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穿越石頭

第1章、穿越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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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錯了,可以原諒我嗎?」李酷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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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約瑟夫,你今天還沒替我砍柴呢?」一位少女向躺在病床上的一個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英俊騎士問話,神情囂張至極,完全看出輕蔑、嘲笑的神色,有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般,向自己的奴隸詢問工作進度。如果一個普通的正直有為青年,現一個鄰家女孩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行為,必定會為了這女孩未來的婚姻著想,而向其父母反映其行為及希望得到改善。簡單一點就是打小報告。「約瑟夫,什麼呆呀?別以為裝傻就能矇混過關。」

沒錯,我就是這個正在矇混的青年。我並不是什麼騎士,而是一位優秀的穿越,為改善這個異世界的生活而被召喚的青年。最少,他們認為我是。一切都要由一個敘會說起…

我叫李酷,二十三歲,四年前在新年回鄉探親時,被自小分隔兩地的無良表哥騙到廣州陪他參加所謂的同學敘會。交易條件就是如能夠得到一位同學的電郵,就能得到他一半的紅封包。

這位出手大方的表姐…噢,不,是表哥才對,擁有傾國傾城之美貌,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臉容。很抽像嗎?用這幾句來形容又真是太過含糊。沒辦法,小時沒讀書,大了當運輸。呃…我還沒有大學畢業呢。

還是具體一點形容吧。她,不,他約1.7米高,留著及頸的咖啡短,三七分界。配合帶有邪氣的鵝蛋形臉、眼大、鼻高、飽滿的下唇,看起來頗像外國時常曇花一現的偶像派搖滾樂隊中,用來吸人觀眾眼睛的女主唱。她給人一種清爽而墮落的感覺,我想主要是來自這短和邪臉。而最吸引人的是她經常半開的豐唇,看似有千百件心事想說般,應該是專情學習瑪麗蓮夢露的。呸呸呸…何時又會用女性的角度看他呢?算吧,還是當他是表姐算了。

至於他的性取向,我自小已確信他是斷背的!從小到大,只要我到他家中必定看到他和一群俊男在房中一起不知做什麼,卻從未見過他帶過一個女孩給我們看過。為此,姑媽還經常為王家的後續而擔心。九代單傳的男丁呢!

在前往餐廳的途中,我禁不住向『漂亮』的表哥冷冷的問道「少軒,連你亦得不到,我怎能得到?」

「以我跟校內所有的帥哥和美女的良好友誼,怎能沒有我得不到的電郵,可是…」他忽然神情哀怨,頓了頓說「是我一定要我的朋友幫忙才有意義…」

在我追問下才知道,原來獲得電郵只是一個測試。他的心怡對象是個孤獨的人,沒有同性、異性朋友,除了一個友好得要命的朋友──林凱欣。只要林凱欣在,他就會呆在一起,形影不離。而在少軒哀求下,林凱欣終於肯幫助他,條件就是少軒先要帶一個「俊男」,面對面獲得這個心怡物件的電郵。

「少軒,你不覺得他們是情侶嗎?你會不會被他們玩弄已而?這一定是個陷阱。」

他白了我一眼輕蔑地說「我當然是有了足夠的情報才行動。我的理想伴侶當然是喜歡男的。」我不滿地回敬他一句「又是林凱欣說的嗎?他們可能是一對的,只是串通騙你。」

「不會嘛…」少軒心不在焉地答「就算是陷阱,我也要陷進去一次才死心。」

…………

可是,原本信心滿滿的表哥,在餐廳看到我的表現時,就心如死灰。一張長桌,十六人,男左女右。集體相親嗎?看到每次在他眼前向來談笑風生的表弟,現在沉默寡言,正聽著其它雄性動物用盡「牠們」三寸不爛之舌來求偶,而額上如刻上我要交配的樣子。由入座后我只是一直扭頭瞪著身邊的表兄,無視對面的女生。

「李酷,別裝酷,長得帥不能當飯吃,帥哥也要動口才能泡到妞。」表哥在我耳邊緊張地說。沒錯,從中學開始,同學就認為我長得很酷,但不是俊秀小白臉的那種。可惜過於有神的雙眼及平常無意向上彎是的嘴角,在一般人眼中,被看成有殺氣的眼神,及嘲笑弱的笑意。

換句話說,在弱眼中,是震攝的神情;在強眼中,卻是欠揍的表情,。只可惜我本身就不是強,只有裝強的能力,自保卻有不足。因而中學時常被同學挑戰,若不是擁有跆拳道黑帶四段的哥哥,不知被人打了多少遍。可是自己練習跆拳道卻怎也練不起勁,現代人學習徒手搏擊有何用。

看著表哥水汪汪的懇求眼神,心中只有一句「少裝可憐,鄙視近親斷背」,而口中說著「少軒,我…的普通話…說得很爛…她好像不懂廣東話…」看見他的眼睛越來越水靈,令我的說話亦開始結巴。對,我是來自香港,普通話普普通通是原因,但最主要的是看到女生時我忽然變得害羞,越漂亮就越不能正視,能結結巴巴的交談已是極限。就算是現今的女友詩敏亦是因為兒時玩伴,才能部分免疫。

原本爽快答應表哥的請求時,以為這個「漂亮」的表哥想結識一個斷背學長。以我天生的口才本是小菜,誰知道他真的是個正人「君子」,只愛「淑女」。見到裝可愛無效,這個美艷表兄神色一變,說出一句豪言「一生人兩老表,酷,不要怪我恨。一是得到冰美人張曉怡的電郵,一是得到詩敏的怒火。」

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表兄,得到的解答是「如果我跟詩敏說你和我一起和一群漂亮女孩敘會,你會得到她的什麼?」看到他狡猾的眼神,像極看穿我的死穴般的笑容,看得我春心蕩漾…不,不,不,是看得我異常憤怒,這個「漂亮」的表哥笑起來真是像當紅的日本。

「你是在威脅我嗎?」我努力裝出一個憤怒的眼神,令他剎時全身顫抖。爽!長得凶真好。但下一秒,他就做出一個挑逗的眼神,「正是。別老是瞪著我說話,人家心很疼呀喲!我的親愛的表弟。」然後再誇張的撫著自己的心口,接著輕輕地說「不知誰的女友明明是尖子精英,可以跳級升讀名牌大學,但為了看著自己的男朋友不在學校內拈花惹草而放棄呢?」

「……」李酷。

「不知誰明明是文學天才,但為了陪伴愛人,免受狂風浪蝶打擾,跟男友入讀理工大學。」

「……」李酷。

「修讀同一系、同一科、同一上課時間、一同上學、一同兼職…」

「……」李酷。

「不知誰為等待你這內向男的表白,拒絕了十幾次男生的追求。」

「是她向我表白的,不是我。」

「好,又多一個威脅你的痛腳,她跟我說是你追求她的。」一邊用嘴巴向我威脅,一邊用肢體語言及表情向我諂媚就是他一向對我用的殺手鐧。

「呃…」正中要害,無論他口中的痛腳,或是他的嫵媚。為何天生他是公不是母的呢?

「我以耶蘇基督之名義起誓,我會以用最惡毒的方法向你報服。」我笑著說。

少軒用鄙視的眼神盯著我說「少裝神聖,誰不知你是無神論。哪有信徒敢冒用神的名誓的。怎樣?我要你的決定。」

我用上堅定的眼神、最誠懇的態度問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他點神情認真地點一點頭,接著便輕輕地用譏諷的口氣說出「為何上天生你是公不是乸?」

「我頂你個肺呀!!」一個美麗的男子用高八度的桑音怪叫,令全場立即安靜,目光全是投向我們這一桌。很好,我就是要這效果,威脅我!未死過!嘿嘿…

正當我以為他會羞愧之時,便他耳邊低聲說出兩字「成交。」怎知道他會忽然正經地對著對座的女同學介紹道「你好,林凱欣。這是我的表弟,李酷。」

他用譏諷的眼神看我一眼,接著說「他向來對女孩沉默寡言,他跟我說過只會對自己喜愛的女生說話。其它的只會浪費口水、時間及精神,因此平時最多只會對女生說一兩句客套話。為了表弟的幸福,我只好帶他來找找他的未來伴侶。」剎時間,我心中說出十八字粗口問候這個親愛的表哥。

「你好,李酷。你真的很酷呀!你真的只和自己喜愛的女生談天嗎?」一把柔和的聲音問道,「王少軒從來不跟我說謊,我相信他。你可以叫我凱欣,我叫你酷好嗎?」

當我正眼看到凱欣,立即被她的美艷呆住了,沒錯是艷。難以想象一個大學生怎會有熟女的神韻,邪惡一點說,這隻會是AV中的美艷老師、醫生、律師等才會出現。別以為我很邪惡,其實我仍是個十九歲的處男,主要是我不敢對女朋友進行進一步行動,只是牽牽手、親親嘴,什麼也沒有了。

用AV來形容她,是因為我很少在現實中正眼看著任何年輕的女性,而電視中很少出現這隔著厚衣亦能表現出的豐盈體態。不是我有心看,而是看到她外衣下的露臍裝時,看到她恰到好處的纖腰和不可能出現的豐胸。是因為先看到她的小蠻腰才沒想她有這樣大的胸嗎?反差太大吧!

再說她扎著長長的馬尾,短短的留海,瓜子臉上最為令人深刻的不是小唇上掛著若有若無的淡淡笑容,而是穿過一副金絲眼鏡后的一對鳳眼,配合她彎彎的眼眉在看人時的波動,彷佛是在勾引著我的靈魂。心中忽然念著:詩敏詩敏我愛你。沒錯,這是女朋友教的。當看到美女心動時,就需要念的正人君子咒。可悲,但成功。

看到凱欣看著我的神情十分不安,慘了!不知道我的豬哥臉出現了多久呢?忽然腳背一疼,在我耳邊出聽到一句令我又喜又悲的話「親愛的表弟,她不是你的仇人,別這麼凶的瞪著人家好嗎?」

知道「無意兇相」保護了自己臉子,但驚嚇到美女,唯有盡我最大的努力用言語安撫她的情緒,淡淡地說「你好。」頓了頓「王少軒說謊。」再頓一頓「信他就死。」頓最後一頓,再集中精神說「很高興認識你。」

非常成功,自我感覺良好,沒有結巴,亦能正眼看著對方的眼睛。為了安撫女生,我終於第一次做到完整交談。成功了!看到她水汪汪的眼中反映了我的倒影,難度御姐現在眼中只有我?嘿嘿…御姐呀御姐,不要戀上我,我已有了心愛的女朋友了。不要,不要,不要不戀我呀,親愛的御姐。

同時,少軒心中不知用粗口罵了李酷多少篇,心中想著:叫你了別嚇人,為何一邊用極為冰冷的語調說出生硬的普通話介紹自己,還要用更為兇狠的眼神盯著人的眼睛幹啥?沒見她就要哭出來嗎?

可是他的手卻指向坐在李酷對面的女生說道「這位叫張曉怡,凱欣的好朋友,愛好看書、文學及文化研究,籍貫黑龍江,地道的北方人。小酷,你不是很愛文學和文化嗎?我還經常聽你說想學好普通話,這兩方面可以向張同學請教請教。」之後再向我單一單眼示意我該行動。

有了剛剛看美女看得出神的教訓,今次我一定要鎮定。

一頭柔順亮麗的黑,額前碎從中間分開,稍微遮蓋著若隱若現的眉角。第一眼就覺得她是一位漂亮清純、溫順可人的美人兒。可是,定眼看清,她的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瞄向我時,眼神卻充滿了冷莫。擁有這般漂亮的臉蛋、高挺的鼻樑、薄薄的櫻唇和尖尖的下巴,為何會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呢?冰雪的美、冰雪潔白的肌膚、冷若冰霜的眼神,令我想到少軒說她的外號──冰美人。

回想起少軒的介紹,看過無賴,沒見過這樣白痴的無賴。誰會有人這樣介紹,怪不得人家不理睬你。可是,我口中卻用上自認為正經八度的口吻說「你好,初次見面。」頓一頓「我叫李酷,你可以叫我酷,請多多指教。」比上次更成功,應該可以有好印象吧?如果看到她的微笑就好了。她的笑容一定能融化任何男性的心。

看到她眉頭一顫,將把玩已久的一顆鵝卵石放到書籍上。終於有情緒反應了,冰美人破冰了,嘻嘻。再向下看,那苗條美好的身段,被一件薄薄的純白的連身及膝短裙緊貼著。

咦,等等,現在是春節。廣州再和暖,怎說最多亦只有攝氏十度。她不怕冷嗎?雖然說是長袖的綿制衣服,但真是太單薄了,能跟夏季時裝一拼厚薄。再看她的椅背,她竟是沒穿外套來的!她真的是用冰做的嗎?

可是她一開口就令我驚呆。

「李先生,別裝自來熟。你很喜歡裝作日本人嗎?」看她的眼神可比之前更為冰冷,而下一句話的語調更具嘲諷的意味「看到你的介紹方式彷彿使用漢和字典翻譯似的,可是說漢語的腔調和音,比日本人說的漢語更難聽。李酷君,你裝過頭了,難度你忘了你是一個中國人,或是忘了這是中國嗎?」她在個君字加重了語氣,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色。

天呀!我哪得罪了你這個女憤青,怎說我也是一個愛國的中國人,不用扣這樣大的帽子嗎?說不好普通話有罪嗎?聽到全桌都靜了下來,我左右一看,全桌人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不用問亦知道他們信誰。心中一怒,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用我最兇狠的眼神,最沉穩的桑音盯著冰美人說出謹懂的一句日語:「Anadawa-baka-desuka?(你是白痴嗎?)」接著用漢語說「憤青我遇得多,但達到你這個程度的我第一次見。懂得日語就是媚日嗎?你不是愛研究文化嗎?了解就是等於認同,等於喜愛嗎?憤青不知道要打敗敵人先要了解敵人嗎?」

接著冷漠地說「廣東人說普通話說得不夠純正就要被你鄙視、被你羞辱、被你說成媚日嗎?不要分化我們廣東人,嘲笑我們的音裝日本腔,這對於中國人來說是極大羞辱,你相比憤青口中的日本皇軍更不如。」頓了頓說「我們是要和諧社會,不要分化,真是多多指教,我受教了。」嘻嘻,扣帽子?我扣一個更大的給你。今天真是多第一次,又一次對美女說這麼多的話也不結巴。

正當我自信滿滿,暗自得意時,左右一看同桌各人,他們看我的眼光比之前更為鄙視。我靠!玩過火嗎?再看看冰美人,誰知她淚如雨下,已經把桌上的書籍和剛才把玩的石頭弄濕了一大片。在我驚呆之中,她已經從席中離開。

少軒在我耳邊說:「我們這些朋友都知道,她的外婆在抗戰時,被找了當慰安婦。她陪伴過外婆到日本一起集體訴訟,但在小日本申訴當然敗訴。你知不知剛剛你的樣子很兇,像要殺她似的……」已經聽不進了,我用唯一懂得的一句日語罵她白痴,原來我才是最白痴的一個……

情急之下,我拉住少軒的領口問道「她去哪?」看到少軒驚愕地回答「我估計她走到廁所哭,你去找她回來,我們去準備她的生日蛋…」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奔去。真不知是她還是我倒霉,在她的生日鬧出這事情。美麗的冰美人在生日被一個陌生凶漢,帶著殺人般的神情,罵她相比自己的家族仇人更不如。

雖然是一個萍水相逢的美人,和她的相處亦可能只會得這一兩小時就不會再見,但是無論有意無意,我亦是傷害了她,怎也要向她道歉。我在女廁門口等她兩分鐘也沒出現,情急下向路過的女侍應用生澀的普通話要求她進去找冰美人,並結結巴巴的描述她的長相和衣著,得到女侍應的白眼。我誓,回家后一定要學好漢語!

等到女侍應出來后,得到的響應是並無此人及又一次的白眼。我看向遠處的餐桌沒有她的身影,唯一可能是她已走出了餐廳。抱著謹有的一絲希望,到店外等待她的歸來。最少我能夠當面道歉,過了今晚相信沒有機會了。

等了半小時,終於看到她用吸管啜著手中的一盒牛奶走過來。正想喚她的名子時,卻現我忘了她的名稱。而她亦無視我走到我右邊的垃圾箱扔掉牛奶盒后,便步進餐廳。我跟在她的後面,她卻越走越快,之後向著席中跑去。我愣在原地,鼓起勇氣大聲對她說:「對不起!我錯了,可以原諒我嗎?」

見她止住腳步在桌邊著頭也不回,用力地說一字「不!」,然後坐回椅上。她仍舊背對著我,沒有回頭。這次我終成為全場焦點,大家用曖昧的眼神看著我,令我十分尷尬。回想起我的道歉,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真是十分曖昧,像極男友對女友做錯大事向她道歉。

我只好露出傻笑,返回自己的座位。同桌的人向我報以鼓勵的眼神,再看向冰美人桌前的一坐小書山。接著我二話不說,便立即替她收拾書籍。可是,當我拿起她的石頭時,石頭忽然裂開,使得我當場愣住了。

心中誓,我真的輕輕拿起,真的沒用力握它。與此同時,冰美人伸手奪回石頭,可是,一觸到石頭時,她剎時愣住了。不,她應該是是動不了才對,因為我亦是動彈不得。

下一秒間,這磈鵝卵石的裂痕中,漸漸出光點,同桌的人正觀看著如蠟像般的我倆。男仕們的臉上大都露出羨慕之情,羨慕什麼?來幫幫手吧,或和我交換吧!

約十秒后,大家都看出不對勁,原因是兩位蠟像手中的石頭已經被光芒包裹住,已經十分耀眼。少軒看在眼中,急在心中。不理後果,強行撥開我的手,可是他碰到我的手時,他亦愣住了。

好姐弟。不!是好兄弟,我現在認了你是哥哥而不是姐姐了,竟為我捐軀。可是,笨了點,為何要徒手呢?再過幾秒,光芒已到刺眼的程度。看到焦急的御姐眼帶淚光,用書本撥向冰美人的手。

嗯,她的確看到少軒的結果學乖了,希望書本能阻隔這力量。可是,她亦同時變成第四件蠟像。看來應該是要扔東西把我們撞開吧。扔我吧!快扔我吧!(犯賤?被虐狂嗎?)可是,光芒已經從石中流向我們四人的手臂,同桌的所謂朋友,這次真的愣住了。

看到他們全張開大口的表情,我估計他們不是動不了,而是驚呆了。接著,我眼前一黑,但是,在全黑的情況下,我仍看到東西。另一方面,在餐廳中,全場仍驚呆著。原因正是四個著淡光的人一瞬間消失了。只看見原本裂開的鵝卵石已經癒合,已沒有光芒,慢慢地降至餐桌上,彷彿什麼亦沒有生。可是四人真的消失了。

這奇異事件意外的沒有鬧大,只是為中國增加四名失蹤人口。只有一家小小的廣州雜誌社在趣聞版上刊登這事件的生經過。只有這家雜誌社願意報導事件的經過,相信連編輯也認為,這過於誇張的事實不能說服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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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穿越石頭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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