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醫方之秘(175張粉紅票)
紅錦看鳳德文一眼便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也沒有叫破回來坐下安安靜靜的一句話都沒有說:等就等唄,只是一會兒搜到了東西,不知道鳳德文當著自己這個容家大少奶奶的面兒,要如何處置二娘和翠絹才好。
她原本是想讓鳳德文自己處置,依著鳳德文的性子是絕不會輕饒了二娘和翠絹的,如此也能給鳳德文留三分體面;可是她做女兒的想給他個面子,但是人家不領情,那她當然不必再客氣,要好好的計算計算討些好處了。
搜房的人很快就回來了,二娘備好要給容夫人的方子自然也尋到了。
二娘和翠絹的臉色全白了,她們知道自己這一次全完了;現在的鳳家可不是從前了,沒有寧府的支持后,容家就是鳳德文最大的依仗,招惹容家就是等於是要鳳德文的性命。
鳳德文沒有想到真有所謂的方子,他仔細的看了看方子也看不出什麼不妥來,便讓人去請個大夫過來瞧瞧;打發人出去之後,他看向了二娘:「你是現在自己說出來,還是等大夫來了之後再說?」
二娘看看翠絹咬牙:「老爺,就算我房裡有張方子,一來不能說是我的,二來也不能就說這方子有什麼不妥吧?不知道老爺想讓妾身說什麼。」
鳳德文有些疑惑:「那好,我們等大夫來了再說;如果方子無事也就罷了,如果有事兒,哼哼。」他冷哼兩聲,狠狠的盯了翠絹和二娘一眼。
翠絹輕輕的開口了:「父親,在我們家哪個人的話你都可以相信,但是大姐姐的話你是萬萬信不得的——您不是忘了她從前對您做過的事情吧?」看到鳳德文的面色一變,她又加了一句:「如果方子沒有什麼不妥,父親又當如何?」她說此話時眼睛看向了鳳紅錦。
鳳紅錦,你不要以為天下的人都是笨蛋!既然你送上了門來,那姑娘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一番。
鳳德文看看紅錦:「沒有不妥當然好。」他不是不想收拾紅錦,只是現在的紅錦他是不能動一指頭的。
翠絹抬頭看向紅錦,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大姐姐,如果那方子沒有不妥,你總要給我和二娘一個說法,多少也要賠個罪吧?」
「二妹妹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出來;」紅錦淡淡的應道:「一家人說話何必如此轉彎抹角呢?」翠絹的心思明擺著,只是她這個時候再說出來不是找打嗎?看她可不像是個傻的,應該不會做那種傻事才對。
但是翠絹偏就出乎紅錦的意料說道:「如果那方子沒有事兒,就讓妹妹和二娘陪姐姐回容家,侍侯姐姐待產,順便也由姐姐為妹妹做主,讓妹妹能長伴你和容公子的左右?」她居然當真說了出來,看來多聰明的女子也有犯傻的時候。
紅錦沒有說話,因為鳳德文一個耳光就打到了翠絹的臉上:「我們鳳家的臉面都叫你丟光了!你給我死了這條心,再敢如此說話就不要怪我動家法。」此事他是絕不想再提,如果紅錦被翠絹所逼做出些什麼過激的事情來,他到時去哪裡哭。
翠絹被打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今天前後被人掌嘴,原本已經難看的臉現在更加難看了。
紅錦看鳳德文打完才淡淡的道:「此事並不是我能為妹妹做主的,兒女的婚姻大事要由父親做主——父親不同意我豈能答應你呢。」
翠絹撫著自己的臉沒有說話,心中卻連父親一同恨上了。
正好此時大夫來了,鳳德文才沒有再理會二女兒,把方子遞給了大夫:「你看看這治腿病兒的方子可有什麼不妥嗎?」
大夫仔細的看過把方子遞了回來:「方子沒有什麼不對,雖然不能說藥到病除但應該對腿疼之症有些用處。」他的話讓二娘的臉色由白轉紅。
鳳德文聞言看向紅錦,感覺自己果然是被大女兒給騙了:他的二夫人雖然不賢良,二女兒其實一向乖巧的很。
紅錦怎麼會看不出鳳德文的心思,攔下了他要送客的話:「父親,可否讓大夫給連城瞧瞧?」她雖是問話,但是已經起身引著大夫向自己的卧房行去。
容連城看到二娘和翠絹隨鳳德文一起來,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看向紅錦的目光里全是擔心:錦兒不會對她父親說出了一切吧?
「連城,你把母親的腿病細細的向大夫說一說,讓大夫斟酌一下方子能用否。」紅錦開口讓容連城的鬆了一口氣,當下便容夫人的病向大夫詳細說明,雖然他並不知道紅錦為什麼要他如此做。
大夫聽完之後再想想方子輕輕點頭:「雖然有些不太對症,但是用了也沒有什麼壞處。」
二娘和翠絹的頭都抬了起來,尤其是二娘看向翠絹的目光裡帶著幾分欣慰:女兒就是聰明,雖然方子就是害人的卻並不會被大夫看出什麼來。
鳳德文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處,看向紅錦的目光含上了怒氣,只是礙於容連城和大夫在當前所以才沒有訓斥紅錦。
紅錦看看得意的二娘和翠絹:「現在高興是不是早了些?只要做壞事就會被人識破的,區別只是早晚而已。」這話落到翠絹的耳中,就相當於紅錦已經認輸。
鳳德文也是如此認為,這兩句話不過是場面話罷了:大女兒真是疑心生暗鬼,翠絹就算是對容大公子有了另樣的心思,也不能如此陷害她們母女吧?說倒底,翠絹母女給容夫人治腿病怎麼著也是件好事。
容連城這才知道方子就是他在翠絹口中聽來的那張方子:難不成這方子有什麼不對?他看了一眼翠絹,雖然說母親不同意她入容家,但是那倒底是自己的母親,翠絹不可能生出旁的心思來。
雖然如此想,但是他心底還是有些生寒,現在的翠絹在他眼中可沒有什麼甜美可人而言了。
「連城,你把母親前兩次用得方子對大夫說一說,如果沒有問題這方子我們便帶回去給母親試一試,說不定真去祛了病根也是好事。」紅錦平靜的對容連城說道。
聽到紅錦的這番話,二娘的臉是真得白了,不只剛剛的那種白,現在她的眼中都是驚慌之色;就連翠絹都現出了慌亂來,看一眼床上的容連城她唇上都沒有血色。
翠絹真得沒有想到紅錦會問及容夫人前兩次所用的方子,而她這個方子的玄機就在上一張方子上;鳳紅錦是怎麼知道的?
大夫聽完容連城的話吃了一驚:「兩個方子是不能同用的,就算是分前後用害處也是極大的;小則雙腿盡廢,大則很有可能會傷到性命。」他說到這裡又把方子要到手中,看到方子下面的一行小字,手不自禁的一抖:「真按方子所說,和第二個方子交替使用,不出半年就會、就會……」
容連城聽到這裡差一點坐起來,如果他有力氣的話;瞪著翠絹,他的眼角都睜開了:「你好狠的心,母親只是不許你進容家的門而已,你居然就安了這等惡毒的心思!」他如果能動,現在就會撲過去把翠絹掐死。
紅錦沒有再說話,她端坐不動吃起了茶來:下面,她可以看戲了。
翠絹的頭根本抬不起來,因為不敢看容連城的一眼:現在,她才是真得完了,這一輩子也不要想會被容連城正眼相看——容連城不會殺了她,就已經很對得起她了。
二娘的身子晃了晃軟軟的滑下了椅子,淚水雖然已經流了下來卻說不出話:事情居然敗露了。
鳳德文陰著臉讓人把大夫送出去后,回身就給了二娘一腳:「你個賤人,居然如此的惡毒想害親家母,我今日不活活打死你,就再沒有臉見親家的面。」他是真得氣壞了,上一次二娘以為他死掉了,在鳳家大吵大鬧對他不敬也沒有當真同她計較,現在可好,她連害人的心思都生出來了。
紅錦忽然輕輕的道:「父親,我想三娘的死也是異曲同工吧?雖然三娘沒有腿病,但當時三娘卻正在用藥,而且聽說正好是兩個方子交替著用呢。」她沒有指明說三娘的死就是二娘所為。
鳳德文現在其實不只是生翠絹母女二人的氣,他也在生紅錦的氣:她知道這樣的事情不明明白白向自己說,非要來問容連城做什麼?如今,容連城知道了此事,讓他如何處置才能平了他的氣呢?
他卻不想一想,紅錦對他說起此事來時,一直到最後大夫證實,他根本就沒有相信過紅錦的話;如果那兩個方子不是出自容連城之口,而是由紅錦來說,他肯相信那就是二娘給容夫人的方子嗎?
容連城恨恨的道:「岳父大人,此事……」如果不是鳳德文在跟前,他真得給自己兩個大耳光,打他自己的有眼無珠,當初會看上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子。
「我一定不會輕饒了她們,賢婿你看是送官究辦,還是送交族裡?」鳳德文現在所想就是能讓容連城滿意。
紅錦見鳳德文根本沒有打算要叫藍羅來的意思,輕輕的搖頭一嘆:鳳德文的真心不值幾個銅子,當年的三娘那麼得鳳德文的歡心,現如今又如何呢?男人心,才當真是海底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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