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原來是老客戶
「言清!」於女士立刻不悅地喝斥一聲,再又歉意地看向羅明亮:「小羅你別介意,我兒子只是性子急,不是對你有意見。」
不是有意見?
才怪!
這分明是見自己是個大帥哥,所以本能地有敵意。
羅明亮曬然一笑:「氣功是有氣場範圍的,離得越近,效果越好。於女士只付了一個人的錢,我自然只給她一個人治,所以她現在要離你們稍遠一點。」
這句話頓時讓左側的金女士和她身後的少女臉色一變,繼而少女就立刻不滿地叫起來:「哎,說得好像我們不給錢似的。哎,如果你真有本事,我可以馬上下單,但我怕你見我們人多,心虛了,膽怯了,無法進入狀況了!」
羅明亮笑笑,沒有理她,只含笑看著有些為難的於女士。
「於姐,你就坐這裡,我就不信,這小子敢不給你治!」這回金女士也有些不悅了:「小夥子,既然已經選擇了上門服務,態度就要好一點。除非你是找借口,其實你的手段在人多的時候沒法湊效。」
聽她的語氣透著一股官夫人特有的傲慢,羅明亮心中嘆氣,表面依然平靜:「大姐,我是年輕,但年輕不等於辦事不牢。如果你們堅持,好,我可以近距離地給於女士來治。但一旦治好,你們也想試試效果的話,對不起,我要加價五成。」
金女士被他一句大姐叫得臉色微霽,而少女則立刻不屑地撇嘴:「行啊,那我就看看你怎麼用事實來證明。千萬不要失手哦。」
羅明亮自信地笑了:「我從不失手。」
他將身子挪了挪,離於女士略略近了半米,將手搭在沙發背上,掌心斜放,隔空對準於女士的側面臉,那裡正有一塊銅錢大小的黑斑。
羅明亮一邊暗運噬暗符陣,一邊和有些緊張的於女士聊天:「於女士,左慧同字說的就是您臉上這塊斑吧?」
於女士含笑而應,下意識地去摸它:「這還是幾十年前春節炸魚的時候不小心弄上的。當時家裡環境差,一直沒有條件去弄,搞到現在越來越嚴重。等我們家的經濟條件好轉了,我曾經想過去植皮,但我兒子和老公都反對,也就拖了下來,一直沒有治。」
羅明亮運出的噬暗符陣直到她的話說完之後,才接觸到那塊斑,立刻就暗中贊成她的話,這是挺嚴重,比左慧腿上那塊黑疤的污要多一倍。
「咦?」於女士剛說完話,就意外地手一停,疑惑地摸著自己的斑:「好癢!」
羅明亮嘴角一彎。
癢就對了,不癢反而麻煩了。
隨著於女士的驚叫,她兒子立刻緊張地走到她這一側:「媽您怎麼了……?」
他的疑問聲在看到那黑斑在迅速淡化、縮小時,嘎然而止,緊張的眼睛也立刻震驚地瞪大。
而見他們母子倆這樣的反應,正自懷疑的金女士便坐直了身體,而她身後的年輕少女也立刻好奇地拐到年輕人身側。
然後,這位俏美的少女同樣地驚咦瞪大了雙眼:「咦,斑在消哦!好快!」
就在這短短的功夫,羅明亮已經將黑斑內的污物全部噬掉,見於女士的臉頰變得光滑潔凈,便笑笑道:「好了。」
「好了?」金女士這時坐不住了,起身,朝於女士的側臉一看,立刻瞪圓了眼睛驚呼:「哎,真的消了!」
她再駭異地看向羅明亮,臉上再無半點質疑,反多了幾分後悔:「你……你真的也是氣功大師?」
也是?
見於女士喜滋洋地從身側茶几上拿起一面鏡子自照,羅明亮心裡一動,笑問金女士:「怎麼,您之前見過其他的氣功大師?」
「對!」金女士見他並沒生氣,略為安心,慌忙點頭:「我愛人前兩天就是脖子上長了個東西,用了「木客館」一位氣功大師的紙符,沒幾分鐘就好了,和你這個一樣快!聽說那位大師也是很年輕。那紙符也不算貴,2-3萬元能買到。」
羅明亮微愣。
木客館?
於女士在一旁得意地笑道:「剛才她還在勸我去買一張符。我說已經和您約好了,不能反悔。還好我沒有後悔。不過,那個會制符的氣功大師應該也是挺厲害的,搞不好和羅先生你還認識,你倆的定價很相近。」
得,之前叫小羅,現在換成了羅先生!
羅明亮目光微轉:「金女士,您是在中草藥市場那裡的『木客館』買的符吧?是三角形的,還是四方形的?」
「對啊,就是那裡。是四方形的。」有些緊張的金女士見他和顏悅色,也漸漸地放鬆下來,馬上點頭:「怎麼,羅先生你也去過?」
羅明亮的臉色古怪:「呃,那符,就是我寄放著賣的。不過現在,四方形的要賣6萬元,三角形的也要賣3萬元。」
搞了半天,原來這位金女士也是自己的客人啊!
……
知道是場誤會,於女士和金女士對羅明亮都十分客氣起來,於女士的兒子更是立刻熱情地「大哥」長「大哥」短,迫不及待地亮出身上的三處明顯的黑痣,主動轉帳了十萬元錢,請羅明亮再幫忙解決。
他給錢痛快,態度又十分誠懇,羅明亮便笑著接受了,當場消了這三處黑痣,頓時把他樂得眉開眼笑,很熱情地要留羅明亮吃中飯。
「謝謝!不過我還有其他客人,改天吧。」羅明亮客氣地謝絕。
等他離開了,於女士便正色看向金女士:「還好我堅持請這位羅先生上門,不然,虧了2萬元事小,得罪他可就事大了。素蘭,你可別嫌我多嘴,像羅先生這樣的奇人,你以後遇上了,絕不能怠慢擺官威。他的脾氣還好,不計較,否則,就憑你之前的話,榮書記就有可能被他在背後動手腳。」
金女士頓時緊張起來:「剛才我們已經把話說開了,是個誤會,他應該不會再怪我了吧?」
「按理說是不會,不過,木客館那張紙符,是木教授的兒子送你的吧?」於女士擔憂地勸她:「我覺得,你最好還是找一種方式補償回去,不要給他留下一種貪便宜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