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賺錢大計
俗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無論從事任何行業,只要做到極致,都不難賺到錢。
可要做到極致,沒個十多年的時間,是不可能的事,張大膽可沒那個時間。
他要賺快錢,要在極短的時間內還清外債,要供妹妹上學,要讓這個破敗的家富裕起來。
他所能依靠的,也只有今晚的這樁奇遇了。
在仙界養殖場之中,不僅有各種名貴藥材,還有各種牲畜家禽,隨便拿出一樣,都能換不少的銀子。
可他如果真的將那些手臂大小的人蔘、雨傘大小的靈芝拿出去賣,怕是要引起一場軒然大波,而自己也會陷入巨大的危險之中。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自己如果拿出那些藥材去賣,怕是會跟手捧黃金,處於鬧市之中的孩提一個下場。
如果把那些牲畜家禽拿出去賣,他又有些捨不得,要知道那些傢伙可是吃人蔘、靈芝長大的,按照尋常的價格販賣,跟割他的肉有什麼區別。
思量再三竟是沒想到個靠譜的主意,難道自己要抱著一座金礦餓死不成?
張大膽催動咒語,進入玉牌內的世界,此時雖已是深夜,裡面卻仍是一片光明景象,金烏高懸,永不墜落。
「卧槽!能不能給我來點合理的東西啊?」張大膽剛想要去抓雞,便被幾隻大公雞給攻擊了。
在農村裡成年的大花公雞啄人倒也不稀奇,可誰被吐著火舌的公雞給追趕過?
「尼瑪!老子這個養殖場的代理場長,還有沒有威嚴了?一個小破公雞都敢偷襲老子!看我以後不把你生吞活剝了!」逃脫雞口的張大膽破罵幾句,便又遊逛起來。
玉牌內的世界,主要分為草場、葯田、飲水處、茅草屋等幾處。
草場是各種家畜活動的空間,在正式修行之前,他是不會再去了,畢竟這些離奇的家畜他明顯地hold不住啊!
現在張大膽已經徹底放棄了,販賣這些牲畜的想法,不說降伏不了這些雞鴨豬牛羊,就是能降服的了,他也不敢放這些東西到外面去惹禍。
在葯田遊逛之餘,張大膽忽然想起飲水處的那塊牌子,是玉石做的,如果把那玉石砸個小角拿出去,也能賣不少錢吧?
這突發的奇想,使他興奮不已,向著飲水處一路狂奔而去。
當一人高的玉石,映入眼帘的時候,他激動的簡直是雙眼冒光,猛地跑過去,抱著這玉石狠狠地親了一口。
「尼瑪!真是發大財了!」憑藉他腦中多出來的知識,他一眼就認出了,這玉石乃是塊極品雞血石。
整塊雞血石血量高達80%以上,而且斑布均勻,再加上其重達數百公斤,若是拿出去賣的話,即便出價數億美元,都會被人哄搶。
自己即便是敲個拇指大小的一塊去賣,也能賣個十來萬,用來還債是綽綽有餘了。
可自己真的要破壞這渾然天成、價值連城的玉石嗎?張大膽又猶豫了,他發現自己今天猶豫的次數,比這之前的十多年還要多。
一個男人,處事要果決乾脆,決不能拖泥帶水、優柔寡斷,這是父親對他一貫的教導,他也一直是這樣做的,但現在他真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為了區區十來萬,毀了一塊鬼斧神工的美玉?這事兒怎麼看都離譜的很。
「算了!瑪德!不要了!」張大膽狠了狠心說道。
反正有了這玉牌,山中野獸不敢侵犯自己,這幾天去到深山裡,看有沒有些什麼稀罕的山貨,沒準兒能挖個正常點的人蔘呢?
張大膽下了堅定的決心后,便靠在這偌大的雞血石上曬太陽,這番享受,怕是世界首富都不曾有過。
在他悠哉悠哉之時,山澗之中忽然有什麼光芒反射而來,照的他眼球有點疼,難道這裡還有什麼寶貝?
張大膽起身,趟過面前的小溪流,來到山澗跟前,方才看清,這反射這奪目的光芒的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些翡翠玉石。
「我嘞個乖乖!」張大膽目瞪口呆地嘆道,他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景,滿眼的翡翠,就這麼躺在山澗之中,受著山泉的沖刷。
雞血石、翡翠、瑪瑙、綠松石、紅寶石等等,各種寶石應有盡有,多不勝數。
「尼瑪!老子這是要發大財了!」張大膽情不自禁,將這些寶石往自己身上狂攬,任憑它們在自己身上滾動著。
短暫的狂喜之後,張大膽稍稍穩定下心神,他知道縱使這些寶石再多,他也不能依靠這些來坐吃山空。
到不是說他有多高的覺悟,而是一個尋常人,突然出售大量的寶石,怎麼能不惹人懷疑?
怎能不因為巨額財產來源不明,而被抓入獄?他可不想因為這些東西,丟了性命,失了自由。
再則說了,自己單單是有,那本《長生大典》和各種醫卜星象的知識在,出人頭地、大富大貴也是早晚的事,何必急於一時。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還了張大麻子的高利貸,防止他一而再再三的來找麻煩。
張大膽取了塊金絲種的翡翠,放到口袋裡,準備拿出去賣掉。這個品級的翡翠,算不上多麼稀有,卻也很值錢,賣個十來萬還是不成問題的。
十萬塊,足夠他還債了,還能剩下不少,用來做個小生意也是綽綽有餘了。
打定主意之後,張大膽便離開飲水處,臨走之前還不忘,親下那塊價值連城的雞血石。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很晚了,但他還沒有要離開的打算,因為他沒有一丁點的睡意,興奮感刺激這他的神經。
他要前往茅草屋,修行陰陽長生訣,這樣不僅僅能夠徹底底掌控這座養殖場,還能早日治好父親的肺病,更重要的是,他要早日變強。
金錢沒有權勢的保護,隨時都有灰飛煙滅的可能,要保護自己所擁有的、摯愛的,就必須擁有與之匹配的力量。
一力降十會!現在他有了這麼一樁天大的奇遇,怎能朝乾夕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