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鬼差傻起來笑死人
陳少煊現在附身到石秋海身上,見白無常朝他逼近,故意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著手中的酒假裝喝了起來,邊喝邊叫:「喝……酒……好辣……舒服!」
陳少煊曾見過八仙中的鐵拐李爽朗喝酒的樣子,喝得那個豪放,此時照葫蘆畫瓢學一下。
可是,身為東方狐仙大帝小兒子的陳少煊,平時只喝佳釀或天酒的他,哪裡受得了這麼辛辣的人間苦酒,剛喝了一口,就被辣得眼淚都飆出來。
「媽呀,好難喝……難喝也要喝……」陳少煊暗罵,但表面,卻裝出很喜歡的喝酒的樣子。
陳少煊喝人間苦酒極痛苦的樣子,被南小凡和陸蕊琪看見了,開心地哇哇直想大笑,但生怕笑出聲讓白無常察覺,因此拚命捂住嘴。
「不行,我要忍住,不能暴露……」陳少煊心裡掙扎了一番,又硬著頭皮繼續喝,「好酒!真是夠帶勁的,喝了一口再來一口,咕嚕嚕擼……好喝!」
陳少煊喝酒難受,卻裝出極享受的樣子。
「我的天,看不出來這個陳少煊什麼時候能這麼能喝了……不會酒後搞事吧?」陸蕊琪有點不敢相信一直說喝酒要喝玉露瓊漿的陳少煊,現在居然喝得這麼起勁,她不知道現在陳少煊是無比的痛苦,嗓子像是著了火一樣,但還是要喝。
陳少煊就這樣不停地給自己灌酒,一旁的白無常則看著他,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陳少煊把一大瓶酒都灌進了肚子里,鼓著肚皮癱軟坐在地上。
白無常則坐在一旁,無聊地丟起了小石子,見陳少煊不住地喝酒,納悶地翻看生死簿。
不過,白無常覺得今晚的月色比往日更亮,他,居然這樣說:「今晚的月色,怎麼這麼亮?好像是萬年難得的好月色呀!在這麼好的月色下取人的性命,有些過份!」
正在附近偷窺一樣看著的南小凡、陸蕊琪,聽到白無常將月色說得那麼美,又笑了。
白無常這鬼差並不知道陳少煊已附身在石秋海身上,他翻了翻石秋海的生死薄的死法寫著喝醉酒,然後失足掉入懸崖,頭砸在尖石上痛苦死去。
「搞什麼啊,我是不是來早了?怎麼這傢伙還不喝醉啊,一直在喝。」白無常有些鬱悶地說。
陳少煊現在是在拖時間,他想拖得越久越好。
「怪事啊,生死簿上規定喝醉的時間早就過啦,這個凡人怎麼還沒有按照寫法走到懸崖……怎麼辦?」
陳少煊見白無常自言自語,忍不住想笑,但只能強忍著。
陸蕊琪悄聲對南小凡說白無常真是白長著一雙眼,一點沒發現眼前這位男人,是被陳少煊附身了的。
南小凡覺得白無常今晚真是太大意了,她想,白無常大意,對他們來說,可是好機會。
白無常繼續說:「既然生死簿有問題,那我也不能就這麼空等!」
白無常拿起鎖魂鏈和斷魂鐮刀,鐮刀上盤旋著無數的黑氣,像是無數的靈魂在掙扎卻被死死的控住。
南小凡感覺情形不對,要是白無常給石秋海一刀,附身在石秋海身子里的陳少煊,會被擊出。
可是,白無常想了想,又將鎖魂鏈和斷魂鐮刀放好。他想對付一個凡人,沒很必要動用這些武器。以他的勾魂手法,很快就搞定!
而此時的陳少煊喝酒後勁已經上頭了,感覺自己飄飄乎,什麼東西都不想管,只想躺在地上享受著這感覺。
「這下完了,怎麼辦怎麼辦……」南小凡和陸蕊琪看著陳少煊,見他好像醉了一樣,心裡焦急萬分。
可是,人間的酒,真讓陳少煊醉不了,他畢竟是東方狐仙家族出來的狐仙,而且是天生仙胎。他暗自運了一下氣,就將酒力從手指間逼成水珠,一滴滴地掉入泥土中。
這一切,白無常沒發現。
南小凡覺得奇怪,聽說陳少煊酒量不行,為什麼不醉?
陸蕊琪發現陳少煊以功力逼出體內的酒氣,好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動得很想大喊大叫,但強忍著激動,悄聲告訴南小凡。
白無常走到了那個叫「石秋海」的男人面前,其實這個男人,已被陳少煊附身。
白無常對「石秋海」的人說,說:「這個將死之人,我怎麼感覺怪怪的啊……」
白無常心想取這人的性命,可是手到擒來,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開口說:「取人性命,是我白無常的拿手好戲!」
白無常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小凡和陸蕊琪覺得最精彩的片段,可能要開始了。
白無常又自言自語地說:「估計這石秋海還沒有醉,我不如先灌醉他,再引他到
南小凡和陸蕊琪聽到白無常要灌醉「石秋海」,又興奮了。連白纓絡在一旁,也傻笑著。
白無常假裝化成一個凡人老頭,拿著腰間掛著的好酒請「石秋海」喝酒。
陳少煊酒量不好,因為他是狐仙,懂點法術,將酒氣,從手指尖逼出,就是喝了一杯接一杯都不見醉。
白無常心疼極了,因為他出這趟差,活動經費可是定好的,超過了,要自己補的
南小凡和陸心琪看到白無常無奈地看著「石秋海」一杯接一杯喝酒,沒見他醉,極心疼錢的樣子,笑得肚子都痛了。
南小凡和陸心琪悄聲笑道:「陳少煊,你要繼續喝,喝到白無常氣到吐血為止!」
陳少煊為了拖時間,於是更慢地喝酒,他想今晚喝白無常的酒,讓他心痛,下次,最多請回他,否則,自己也不好受,畢竟是自己來他的地盤搞事。
白無常心極自己的酒,但只能幹著急。
南小凡悄聲對陸蕊琪說:「算了,咱們做的任務完成後,我送一些錢物給他算了……也不知如何聯繫他,到時候再說了……哎,開了天眼,能看到鬼不算,也白無常這鬼差也看得見了,有趣……」
陳少煊繼續喝酒,南小凡和陸蕊琪繼續偷笑。而白無常則越來越心疼,他想這傢伙,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都沒見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