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拚命三郎周笑川那貨
四十四章
小爺我輕手輕腳的扯著周笑川的衣褲,那血肉模糊的地方,我已經很努力的不碰到了,可也讓周笑川那貨疼出一頭汗水。
這貨當真能忍,這血肉模糊的大腿內側便是這幾日不眠不休的騎馬所致,怕是那日他背上傷口崩裂后,低燒之時他應該是為了讓自己不從馬上摔了下來,除了死命抓韁繩外,怕是這一路上都是夾緊馬腹,這血肉如此都是那馬鞍磨出來的。
不跟他廢話,取了旁邊的熱水,把傷口表明清理乾淨,上他懷裡掏出平日裡帶著的應急藥瓶,找著后將他那傷口給收拾好了,方坐下來好好喘口氣,這過程中這貨眼睜睜看著,雖然疼倒也沒吱聲。
「待在這裡別動,我去拿。」這貨剛剛換好的葯,就要掙紮起來,不就是光著兩條看著很漂亮的大腿嘛,有什麼好害羞的!
不想他起身將那傷口再扯開,小爺我便動身給他取了來。替他穿上之時,順道調戲了兩把,誰讓小爺我手賤呢!
「你是睡去,還是在此坐著?」按道理這貨應該換完葯,立馬立的倒頭就睡,可眼前卻精神的很,好在精神狀態還不錯,向來是睡得這二個時辰起了作用。
「腿上不舒服,睡不著。」這回倒是難得一見的坦誠相待,還知道實話實說不再逞強了。
「餓不?既然睡不著,暫時吃些東西分散一下注意力。」小爺我也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如今塵埃落定,瑞王也追上了,平平安安,這是個難得的好事情。雖然跟小爺直接關係不大,可也替面前這貨感到高興。
「嗯」周笑川喜歡眼下這場景,雖然身上不利落,可在這裡他終於有了一人可以敞開心扉,將真實的周笑川放了出來,呼吸呼吸這天地間的新鮮空氣。
「若不是在此荒山野嶺的,小爺我還能給你好好露上一手。」眼下食材欠缺,左不過就是給他能個燒烤餅子,這地要啥啥沒有,小爺的調味包原本逃跑時還背著,如今是個死鬼,連裝的地方都沒有。
周笑川這貨還沒有正兒八經的嘗過小爺我的手藝呢!
「你為何喜歡庖廚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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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笑川捧著茶水,吃著面前之人給他烤的餅子,香酥脆口,還是挺好吃的。
「我啊,我老爹他當日要出門時,我親親的老娘不會做飯,老爹怕老娘餓著,便從小讓我學這手藝。」
將手中烤好的餅子掰開來遞給了周笑川,把他那手裡的熱水又添上一些。
「他騙我說,我以後可以靠著這門手藝給自己媳婦謀求福利。可我那老爹不知道,我這手藝全送進狗皮膏藥的肚子里去!」憑著這手藝,真的沒找到所謂陪我共度一生的人,只遇到一個無賴,小時候在他懷裡睡了一覺,後來蹭吃蹭喝的賴著我許久都甩不掉。
「……狗皮膏藥?」周笑川好奇這狗屁膏藥是何方神聖,竟能夠讓無賴提起來都如此咬牙切齒的很。
「那可就是我的另一段孽緣了。」
唉,你說小爺我這都招惹著些什麼貨色!一個個都不是什麼良善的主!
若我死在沙灘上,潮漲潮汐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給我留個全屍什麼的,亦不知那「狗皮膏藥」見著我的屍體是何模樣……
「夜長啊,睡覺。」
不睡覺之時的小爺我容易胡思亂想,這不符合小爺我性格。
周笑川看著十分自來熟的人直接躺在床上,分了一半的地方給了他,拉著被子便睡了過去。
「你還有其他的孽緣呢……」
夜太深,躺下的睡得太死,一絲一毫都沒聽了進去。
第二日一早,他們趕去同瑞王爺集合。
瑞王爺一行帶了暗衛副首領應鈺,還有那狀告之人趙友,以及瑞王爺從小倌館里的一位相好之人相伴而行。
此人名喚葉卿。
「大人,為何不見青山?」
青山是大人的貼身僕人,為何沒有跟來侍候?
「青山,此行出來匆忙的很,未及帶上他。」
「大人還是帶上青山,沿途方便些。」
大人身體折騰不得,有個熟悉的人一直侍候著,會好上一些。
「無礙。」
此次瑞王爺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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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為了事情順利進行,暗地裡皇上也安排了不少的人。而路上有埋伏之事,為了穩定大局,找出藏在身邊的姦細之人以及端了那些埋伏,他們一路上日夜兼程趕來,未曾同他們說明是何情況,只是飛鴿傳書與沿途護送之人,而那嫌疑最大者非那位趙友莫屬,他們便連同瑞王及應鈺,一同瞞了下來,只說王上之命令他們脅從辦理。
此行跡最未冒險,好在如今他們都安然無恙。
應鈺知曉大人一直都是如此,不多言不多語的人。也知道並非他不屑一顧,只是習慣罷了。
「還有就是那日大人所贈的,十分的好,多謝大人。」
那包子不是什麼特別美味佳肴,但是卻與他第一次吃飽的那頓飯味道相似,讓他想起以前的日子。
可這話說出來有些彆扭,遂不等大人回答,應鈺便趕到了車尾。
十分的好嗎?罷了,送了就是送了。
「你們留一個在我這裡就好,其餘的人去保護瑞王爺,和那個趙友。」
出了京城,一路上如今共有四十七暗衛,沿途護送任務十七人,餘下三十人提前出發趕到南陰郡,將具體信息傳回,必要時可以視局勢自己做決擇。
他們都是接受過訓練的,自是不必擔心。
南陰郡早已無可信之人。
包括趙友。
「是,首領。」
「夜子,遠遠的跟著。」
「是。」
留下的那個也撤遠了。
剩他一個,閉上眼回想此次事情的來龍去脈。這是他的習慣,想事情時一個人就好。
沒成想的事,他竟是睡著了。昨日知曉他們無礙,除了休息的那兩個時辰外他也未曾有過休息,腿上傷口雖上了葯,如今也是刺辣辣的疼,好在他棄了馬屁上了車,在這車內那陣疼意消了下去,他便倚著馬車壁睡上一覺。
雖是趕路,可他們此次乃是奉旨前行,自然是名正言順。而那些暗地裡的事情早已悄悄的做了,不想讓別人看見的,絕不會讓你知道。
向來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