玉石特徵，垮定了！」
聽著這些不看好的議論，羅明亮嘴角微撇。
經驗？總結？
要是這些有用，也不會被稱為賭石了。
沒幾分鐘，第一塊原石已經被當中切成兩半，店夥計停下機器，往切割的地方澆了一瓢清水下去之後，裡面的質地便反射出一點微亮的太陽光。
正在嘲笑的議論便嘎然而止，場上有片刻的寂靜。
彷彿時光停止。
但也只是寂靜了那麼短短的兩秒，然後，大家便紛紛驚叫起來：「咦，真的切出玉來了！」
「不過玉質好像一般般，雖然有點綠，但雜質也有點多。」
「真沒有想到啊，這塊玉我都看過幾次了，怎麼看都不覺得裡面有玉……。」
「兩邊都有玉啊，這塊玉真是長在石頭中間的呢！」
那店夥計湊近玉面一看：「這應該是天藍岫玉，水頭還算不錯，可惜雜質稍多了點，也就值個四萬多塊吧！」
羅明亮微微一笑：「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嗯，再繼續切那一個吧。還是從中間切。」
店夥計一切出玉，也來了勁，趕緊重重點頭，把切割機移到第二塊的上面。
沒數分鐘，第二塊原石也切出了玉，只是普通的獨山玉，比第一塊的玉質稍差，不過範圍大了些，佔據了裡面三分之二的位置。
旁觀的人們再次意外地議論起來。
「哎，他的運氣不錯，這種切面不會太影響琢工。」
「是啊，三塊裡面就有兩塊出玉，雖然玉質不怎麼樣，但也沒虧，本已經回來了，要是再出玉，那就是純賺的。」
羅明亮笑笑，示意店夥計繼續切第三塊石頭：「還是從中間切！」
店夥計嘿嘿地笑了：「您的運氣真好！我切了幾年的石頭，這兩次是切得最爽的。」
雖然是把裡面的玉切成了兩半，可顧客不在乎啊！
而旁觀的兩顧客則有些嘴角抽抽，其中一名忍不住道：「小夥子，還是小心一點吧。萬一出了好玉，你這從中間切，難保不把玉切壞啊！」
羅明亮意外地看他，很快笑笑：「沒關係，玉再好，我也只切片，不影響。」
這名顧客微愣，繼而無奈地搖頭。
很快，第三塊玉石也被從當中切開了。
短暫的寂靜之後，店夥計驚喜交加地大叫：「是天藍岫玉！哇，好大一塊！兩邊都有啊！大漲啊，大漲啊！」
「什麼好玉，」五色這時在腦海里不以為然地道：「馬馬虎虎而已！」
羅明亮嘿嘿一笑：「對您來說是馬虎，對我們這些凡人來說，就是好玉了！」
店夥計的叫聲立刻引來了不少賭石客的關注，並很快有人報價：「賣不賣？我出15萬元!」
「我出18萬元!」馬上有另外的人加價。
羅明亮呆住。
看這玉的水頭也就比方才的第一塊略好一點，顏色偏藍，怎麼這價錢就一下子翻幾倍了？
「小兄弟，要不你再選其他的普通玉？這玉賣給我們店裡，可以琢出不少上等的首飾了。」店老闆也有些意動地勸：「你把這玉賣出，剛才的錢就能回本，你可以再買幾塊質地差的明料，反正你對玉質也沒有要求。」
「答應他！」五色立刻慫恿：「你剛才切開的兩塊玉，還不夠你練手的。」
羅明亮略一思索，指著方才那位報價18萬元的顧客道：「行，這塊我賣給你。」
等對方興奮地立刻轉了帳，羅明亮又指著明料那一堆里某塊體積最大的問店老闆：「這個多少錢？」
店老闆精神一振：「這塊玉質挺差，但體積比你這三塊都要大三分之一，最少也要5萬元。」
「4萬元我就買。」羅明亮毫不猶豫地殺價。
見店老闆有些遲疑，羅明亮立刻道:「你幫我把先前那兩塊和這一塊全部切成這種尺寸的玉片，我可以再加1000元。」
「行！」店老闆很快就故作無奈：「老闆，你真會殺價。還想買其他的明料嗎？我不瞞你，像這種軟玉的明料，整個蓮州市也就我這裡有，其他地方都是賭翡翠了。」
羅明亮目光微轉，很快挑出另兩塊體積小，瑩光也差，但範圍挺大的明料：「這兩個打包價6萬元，我全要了。」
……
最終，羅明亮回到老榕院時，扛回了五十來片薄薄的玉片，卻只付出10萬元錢。嗯，零頭的1000元不算。
一進院門，羅明亮就迅速皺眉。
又和早上來的時候一樣臭！
難道這個臭源會自動恢復？
他趕緊運轉噬暗符陣全力吸收，直到它全亮才停下，進浴室里沖了個冷水澡，再回到院子里，嗯，臭味又淡得幾乎沒有了。
屋檐下的白熾燈照不到榕樹下，也不好挖開泥土來看個究竟，羅明亮便回到卧室。
他剛打開空調扇，微信忽有新的訊息，是聞月嫻發來的，嬌嗔：「好啊羅大哥，你居然騙我！明明不用握手就可以治的。」
後面是一連串的黑臉。
羅明亮忙回以一連串的笑臉，再問：「那個左慧平時經常欺負你吧？」
聞月嫻很快回以笑臉：「是啊，謝謝你今天幫我出氣。」
羅明亮很受用回以一連串的笑臉。
聞月嫻又語音加大拇指贊：「還有一個好消息。瑩瑩和華芝剛才已接到好些預訂的單，都是在周六下午的。我們學校里有一些，校外有一些，加起來有12個呢!我等下就把錢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