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比傳說中還要厲害!
蕭詩琴聽不得她婆婆說容飛是流氓,容飛在她眼裡是寶貝兒子,她都捨不得罵他一句,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當然不許別人罵他。
「哼,送他出國學本事?你也不看看他是不是那塊材料!我那弟弟可不是什麼廢物都收留的!容許十歲出國,花了五年時間學完中學課程,十五歲的時候申請考上了劍橋大學,不是人人都是我大孫子!」
奶奶說起容許那是滿臉驕傲,在她心底這個容家只有容許是她的親孫子,容飛就是個外人,不成器不說,還成天胡吃海喝,花錢大手大腳,跟個廢物沒有區別...
「奶,我知道我不聰明,不比大哥招您喜歡,可我不是廢物,我遲早會做出一番事業來,總有一天讓您刮目相看!」
容飛氣不過奶奶這麼數落他,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奶的身體不好,你要是努力些,奶還能看見,要是你還跟現在一樣,奶就等不到了。行了,去洗洗手,讓小王采了指紋,你想去哪去哪吧,奶不管你了。」
奶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也不是一個刻薄的人,平時容飛的花銷,可都是她給的,她對幾個孫子一向一視同仁,不過私心裡更偏容許一些,不過在用錢這方面,她從來沒有虧待過容飛。
如今,看他這麼不上進,整天好吃懶做,她也就斷了想培養他的念頭。
「奶奶,您不要看不起我,我會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容飛心底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容家人以他為容,不再奚落他。
奶奶努努嘴敷衍:「我等著你出息,快洗手給小王驗指紋吧,他等半天了。」
容飛一聽,猶猶豫豫的伸出手,靈機一動,假裝暈倒在地....
眾人大驚,蕭詩琴嚷嚷著:「快,容許,小王先送他去醫院看病。」
溫陽冷冷看了地上裝暈的容飛一眼,蹲下身,掰開他的眼睛看了看,又撬開他的嘴望了望。
「你幹什麼?你又不是醫生!」蕭詩琴很憤怒,她怎麼可以跟看牲口一樣的擺弄容飛...
「我看二哥是不是突發急病。」
溫陽的手順勢悄悄的狠狠掐著容飛的手背,高高地提起表面那層皮...
容飛痛得「啊...嗚」大叫起來!
立刻坐起來怒瞪溫陽:「你幹什麼掐我這麼狠?好痛....」
溫陽淡淡的鬆手,在盆里洗洗乾淨,才慢悠悠說:「二哥,裝暈也躲不過採集指紋。你不是說你沒殺花花嗎?那你怕什麼呢?」
「我不是裝,也不是怕,我是低血糖,頭昏就倒下了。」
容飛氣急,又不能故技重施第二次...
「王哥,快給二哥採集指紋吧,奶奶還等著看結果呢。」
溫陽趁容飛不注意,一把抓住他的一雙手,王曉立刻拿來一層薄膜套上採集的指模殼子包上去,不過眨眼的功夫,十根手指的指紋就清晰地印在那層塗了顏料的指模紙上。
小王又當著大家面採集了自己和張嬸的指紋。
最後是容許和容媛媛的。
容家就蕭詩琴和奶奶、容山河沒有採集。
採集完成後,小王仔細收起來:「將軍,這指紋我先拿回去好好分析,爭取明天一早出結果。」
「好,麻煩你了。」
容山河聽說明天早上才出結果,於是鬆口氣,他是怕老人家受不住,緩一晚上也好。
最後,奶奶吩咐張嬸去後院挖個坑把花花埋了,還要準備一束鮮花。
採集完指紋后,容飛立刻跑得沒影,短時間,他是不打算回家的。
容許走到王曉的住處時,王曉正在聚精會神的分析今天採集的指紋。
「王哥,有什麼發現嗎?」容許見門開著,直接走進去。
王曉見他過來,忙起身敬禮:「少將軍!現在還沒結果。」
容許也回他一個標準的軍禮:「給我看看。」
王曉把幾份剛才採集標好名字的指紋樣本遞給容許,容許卻只拿走容飛那一份,直接就和軍刀上的指紋進行人眼比對....
這種比對方法,讓王曉驚呆了!
容許把兩張採集的指紋樣本重疊,沒用放大鏡,直接對著自然光,看了兩分鐘遞還他,對他說:「這樣重疊對比一目了然,兇手是容飛,他的第二圈螺紋比較明顯,與刀把上受力點最多指紋的螺紋形狀也重合。
不過他已經跑了,明天你就照實跟我父親說,如果你信不過我說的,就慢慢對比,不著急。」
王曉整個人已經愣住!
容許在整個軍區就是個傳說!
容少校也太厲害了!
不愧是特種兵出身,號稱蒼鷹部隊的眼鏡蛇王!沒想到他眼睛這麼好!
他比傳說中還要厲害!
「少將軍的話肯定不會錯,我明天就把結果上報您父親。」
「你忙。」
容許離開后,王曉收拾好採集的指紋樣本。埋頭寫指紋報告,這是習慣也是必要的流程。
次日一早,王曉在游泳池找到容山河,把報告交給他,容山河匆匆看完,氣急敗壞:「貓是容飛殺的?他為什麼這麼做?」
「大概是為了栽贓給您的兒媳吧,本來我不該多話,但我聽見過容飛嘲笑和挖苦溫陽。溫陽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又不會告嘴,經常被他欺負。」
「原來如此,這事你不要聲張出去,我會處理。」
王曉走後,容山河也沒了繼續游下去的興緻,拿著報告去找他母親。
不過,他並沒有把報告交給他母親,只張嘴說:「貓是容飛殺的,昨晚人跑了,我看沒個一年半年他不敢回來,您消消氣,彆氣壞了身體。」
「還真是這個沒出息的東西!當初我就不該心軟把他留下...他可真是個禍害!
花花那麼溫順,那麼招人喜歡,他怎麼下得了手...你去把你媳婦叫來!」
容飛跑了,她也不能讓人去把人綁回來,更不能打死他給花花抵命,省得讓外人笑話。
但他母親還在容家,都怪蕭詩琴那個小家子氣的女人沒有好好教育他!
容山河長嘆了一聲,這事不能繼續鬧大,只好回房間,一見蕭詩琴在那哼著小曲塗指甲,他氣得走過去,反手就把一瓶鮮紅的指甲油掃在地上...
潑得地上一片鮮紅,刺目而張狂!
「你教的好兒子!他現在殺貓,以後他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