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雨7(2)
在將她拖到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那座新墳的地方,他的手鬆開了。
她有氣無力地躺在鬆軟的蘆葦葉上。
他一時成了強盜,成了暴君,三下兩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她反抗著,而她越反抗,他便越顯得歇斯底里。
她用雙手捂著**。
而就在她的雙手從腹部挪移開去護著暴露在陽光下的**時,他趁機撕掉了她的褲衩,逼著她將雙手從**上鬆開,又再度去護著兩腿間那份潮濕的隱秘。
轉眼間,她便成了無葉之花。
她終於放棄了掙扎,十分乖巧地躺在了地上。
他沒有一絲一毫的欣賞之心,**著身體,粗魯地進入了她的體內。他聽到了她在那一剎那間發出的類似於嘆息的呻吟聲。他的腦袋正沖著那座新墳。當他在她身體上起伏著時,他透過蘆葦看到了那座新墳也在起伏,像一座黑色的浪山。
一個拾柴的小男孩來到了小河邊,他隱隱約約地聽到了從蘆葦叢中傳來的聲音。他想深入蘆葦叢去看個究竟,卻又不敢,便爬到了小河邊的一棵高大的楝樹上。眼前的情景使他感到很迷惑:那兩個人在幹什麼呢?他對他們充滿了興趣。他尋找到了一個最好的角度,在樹杈上坐下來,靜靜地看著:陽光下,兩瓣白白的屁股在上下顛簸著。
這孩子想笑,但最終沒有笑。
在稍微平息一些時,杜元潮發現,躺在那裡的采芹,臉看上去有點兒不像采芹的臉,並且顯得有點兒小,但卻更加迷人。
采芹蒼白的臉上,此時早已粉紅,並且額頭上出來細小而晶瑩的汗珠。
有一陣杜元潮的眼睛一直看著采芹頭上的那根白布條———那根此時沾了草屑的白布條,使他感到刺激,熱血沸騰。
采芹一直淚眼,到了後來,隨著浪潮的逼迫,竟然又哭喊了起來,並且淚水愈來愈大。
這哭聲與眼淚讓那樹上的男孩看到的是兩瓣白屁股更為猛烈的顛簸。
那男孩終於笑了起來,但卻是無聲的。
風暴過後的平靜,是無人港灣般的平靜。
許多天來的鬱悶,隨之消解,杜元潮躺在采芹的身上,覺得自己無論是**還是心靈,都變得輕盈與空靈起來。
雖然已是初冬,但陽光卻是溫暖的,且有重重蘆葦的遮擋,兩人雖然覺得身體有點兒涼,但卻誰都願意那麼**著身體躺著。
杜元潮側過頭來時,看到了采芹乳旁的那顆紅痣,陽光下,這顆小小的紅痣越發的顯得晶瑩鮮亮,像一粒細小的紅寶石鑲嵌在白嫩的肌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