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撒嬌與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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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時間過得太漫長了，酷。」伊利絲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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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我想也不想就回答，看來我已中了她的勾魂術（自創）般。誰知她會回答「那麼你先答應我，好好的對待約瑟芬吧。」聽到她一語雙關的內容，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不憤地道「先，愛情是無條件的，但我亦會不再針對她，因為我已要求你替我按摩。第二、我信奉一夫一妻、自由戀愛的精神，所以不會因為想你做我的情人，就完成你那句「好好對待她」中的任何一種可能的含義──例如：像情人般好好對待她。」

接著我憤怒地說「第三、和你成為情人，其它女孩不會比你擁有更對好的對待，這是一夫一妻的精神。最後，就是我和她的關係是建立在仇恨之上，根本就是沒有相互的自由戀愛精神。就算是我愛的人要求我跟她一起，我也不能接受。最多我不再和她吵架，凡事忍讓她，好不好？」

她激動地說「不行！穿越永遠來到這裡后就結成夫妻的。」我裝作更激動說「只要你和我每晚睡在同一房間，不出十天我也能將你變成我的妻子」

「我們最多只可以是情人，你的妻子必定是約瑟芬。這是穿越的定律。就算是上次我看到的那位男穿越，他的正妻就是女穿越，但他也在這裡有五個情人。我們這個世界的人類也是一樣，只可有一個妻子，但是卻有很多侍女被收到家中當他的情人。」

「先，請你不要在我面前稱她作約瑟芬。」我尷尬地說。她疑惑地問道「為何不可？這是她的名稱。」我想了一想，對精靈說「在我心中，約瑟芬是最漂亮的名字，我不希望你用這名字來稱呼張師。我認為她是想嘲笑我才說出一句這樣的名子。」

「誰會替自己起個仇人名字的近音來嘲笑對方？是你太偏激了，你不是說不再針對她嗎？她並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類人。」精靈不專業地假裝生氣。

「就當作是我孩子氣也好，我不想你的口中說這名字是代表她。」我用懇求的態度向她說。「嗯，好的。那我可以用這名字嗎？」她試探地問道。

我看著她渴望的眼神，微笑回答「當然可以，但我不太想你用。原因是我從來沒想過你是她的替身，你是你，她是她。我想看到眼前的你，不想在這裡想起另一個世界的她。」她沒有回答，只是含笑向我點頭。

「說回主題吧。你們世界中的人類道德太低了，就讓我這個穿越改變它吧！還有你上次看到的那個大種馬穿越男，他有沒有說來自哪國？我懷疑他已犯了重婚罪！」

「天下之共主，中原大明帝國！」

呃…「小精靈，乖。不如現在替叔叔按摩好嗎？」我無言以對，只好叫她替我按摩吧。誰知道她學習人類的知識會那麼快「你不好好說清楚，我就不替你按摩！」呃，我的乖乖小精靈變質了…有成為我最恨的＜港女＞之勢──＜港女──李酷簡解：在香港生活以為自己很漂亮、很高貴的、用下巴看別人的女性。特徵是認為世界繞著她轉的。＞是時候使用中華人民五千年之精髓──忽悠。「小精靈。我不是不跟你說，只是我是來自大明帝國滅亡后約三百年的中國。有了很多很多改變，沒有了國王，沒有了一夫多妻…」看到她全不相信，原來說事實是忽悠不到美女的。

換另一種方式吧。「就像我的家鄉中，一句港人治港，高度自治已經要用十六個小時來說明。一國兩制和基本法的定義更是要用十多年來解釋。還有太多的撒嬌會變得討厭更是精靈們千年也解不開之迷。」看到她的神情認真了起來，成功了嗎？

她低下頭顫慄地說「我能解開最後那個迷。這裡的人類也有這句格言，但是我不想解開，你也不要去問別人的答案好嗎？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以後不會了。不要討厭我好嗎？」看來她被最後一句驚嚇到了。這句格言在這裡很可怕的嗎？

「不要害怕，我不會去問別人的。小精靈，乖。替叔叔我按摩好不好？」我家親愛的小精靈回來了，呵呵。「嗯，年輕老頭子。」她在我的耳邊低聲地說，令我渾身麻痹。太高超的挑情手段了。

我大字形扒在床上，叫她坐在我的背上按摩。一邊被她輕輕地按壓著，一邊和她閑聊。「你之前引誘我時所說的話是從哪學來的？」我邪邪地笑著問道。

精靈加重了手上力度，不自然地說「什麼話…我記…記不了。你也…也忘了吧…一定是…忘了的…對嗎？」我假裝思考道「什麼比母狗更什麼，比綿羊更什麼，比狐狸更什麼，比野貓更什麼，還有什麼火熱的全身需要冰龍之槍等等。還有你在扭動和擺弄的動作呢？」

「不…不要說了…對白是…是在文獻和近代文學中看到的，動作是…是在王宮做任務時看到的…」精靈低頭回答。我露出一張邪氣的臉說「很好。如果你能將來自內心的愛上我，我希望你能用上以上的知識和我口傳的技術…大家一定很難忘的…」

「嗯，我會努力嘗試身心都愛上你的。」精靈堅定地回答。我的困意已襲遍全身，頭腦不清地說著廢話「不一定要是身心同時愛上…可以先心後身…但一定不能先身後心…的…」

「嗯，我會努力的。」再次聽到精靈堅定的回答。我雙眼合攏，意色矇矓地說「你現在…愛上我嗎？」隨後像睡著了似的，但還能感到背上被人按壓著。彷佛再一次回到黑暗之中，只能用身體感受身邊有人忙碌地照料著我，為我細心地按摩全身。

一把顫抖的溫柔女聲向我說「你…你…也知道…我是…不知…知道…的…對嗎？」我不了聲，也忘了上一句話「………」

「你知不知道撒嬌會變得討厭的格言是指什麼？」她問我這個像是第一次聽到的格言，我仍是沉默「………」

她對我傷心地說「令願和你睡在墓中，永遠守著這討厭的臉容；也不希望站在墓前，回憶起你在撒嬌的一刻。」你是誰？不要傷感，告訴我生什麼事。為何我答不到你的話「………」她向我低嘆了一聲「對人類來說，精靈的時間太漫長了…」最少我能陪伴你一會兒吧…伊利絲…

房內一名精靈低頭望向昏睡中的少年，用她纖細修長的玉手，撫摸著他的頭。「睡著了嗎？」精靈低頭向少年耳語問道。他沒有回答。精靈從他背上爬到他的身邊，輕輕的將他擁入懷中，生怕用力一點就會將懷中的他弄醒。

精靈緩緩地向少年的唇上輕印了一吻，溫柔地向他說「聽到你跟我說，只希望上和感情上都是互相渴望對方而交合，這時我想自己已經愛上你。」

「原以為是送羊入虎口，將會被你這惡魔糟蹋，誰知道原來你是一位可愛的小天使。」她撫摸著少年的臉龐，甜蜜地說著說「還對我說不會給其它女孩比我擁有更好的對待，只要我做情人，不要其它女孩。」

「被你這句話害慘了。穿越，我最終竟然用一晚時間，就深深的愛上一個穿越。」她用力抱緊對方，深深的向他嘴上印上一吻良久才唇分。「就算沒有意義，只要愛上你就會變得輕鬆快樂起來。」

「希望你能站在我的墓前回憶起我在撒嬌的一刻。我的時間過得太漫長了，酷。」說完這話，兩人就相擁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