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大慶嫡長子滿月宴席

番外六 大慶嫡長子滿月宴席

小爺我在兄長眼皮底下扯著周笑川未曾撒手。

司馬金自然是看得到兄弟與周笑川那交握的手。

如此這般讓他哭笑不得。

想來是他安插的人未曾得了逞。不然的話,如今這周笑川必然不會同著歡兒到了此處。

此計策雖說是他所為,可是見著周笑川未曾入了著圈套之內,他亦是開心的,比起把這個趕走,讓他們遠遠相思不得見,他更願意見著此人對他兄弟一心一意。

這般矛盾,可終究不願他護著的,在別處受了委屈。

可看著眼下情形,歡兒倒是未曾收到委屈,只是他這為人兄長的,怕是要被這兄弟多多埋怨幾日。

若是能夠測度他之心意,被埋怨又何妨?

是,小爺我如今恃寵而驕怎麼了?!著個兄長看著小爺我不能夠在小祖宗的滿月酒席之事大肆的胡鬧,所以就讓小爺我吃下如今這啞巴虧。

小爺我不幹!

「開宴!」

一聲令下,小皇子的滿月開宴開始。何彥歡在這一旁心中苦悶委屈,奈何不得解,便在這一處安安靜靜的待著,沒了平日里那活蹦亂跳的本性。

這滿朝大臣見著這大夏周將軍之子與賢王殿下同來,身形親密,便覺得讓賢王殿下入朝為官的心思又黯淡了幾分。

但是瞧著賢王身側的賢王妃,這心思便又歪了幾分。當日那場大戰,彼此雙方多有損傷,大戰之上,刀劍無言,又豈是三言兩語說得清楚,如今兩國和平相處,此番與兩國之際最為妥帖。

可並非他們之間再無爭鬥之時,這爭鬥之勢隱了一層,在這朝堂之中,猶如波濤洶湧,從未停息。

司馬金亦是注意到自己那幫子朝臣的目光,其中幾人那眼目朝著周笑川多有打探之意。

司馬金自然知曉他們是何意。

可司馬金不會提及,是,周笑川是個不可多得的能才,放在任何一處,大夏也好,大慶也罷,都可讓他盡顯光彩。

可他司馬金不會如此行。

暫不說周笑川能否放下那場大戰之時,給他們將軍府一門帶了如何的滅頂之災,他與再次踏入權利中心可有細心一言。

即便這些統統都解決了。

他亦是不放心如此。

他在這大慶之內,做了無數的準備,為了給他那兄弟一個萬全富貴安然度過餘生的策略。

可他怕還是不夠。

百年之後,他司馬金魂歸鄉土,若是他的孩子,不能夠善待他兄弟,亦或是對他兄弟多有懷疑之處,那麼到時候都是一場的滅頂之災。

所以,不能夠讓周笑川入了大慶王朝。即便他在大夏僅僅是個縣令之職,可亦是他們二人之間的一條退路。

眾大臣察言觀色,見大慶王上並無此意,便將此念頭摁了下去,再不提及。

「彥歡?」

周笑川一邊照顧著何彥歡,一邊想著那幫子大臣對他的打量,他倒是未有什麼想法,亦是不作他想,他周笑川知曉坐在高台之上那日是何心思便可。

可是這手邊的彥歡今日當真是無精打採得很,周笑川知曉他若是放到平日里,怕是再也不能夠在此處端正坐著,怕是早已和大慶王上對峙去了。

他們二人在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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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間,比之親生手足兄弟還要來的親密。

只是歡兒未曾察覺的到,而一旁享受歡兒對他維護有加,並且依賴與他的大慶王上自然是心知肚明。

可他不願點破。

周笑川見著彥歡這到了宴席之上,雖說多有克制,亦是能夠看得出幾分的鬱郁不歡。

可在剛才,周笑川便發現彥歡變了,像是想通了一般。

「小爺我今日不看佛面看僧面。」

今日是小爺我那小侄子的滿月宴,小祖宗這輩子也就這一回的宴席,萬萬不能夠因為他這個小叔子壞了氣氛,他何彥歡可以找到任何的時日去與他那兄長對峙此事,可萬萬不可是此時。

周笑川見此抓著彥歡的手,掩與這長袍廣袖之下,幾番繾綣之意。

一室風光旖旎。

他們獨獨劈開了一方天地,再見不得別人面目。

(系統:瘋叔,瘋叔你快出來,他們又在此處撒狗糧!還讓不讓人活了!

瘋叔:……怪我手欠,一嘴的狗糧。)

此等喂狗糧之事,他們二人還是有所節操,不會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幾番持續,可是奈不過有人入了眼,及了心。

此人乃是司馬靜。

她隨著周笑川賢王殿下馬車入了這大殿之中,坐與不起眼的角落之中,可是便因著此種緣故看到王上對著賢王殿下的幾番縱容之色。

她亦是司馬氏一族,雖說是遠親,可終究是為皇族,可殿上她那位王上兄長從未如此縱容與他,亦或是連一句關切之語都未曾與她說過,你讓她面前此色如何甘心情願?

她不甘心。

亦或是坦而言之,她嫉妒賢王殿下,那個唄被王上尋回了的,對著大慶王室無有一點貢獻賢王殿下,此人卻是占著世上少有的寵溺。

怕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后都未曾見到過她的夫君有此一面。

還有那人。

在賢王府內,她第一眼見到的周笑川,此人與她見過的所有人都不相同,生活在她司馬靜身邊的,都是一群糙漢子,即便是有面目英俊者,亦是沒有他身上的幾分儒雅貴氣。

她司馬靜從小便是那片草原之上長得最好看的姑娘,她阿娘說,她以後要嫁給一個英武不凡的人。

她一直聽著阿娘的話,尋找著。

遇到他那表哥之時,司馬靜覺得,她阿娘說的那個英武不凡的男子她找到了。

可是,他對著她無意。

不僅如此,他還好似吩咐一個下人一般將她推給了賢王,並讓她執行了一項任務——勾引周笑川。但是不能夠讓賢王殿下受到傷害。

不能夠傷害到賢王殿下,又是這個賢王殿下!王上若是想要尋回親人,她司馬靜一門皆是司馬一族,為何王上獨獨要這個人。

這一旁的周笑川同著何彥歡倒是未曾看到這身後司馬靜是何面目。

只聽這前頭一聲唱和。

「大夏使臣到。」

小爺我方才將兄長此事放下便聽聞此語,大夏使臣?這大夏會派何人為這使臣一事?

何彥歡倒是十分的稀奇。

隨著一聲唱和,進來的自然是長身玉立的瑞王殿下謝澤師。

我天!這還是他何彥歡認識的那個謝澤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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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花花公子的瑞王殿下看來是被軍營給吃了,還回來的便是如今這般的英俊瀟洒的大將軍。

嘖嘖嘖嘖,這大夏不知道又要多了多少的春閨夢裡人咯!

周笑川轉臉便看到彥歡那一臉的看好戲的神情,心下覺得此人當真是心思單純,剛剛還是氣鼓鼓的如今倒是變了模樣。

謝澤師入了這宴席之內,便一眼瞧見了小葉子。

許是他思念得很,一眼望去,見他他時,覺得這些日子的趕路都算不得辛苦之事。

他很好,沒有瘦。

精神亦是比之前強上許多。整個人都帶著幾分的瑰麗之色。

看的他滿心歡喜,亦是為他高興。

即便他身側如今亦有人相伴。

「小王恭喜大慶王上喜得貴子!」

躬手一禮,將生辰賀禮交於一旁之人。

「瑞王爺一路辛苦勞頓,快快入席。」

司馬金倒是覺得如今眼前的大夏瑞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

若是此人早有帝王之心,向來這大夏國內怕是誰輸誰贏尚未可知。

可這也是個無心朝政的。

同歡兒一樣。

他司馬金從來不認為歡兒是個無能之輩,他是幾多仁慈處事,可歡兒在該斷之時,比之別人來的都要果斷許多,加上歡兒的腦袋之中,多有那稀奇之策。

這大慶朝堂之上那群老人家,雖說早已年邁,可是折眼光倒是未曾退步分毫。

他們這些時日見著歡兒那連鎖的店鋪在這大慶國內,一家家的開設起來,這般的頭腦和管理,讓這幫老人家看著十分的眼饞,如今盯上了歡兒這塊肉了,若不是他知曉歡兒無此意,將人攔在宮內,讓人好生調養著,省的他回了那賢王府內受這些人的叨擾。

這小沒良心的,如今倒是怨懟他來了,還在此處與他生氣了,也不想想他這個做兄長的何時虧待與他。

瑞王殿下與賢王殿下同為王爺,這宴席一側坐的都是後宮嬪妃,一側坐的臣子王爺,這賢王殿下同瑞王殿下便到了一處。

「近日可安好?」

瑞王同著宮人引之小葉子處,見他瞅著自己,一臉的疑惑之色,這臉上的愉悅之情便又多了幾分。

「嗯,我很好,不知王爺如何?」

小爺我如今是很好。

日子安穩,太平度日,我那兄長連同周笑川任憑我胡鬧,只要是沒有越了界限的,他們一直縱容與他。

如何不好?

「我亦很好。」

見著你好,他自然是很好。

「王爺鎮守邊疆,夙願已成,亦需多加小心。」

他是小爺我的一友人。

成全小爺我同周笑川的人,如何不能夠真心相交?他如今為了平生所願,在大夏國土之上,鎮守邊疆,所行之事,雖是所愛,可刀劍無情,作為朋友可囑咐一二。

周笑川知曉何彥歡無他意,便未曾阻攔,瑞王爺對他周笑川而言,何嘗不是一友人。

「王爺保重身體。」

「多謝二位,本王自當保重。」

如此看著他好好的,他謝澤師亦是甘願。

可角落處那女子怎可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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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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