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他拉在褲子上啦!
知道嗎,這個傢伙有一個會唱歌的肛門。他來到一家時髦的俱樂部,告訴老闆說他的肛門能唱歌,而且還能唱得和貓王或者K.D.Lang一樣甜美。於是老闆就給了他一次表演的機會。他走上台,拿起麥克風,好好地做了一遍熱身,然後——砰——放了一個巨響無比的屁,把每個人的飲料都震倒了。然而,這時他卻說了句最經典的話:「不好意思,我得先清清嗓子。」這個笑話流行了好多年,因為那個傢伙竟敢那麼驕傲地在公共場合展示他的屁。如果有誰會覺得不爽的話,那就是觀眾了,不會是他。我們身上原始的一部分——我們內心那個曾因為往尿布上拉屎放屁而高興不已的蹣跚學步的孩子——發現這種自誇自大的排泄竟是這麼妙不可言。下面是另一個類似的笑話:一位小學教師要求學生用「絕對」造句。小布列塔尼舉起手說:「邦葛老師,天空絕對是藍的。」「不總是的。」邦葛老師糾正道,「有時天空是紅的,有時是灰的,有時甚至是黃的。」金伯利立即舉起手說:「老師、老師,小草絕對是綠的。」邦葛老師搖搖頭,「不總是的。有時小草是黃色或棕色的。」全班陷入了一片死寂。小雷小心翼翼地站起來,臉上表情怪怪的:「邦葛老師,你放屁時,裡面會有個小塊塊嗎?」看著小男孩兒天真的樣子,她回答道:「不,雷,我相信不會有的。」「哦,邦葛老師,要是那樣的話,我絕對把屎拉在了褲子上!」另外,這還有一個放濕屁者嫁禍於人的笑話:約翰尼和博比正分別坐在博比的床兩頭,努力放屁玩一個「床上橄欖球」的遊戲。每人每放一個屁就算一次觸地,可以得6分。博比正以18比6領先。約翰尼準備來一次反攻,突然,他不小心把屎給噴了出來。博比看著約翰尼那邊臭氣烘烘的一團,搖了搖頭道:「哎呀,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到半場了。」約翰尼宣佈道,「現在我們交換場地。」然而在大多數屁笑話中,放屁的人都很羞愧,而且我們也為他們感到害臊。這裡面最有名、也是最長的一個,就是「噼啪大賽」,詳情請見第九章。另一種類型的屁笑話是對主題的巧妙曲解。話說一名男子上了一輛擁擠的公共汽車,找到了一位老太太身邊的一個靠通道的空位。他坐下時卻不小心放了個屁。他很窘迫,但又裝得無辜而冷淡地向身邊的老太太問道:「太太,請問您有今天的報紙嗎?」「沒有。」她說,「但我們經過下一棵樹時,我會伸出手去抓一把葉子。」以下還有一種類型。米莉對她丈夫每晚睡覺時放屁的習慣很是不滿。她總是對他抱怨說,他放屁的聲音好像是把五臟六腑都放了出來,但這絲毫不起作用。因此,她最終決定要給他個教訓。她到超市買了些雞肝,趁丈夫睡覺時把它們放在了他屁股下面。半小時后,她正在弄早飯,忽然她丈夫跑進廚房說道:「哎呀,親愛的,你說得沒錯。我是把內臟都放出來了。但你別擔心,我又把它們都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