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西廷大帝
但是這個時候,這些消息暴/露了出來,葉離恰恰在這個時候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有的信息,這一刻全都指向了葉離,這也由不得人不相信了。
他那麼的信任葉離,那麼的重用於他,把他當成自己的親信,而如今卻遭到這樣的對待。
樓譽豐此刻也知道,自己是被最親近的人背叛了,他之前的所有的努力,幾乎都是功虧一簣了,那麼多年的隱忍,到頭來就像是做了無用功一般,怎麼不令人發狂又心寒。
樓譽豐只是有一個想法,若是能夠讓他再一次見到葉離,他必然會讓葉離不得好死。
曾經的他有多麼欣賞葉離,此時他就有多麼的想讓葉離去死。
樓譽豐在京都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葉離早就已經在千里之外了。
而,葉離給他留下來的東西,還會給他更多的驚喜。
……
謝忠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北地的邊境,這段時日,謝家大房一直處於一種奔波之態。
而,北邊的突厥知曉了,出征的人是謝忠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又退兵了,彷彿就從來沒有人來犯過。
當這些消息一傳回京都之後,怎麼能夠不令人懷疑。
謝忠知道了突厥來犯之後,知道他出征,等他到達了邊關之後,又退兵了。
謝家的人,便知曉,這一次的京都是無論如何再也回不去了。
不能回去,回去了之後等待他們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結果。
京都這段時間也處於一片內亂之中了,樓譽豐的野心被所有的人知道了,他也就再也不是那個能夠獨善其身的人了,爭奪皇位之中,也會開始針對他了。
皇后和太子,凌王和湘王,似乎所有的人發現了他有這個想法之後,紛紛都開始針對他了。
樓譽豐這段時日也都是頭都大了。
先前的布置也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突厥來襲,他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最後反而卻是偷雞不成倒蝕一把米。
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被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背叛,當下各方勢力的逼近,他完全是焦頭爛額的應付這些事情。
原本皇帝對於他是十分放心的,也是比較喜歡自己的這個兒子的,認為樓譽豐沒有野心,是真心的對他的。
可是,樓譽豐的目的已經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無論如何也回不到過去那種對待樓譽豐了,皇室的人根本就沒有親情,原本認為的一個是真心的兒子,原來也不過是為了權力罷了。
皇帝,又怎麼會再相信樓譽豐!
皇室之人本就多猜忌。
現在的樓譽豐以往那麼多的隱忍,全部都一下子付諸東流了,甚至背地裡不知藏了多少個暗箭,此刻他的處境似乎比病重的太子還要艱難許多。
所有的人都針對他,縱然他早就已經收攏了一部分朝臣,可是現如今,陛下健在,太子也依舊在儲君之位,樓譽豐又被所有的人洞察了他的目的,這些人又怎麼敢站出來替他說話,自然都是裝聾作啞,當做不知曉。
……
謝家大房在邊境最北邊的時候,再一次傳回來的消息是謝家大房的人突然遇到敵人的突襲,然後謝家的人奮勇反抗,拼盡自己的全力殺敵。
謝家大房的人就在這一場戰役之中,也跟葉離一樣莫名其妙的就消失在這世間了。
沒有人知道謝家的人去哪裡了。
南楚的朝堂之上也是越來越亂了,樓譽豐依舊憑藉著自己的手段登上了那個位置,雙手染滿了自己的族人,兄弟,家人朋友的鮮血,才一步一步的爬了上去。
可是他費盡了千辛萬苦,爬上了這個位置,卻完全坐不穩這個位置。
南楚國內局勢動蕩,四周邊境不停的有他國的敵軍騷擾,樓譽豐縱然是登上了這個皇位,擁有了無邊的權力,可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的控制當中,似乎登上了這個位置之後,所想的事情與他之前所想的完全都是背道而馳的。
一時之間,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南楚亂成了一團,早就已經不復當初了。
然而,這時候,西廷大帝已經收復了周邊的好些個國家。
南楚,似乎就是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大帝,我們下一仗要打到南楚去嗎?」身著藍衣的男子問道。
然而,被喚作西廷大帝的男人,並沒有馬上回答藍衣男子的話語,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紫衣女子。
西廷大帝身著一襲紅衣,張狂而桀驁不馴,目光之中,儘是脾睨天下之感。
他身旁的紫衣女子聽到這些神情始終都是淡淡的,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她對於一切的事物都是神色如常。
「姝兒,你想去南楚嗎?」紅衣男子輕聲的問道,俊逸似畫的面龐之上全是寵溺的神色。
「嗯!」謝姝輕輕的點了點頭,回首深情的望了一眼紅衣飄飄的俊美男子。
只是這輕輕地一眼,似乎看盡了所有。
謝姝身旁的紅衣飛揚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三年前在南楚的戰場上戰死沙場的秦珉之。
原來秦珉之根本就不是秦王府的世子,而是從小就被換到南楚去的西廷太子,至於秦珉之為何被換去南楚做了親王的世子,因為西廷的政變,皇室一族的人為了保全秦珉之的安全,只得作出如此的決定,讓太子遠離他鄉,方能保全太子周全。
縱然如此,西廷有些人還是知曉這條消息,秦珉之雖然一路被護送,但是還是一路被追殺,因為只有殺了他這個太子,他們的主人才能坐那個位置,才能夠名正言順的。
暗衛只能將他送出西廷,而剛好到了南楚,秦王府的世子早就夭折,西廷的那些護衛就來了招狸貓換太子,秦珉之就成了成王府的世子,因此躲避過了西廷人的追殺。
成為了那個從小身世坎坷,歷盡磨難的秦世子。
然,秦珉之從小就被西廷的專人教導,本就是西廷的太子,通身的貴氣自然都是與生俱來的。
他為何會那般的囂張,他自然有他囂張的資本,自然有他狂傲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