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鬼差萌萌噠
陳少煊知道,接下來,要輪到自己對付白無常了。能否讓石秋海完成心愿,見到從新疆趕來的侄兒,就要看他的表現了。
「是誰!誰在那裡?出來!和哥我喝兩杯!哈哈,不行了,酒量上頭了,還以為有人呢,呵呵呵……」此時裝成喝醉的「石秋海」,故意醉醺醺地亂說一氣。
白無常多少還是有些法力,隱隱約約看到「石秋海」不太對盡,但看了多次,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呵呵呵,白無常真粗心。」跑走後,又悄悄回頭觀看的南小凡、陸蕊琪、白纓絡,見白無常沒發現陳少煊已附身到石秋海身上,悄聲嘲笑他。
「呵呵,現在還不知情況怎樣,關鍵還要看陳少煊如何應對!」陸蕊琪說。
「石秋海」怕白無常發現什麼,變出一件斗篷披在身上,斗篷瞬間變大,讓他的附近,什麼氣息也不外露。
「哇,這是什麼,蝙蝠呀?」南小凡因為驚奇,悄聲叫道。
陸蕊琪翻了個白眼,嘀咕道:「蝙蝠?這怎會是蝙蝠?南小凡你這土鱉,連這個都不懂,這個可是東方狐族特有的水火不侵,雷電不懼,還能遮蔽氣息的遮天蔽日布,就算哮天犬來了也聞不出這塊布裡面的氣味,嘻嘻,那衣,是好東西呢。」
望著陳少煊披著這塊並不顯眼的布,南小凡羨慕得口水直流,她想如果用錢能買到的話,她要買這麼一塊布。
白纓絡聽到陸蕊琪和南小凡的嘀咕,先笑,然後說:「哇,這麼好的東西,陳少煊也捨得拿出來啊?為啥我就只有一把玄木匕首呢……」
白纓絡小聲地問南小凡:「陳少煊怎麼知道這個叫石秋海凡人的快死了?他又不是陰間鬼差,不會是碰運氣吧?」
南小凡嫌棄白纓絡啰嗦,不理他。
陸蕊琪對白纓絡說:「你別管其它的,看好你的寶貝。你的寶貝玄木匕首聽南小凡說是好東西,你不好好收藏,還拿出來招搖,肯定是為了撩南宮凡這妹子,才拿出來的!」
「哎,我很珍惜我的寶物的好嗎!別去跟別人說這事!」白纓絡緊張地說。
「哈哈,別多說了,看白無常快走近那叫什麼石秋海的身邊啦!」陸蕊琪說。
已被陳少煊附身的石秋海,晃晃悠悠地快要走到懸崖邊了。
一陣陰風襲來,陳少煊知道白無常到來了,立刻裝作醉醺醺的模樣。
陳少煊的面前,跳出來一白衣男人,落在了不遠處的石堆上,卻站不穩,一屁股坐到尖石上。
「哎喲,我這愚蠢的腦袋喲,怎麼定位得這麼奇怪呢,要麼就是半空中,要麼就是水裡,要沒就是落到尖尖的石堆上,幸好沒人看見,不然我白無常的威名蕩然無存……我的屁股疼死了,被尖頭戳到屁股了……」
「噗……」看到這一幕的人,差點沒笑噴。
白無常並沒有發現有人在一旁偷窺,亂說話不算,還擺出一個擺出一個自認為酷酷的POSE。
白無常擺出一個自認為酷酷的POSE后,還對著夜色蒼茫的大地,唱了一首詠嘆調。
說實話,白無常唱歌極難聽,那詠嘆調的歌聲,好似豬被殺時的慘叫聲。
不但南小凡、陸蕊琪、白纓絡笑,連陳少煊都忍不住笑,因為他根本沒想到,這叫謝必安、外號叫白無常的鬼差,居然這麼搞笑。
因為陳少煊見白無常這麼搞笑,忍不住笑了一聲。
白無常聽到笑聲,望向「石秋海」,看他在做什麼。
陳少煊怕白無常看得出自己附身在石秋海身上,裝作喝醉的樣子,說:「哈哈哈……好酒……真給力,呃……」
白無常原本都掏出鎖魂鏈和招魂幡,盯著被陳少煊附身的石秋海,見他只是說醉話,才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哇,我剛才唱歌,以為這凡人聽到。可是,我怎麼糊塗了,一個凡人,怎麼可以看得見我?今晚不知怎麼回事,有些小緊張呢!人嚇人,會嚇死人。可是人嚇鬼,能嚇死鬼嗎?是我多心了,真多心了。」
白無常正自言自語的時候,天空飛來一隻烏鴉,是黑無常讓烏鴉送來的信件。
白無常看了信件,是黑無常約他有空去喝酒的。他憤憤不平說道:「什麼嘛,閻王定下工作時間不能看家人和朋友送來的信件,太過份了。可是這荒山野嶺的,我怎麼會怕,閻王一定不知道,我看看看!」
白無常打開黑無常所寫的信件,信里約他去喝酒,還說想吃黑狗血火鍋,讓身上的陰氣少一些,畢竟日日去拉鬼魂,陰氣太重,臉色越來越差了。
白無常邊看邊念出聲來,他這樣做,在附近偷窺的人,可是笑得開心,想著如果閻王知道,一定扣他的薪水。
白無常收到黑無常的信件后,又寫信給黑無常,約他一會完事後,到奈何橋去跟孟婆一起喝酒。
白無常寫信不快,慢慢地寫。邊寫邊念出來,寫完后,還檢查是否有錯別字,然後才讓烏鴉帶走。
眾人看著白無常和黑無常在相互通信說喝酒的事,心想著這黑無常和白無常傳說凶神惡煞,原來就是兩個的調皮的傢伙,還真有趣,有機會,好好和他們玩玩。
不過,眾人想著白無常最好寫信寫久一些,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越有好處!
墨崖看到天黑后,南小凡還沒上玉虛山。因為感到奇怪,他做起法來,檢測到南小凡在少華山的後山。
現在墨崖在休養期,而預科班的弟子是南叨叨所帶,因此,墨崖認為南叨叨布置任務讓那些弟子完成,沒把南小凡晚歸放在心上。
墨崖默默地坐著,他望著窗外的梨花時不時飛落下一片,覺得有些寂寞,忽然想起南小凡來。
「這俗氣的富貴小姐,也不知道她在學什麼法術?」墨崖本想打開觀看鏡查看南小凡在做什麼,不過忍住了,他想還是等南小凡回來,通過觀看她那狼狽的樣子,揣摩她受了什麼「委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