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撿到一隻傷鳥兒
才上高速,羅明亮心裡突然一悸。
是種下的那幾顆靈氣種子發芽了!
芽兒蘊足力量之後,掙脫了某種桎梏破殼而出,那一剎那的歡喜和新生,強勁、積極、充滿了希望。
「多澆點靈水,它們現在急需要力量和營養。」五色笑吟吟的:「再過兩日,小苗兒將破土,你記得用心和它溝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羅明亮眨眨眼:「什麼收穫??壯大我的心神?」
五色笑了:「現在不要亂猜,到時你自然就知道了。」
「就喜歡賣關子。」羅明亮有些失望地意念一動,操縱著靈池裡的水,將這些還蟄伏在泥土裡的幼芽們澆得透透的,飽飽的,再撥通付宏慶的電話:「不好意思,付總,我在德水市,現在趕回來,二小時後會到。」
「行,我八點鐘才關門,不急。」付宏慶笑道:「一切小心。」
羅明亮又問:「您這幾位師兄,每月大概能給我多少黃紙?」
「每人大概4000-6000張吧!」付宏慶馬上回答:「他們手裡的存貨加起來大概有8000張。我讓他們先別賣給龍虎山,你這邊有急用。」
「謝謝!」羅明亮精神一振。8000張,以自己目前制符的成功率來說,足夠目前訂貨的所需,還有多餘。
掛斷電話,羅明亮便放心地閉上眼睡了,一個囫圇覺后,已是一個半小時后,回到了繁華的蓮州市了。
燦爛的晚霞滿天,如火燒雲,一抹殘陽斜下。
但空氣還是這麼污濁,廢氣還是這樣囂張,溫度也比德水市高了好幾度,那來來往往的車輛更是多了好幾倍。
污染好重!
羅明亮暗暗嘆息,指揮著的哥直奔木容輝的藥店里,在後者的驚喜中,將制好的二級噬暗紙符交付,扣除代理費和訂金,又進帳175萬元,並且又接了74張一級噬暗符紙的單。
「付總那邊的黃紙夠不夠?」木容輝有些擔憂地看他:「要不,明晚我把國土局的張局長請出來吃飯,讓他再通融通融,先付一半,剩下的半個月後再付。」
羅明亮笑著搖頭:「之前我問過,應該夠了。當然,您也要強硬一點,所有來取符紙的客人都必須付完全款才能拿走。」
木容輝點頭:「這個沒問題。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羅明亮忙搖頭:「你看店,我打的就好。」
……
付宏慶這些師兄們提供的黃紙確實比他的要高一個檔次,所以羅明亮果斷地訂購了8000份,支付了全部的貨款128萬元,要求下周二必須寄到,並再預訂了8000張,要求下周四寄到。
等付宏慶再次和師兄們確定沒有問題,羅明亮便給付宏慶每月2個去老榕院預約美容的免費名額,算是回報他的中轉。
付宏慶眼睛一亮:「太好了!我有兩個朋友試用了木客館的紙符,覺得效果極好,可惜再買就沒有貨了。」
羅明亮無奈地攤手:「沒有黃紙,我也煉不出紙符來!」
「得,還得怪我。早知道會認識你,我一定會努力煉出大把黃紙,省得現在不得不把機會讓給別人。」付宏慶失笑道:「看來我還要幫你多催催幾位師兄,快點把貨發出來。」
羅明亮樂了:「您自己也要多煉幾張嘛。」
「唉,老唐那裡沒有材料,我想煉也不行。」付宏慶也無奈:「這事你還得去怪老唐。」
說完,兩人相視大笑。
……
離開付宏慶的古董店,羅明亮又來到玉器店林老闆這裡。
這兩天,林老闆一直在收便宜的軟玉,消息傳開,好些賭石賭垮的人都把手裡的玉送了過來,差不多有70公斤,全部堆在一個房間里。
羅明亮一一看過,見絕大部分的玉質很差,比他之前買的玉還要差一個檔次,放在玉石商場里賣,頂多也就幾百元便能買到一個鐲子,頓時眉頭一皺:「這麼差?」
這樣若是還按原來的價,自己豈不是被當成了冤大頭?
一直在抽煙的林老闆笑笑,吐了一口煙圈,指出一堆雜質較多的:「你放心,我不會亂幫你收。這一部分,有50多公斤,按1萬5一公斤來算,那一堆稍好一點,有15公斤,按2萬元一公斤來收,總共110萬元,怎麼樣?」
羅明亮有些意外,繼而點點頭,佩服地豎起大拇指:「林老闆厚道!」
他迅速轉去125萬元,把銀行卡里的錢基本上用光,只剩下七千元,再道:「還得麻煩您再收點玉,這15萬元算是訂金。」
「好咧!」林老闆笑吟吟地抽完了煙:「羅老闆就是痛快。這麼多玉,我安排輛車給您送去吧!下回你來的時候,最好開汽車或者貨車,這種電動車方是方便,但載不了多少東西。」
「行。」羅明亮笑著留了地址:「快點送到啊,我趕著用。」
「沒問題!」
……
離開玉器店,已是疏星幾點,一輪半弦月高掛夜空,車水馬龍,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彼此交相輝映。
羅明亮先來到綠意公司,將新制出來的2枚二級噬暗玉符投入車間的污水處理池中,這才在皎潔朦朧的月光下,慢悠悠地背著包回到老榕院。
一開院門,老榕院的空氣倒沒有羅明亮想像中的渾濁,幾十盆生機勃勃的盆栽無聲無息地吸收著空氣中的灰塵和濁氣,吐出微弱的靈氣,在月色的銀輝下如迷霧,如靈蛇,看起來好不悠然。
所以羅明亮被外面的騷臭垃圾和燥熱的空氣熏得有些浮躁的心情便迅速安寧下來,眼神也不自覺地變得溫柔。
這裡,是自己的清靜家園。
假以時日,相信這裡會越來越清幽。
他順手鎖上院門,立刻聽到「噗噗」的數聲,是老榕樹上突然驚起幾隻飛鳥。
羅明亮驚喜地眉毛一揚。
咱家裡靈氣開始多了,空氣開始好了,連飛鳥都被吸引過來了。
但很快,他又聽到一陣急切而緊張的哀鳴。
循聲一看,月光下,一隻折斷了翅脈的小鳥兒正無奈地張開小喙在堅硬的泥土上叫著,並竭力用另一邊的翅膀扑打著地面,試圖能飛起來。
那折斷的翅膀上,微灰的羽毛間隱約可見斑斑血跡。
羅明亮憐意大起,趕緊走過去,輕輕地抓住它那小巧的身子看了看,雛毛還沒有完全褪盡,是一隻尚未長大的鳥兒。
具體品種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