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瑞王爺,行至此可還值得?

番外七 瑞王爺,行至此可還值得?

這宴席倒是賓客盡歡。

小爺我還將司馬靜那丫頭引到宮中去,給我那好兄長添添堵,省的他沒辦法感同身受此事。

司馬金倒是知曉他這兄弟怕是被他欺負緊了,才想到將這丫頭塞到這宮裡來,罷了罷了,讓他找回來一次,他這兄長在他那處也能稍稍的好過些。

想著扣著小逸兒這許多時日,沒讓他們父子團聚,心內自然是有所愧疚的,於是便吩咐宮人將孩子帶來。

將心比心,他如今見著小然兒,為人父母之心泛起,還是多有愉悅之感。

如此,怎可讓他兄弟受著折騰。

小爺我在這宴席之上,把兒子討了回來,情敵送了出去,不知有多舒爽!至於小爺我送給然兒的賀禮,在宮裡之時,小爺我已經送了出去,那是我這十幾日來親手做的一個孩童木馬。

小爺我自然知道小祖宗什麼都不缺,可若是心意,自然是親手的好,小爺我便請教了宮裡的能工巧匠們,在他們的細心指導之下,小爺我方把這小木馬做好。

為了防止磕著絆著我那小侄子,小爺我在上面裹了一層厚厚帝王狐狸皮,遠遠望去,好似一匹縮小的馬匹,想來這禮物我那小侄子作為男孩子是會喜歡的。

回頭給小逸兒也做一個去。

這小子今日不見,被這宮裡的兄長喂得越發的好了,抱在懷裡,沉甸甸的,墜手得很,小爺我這一路到了宮門口便累得氣喘吁吁。

這身子當真往身嬌體弱方面發展了。

「笑川,你抱一會兒,我歇歇。」

這小子如今妥妥的一個肉糰子,可這小傢伙不自知啊,賴在小爺我這處,硬生生的不撒手。

唉!小爺我也知道,小逸兒平日里雖然在賢王府里時,和誰都能夠打成一片,這個抱抱,那個抱抱,都沒見他有何不願意之處。可今日怕是這十幾日未曾見到小爺我了,拉著小爺的衣服不撒手。

看的小爺我鼻子一酸。

罷了罷了,這可是小爺我的兒子,累些亦是無妨。

「還是我抱著吧,你小子,別撇嘴了,你爹爹我早就看到了。」

周笑川自然是心疼何彥歡的。

可亦是知道小逸兒黏著他,他這兒子是因為何彥歡認下的,而逸兒亦是因為何彥歡才讓他擔著一個爹爹的名分他們二人之間,最為重要的連接便是彥歡了。

周笑川喜歡小逸兒,亦是甘願為其父親,可他不知如何與孩童相處,大概是從小到大,他未曾真真切切體會到父子之間相處之道吧。

所以,即便逸兒已經同著他母親已及瀟笑之間無比親密,他的父親亦同著小逸兒少了不少的隔閡之處。

唯有他一步不前。

這孩子以後將會是他周笑川同著何彥歡之間唯一的孩子,他是他的爹爹,他既然已經經歷過那樣的幼年之時,怎可讓他的兒子亦是像他一般?

「彥歡,讓我試試。」

何彥歡被周笑川叫住。

小爺我自然是希望周笑川同小逸兒之間再無隔閡,畢竟比起其他事情來,他們以後要做那世間最為親密之人,若是他們都不能夠坦誠相待,如何能夠幸福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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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小爺我將逸兒,朝向周笑川報著,這孩子雖說還不能夠說話,可是已經聽得懂他們之間的話語,而如今這樣窩在他懷裡,自然是受了委屈,可何彥歡亦是知道,他的兄長待這個孩子很好,自然是不會虧待與他。

他委屈的自然是他同著周笑川了。

「逸兒:爹爹錯了,不該不去將逸兒帶回來,逸兒一個人在那裡,可是害怕了?」

周笑川對著這個小糰子,說的頗為認真,被何彥歡抱著面向周笑川的小逸兒,看著周笑川的面目認真之色,不知為何竟是將那手指摸上了周笑川的臉上。

「可願讓爹爹抱?」

周笑川倒是未曾強迫這樣一個小娃娃,他伸著手在小逸兒面前,這在彥歡懷裡的小人兒,像是聽懂了一般,那雙小手慢慢伸到周笑川面前。

周笑川雙手一撈,便將這奶娃娃抱入懷裡,彥歡見此自然是樂見其成。

他們二人便在這宮門口,緩步徐行朝著那賢王府行去。

身後便是賢王府的馬車,小爺我只是覺得如此月色之下,他同著周笑川逸兒如此難得有時間,這樣子慢慢走上一程,如何忍心打破了?

周笑川亦是心內歡喜,這小逸兒如今趴在他懷裡,小手拉著他的衣襟,瞪著那雙圓溜溜的眼睛,一會兒看看彥歡,一會兒瞅一瞅他。

如此的逗趣。

這京都亦是因為大慶嫡長子慶生宴席之事,滿大街的張燈結綵,好不熱鬧,雖說這夜已深了,這不至於挨挨擠擠,可三三兩兩的亦是多了幾分的煙火氣息。

「小葉子。」

瑞王謝澤師如今到了這招待外賓的行宮,剛剛得以見到小葉子,心內一時之間不得平,便想著在這大街之上走走,未曾想到竟是讓他如此巧的再一次碰倒此人。

如何不開心?

「瑞……瑞公子,好雅興。」

當街之上,自然是喚不得他那瑞王爺之名。

「這大慶民風淳樸,街道繁華,我便想要出來看看,不知二位為何如此晚了亦沒有回府?」

大慶如今這街道,商品琳琅滿目,繁華之色隨處可見,遇到他之後,這繁華之景便又多了幾分的觀賞之處。

「我們同瑞公子一般心思。」

小爺我略微尷尬,只因我這同周笑川在這街道之上行著,這身後還跟著王府的僕役,如何都不是那有著雅興之事。

「公子這大慶雖說安寧,可深夜公子還是要頗為注意一下。」

小爺我好心提醒瑞王爺,大慶如今雖說與大夏之間關係融洽,可奈何那暗處怕是有不少的不法之徒,伺機而動。若是讓他們得了手去,不僅讓兩國關係僵持,怕是小爺我也會失去一個好友。

如此得不償失。

「其實我今日是出來尋那桃花醪。」

桃花醪,這是大慶獨有的一種酒,此酒雖說不如瑞王爺的梨花釀,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小爺我自然是以為這瑞王雖為那大將軍,怕是還未曾忘了昔日那般快活度日的自己。

如此沒什麼不好。

「公子若是想要飲酒,不如跟我回府去,我那府中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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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的桃花醪。」

不能夠讓他在這街道之上遊盪。

太過危險了,如此只能夠讓他隨著自己一同回到府內去。

小爺我的賢王府內,雖然平日里小爺我同著周笑川不長飲酒,可這桃花醪想來是不會尋不到的,賢王府亦是有地方讓他住下。

想來這賢王府為外賓下榻之處,傳出去不會損了大慶的名聲。

謝澤師未曾想到小葉子邀他入府,比起這外賓的行宮來,他自然是更加願意去那賢王府內。只是他不似,亦不能如過去那般的肆意妄為,所以這一路之上,雖是思念,可終究未曾與他言。

「好。」

信峰見著自家王爺將瑞王殿下引到賢王府內,便囑咐人先行回去,收拾妥當。

小爺我自然要減少風險,必然是不能夠明目張胆的在這大街之上晃悠。如今這瑞王加上他同周笑川,若是出了任何閃失,這兩國怕是都不會善罷甘休。

既然他們都是那易碎的「瓷娃娃」,索性登了那馬車之內,一路疾行回府。

這兩撥護衛之人,一撥的賢王府大慶王上給的暗線,以信峰為首;而另一撥守在瑞王身邊的,則是以南英為首的鎮國將軍的貼身侍衛。南英同信峰互相見過,自然是極有默契的將可能存在的埋伏之地偵查個遍。

他們乃是兩國侍衛之中的精銳之師,如此自然是周到得很,南英亦是將心放了下來,安心守在王爺身邊。

他如今見到那個曾經被他們恨不得將其逐出瑞王府的人,從那場大戰之時,他便對此人刮目相看。

有此魄力,以一己之身,救贖兩國千萬百姓者,自然是受得起他南英的敬重。

更何況,那還是被王爺放在心尖的人。

王爺如同直接害死了他最為重要的人,那些他生死未卜的日子裡,王爺都是醉酒居多,雖說瑞王殿下依然是那般不著調的模樣,可南英卻是發現他家王爺切切實實的悲慟之意。

他希望小葉子活著。

這場角逐中,他最終未死,成了那大慶獨一無二的賢王殿下。

而後,回來了,可是卻是沖著周大人來的,住在周大人府內,同著周大人起居,這些瑞王府內都知道,王爺亦是知道。

可是他顧及不了這許多了。

在那宴席之上,小葉子不存在了,存活下來的人叫做司馬歡。

不是葉卿,自然亦不是他家王爺尋的小葉子。

後來的後來,他家王爺便領了大夏王上的旨意,做了那鎮國將軍。

瑞王府一朝揚眉吐氣,與南英一同入宮做了侍衛的,多羨慕他能夠在這貴氣逼人的瑞王府內。

可只有南英知道,他家王爺還不如是那個肆意妄為,自由自在的瑞王殿下來的快樂。

他不再留戀世間顏色,每日做的最多之事不過是練習武功。

他不會胡鬧,他成為了整個瑞王府,乃至大夏之幸。

此番的大夏之幸,是用王爺的滿面笑意,一身自由,滿腔愛意換來了。

與天下而言,自然值得。

可,與他家王爺處,可還值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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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光棍爺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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