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浪子蟄伏 第12章 不服氣的女警
其實最關鍵的一點是，上午宋陽接到了嚴教授的電話，說公安可能要找他幫忙。
「……」葉姿把過來的目地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清楚了吧，我們走吧……」
「走，為什麼？我沒說要參與啊，我又不是警察，再說，你們還確定了，這究竟是人沒了，還是人走了？」
「你……，」葉姿沒想到這個人的覺悟這麼低，「幫助警方是每一個守法公民的義務……」
「得，打住，有沒有守法我自然清楚，但我工作很忙啊，下午還有一個預約的客戶要過來……」他停了一下，「這樣子吧，看你年輕領導那可能不太好交代，我也不為難你，出個簡單的題目考考你，過關了，可以考慮……」
「你……」葉姿氣得，這人什麼覺悟啊，不過她可不怕，自己從小不但是個校花，還是是個學霸，只不過因為家庭的淵源，最後才選擇了警校。
「這是什麼？……」
「1到16，這16個格子，橫豎和對角線加起來和都相等，十分鐘時間……」
「就這個，這麼簡單，沒問題……」葉姿從高往下地看著宋陽，頗有點傲視群芳的感覺。
很快五分鐘過去，葉姿還在那糾結。
「行了，回去吧……」
「我來，行不行？」秦曉推開沒有合攏的門走了進來，看來他在門口立了有一會。
唰唰唰，看都不看，秦曉十秒鐘之內把所有各自按序填滿了。
「真的，全對啊，隊長，我第一次知道你這麼厲害……」
宋陽打量著這個被稱為「隊長」的警官，年紀不大，三十多歲一點。一樣穿著便服，眉毛濃黑而整齊，一雙眼睛閃閃有神采，不時閃著嚴厲的目光。可能是因為長期從事腦力勞動的原因，額頭上那幾道皺紋和他三十來歲的年齡不太相稱。他看人時，十分注意；微笑時，露出一口整齊發黃的牙齒；手指粗大，指甲縫裡帶著黃色，一看就知道是個老煙棍。
「你這是背的吧……」宋陽左右打量著他。
「嘿嘿，對了就行，怎麼樣，願賭服輸？」
「行，不過，一個問題好像你們沒提……」
「還有什麼，不會撒賴？」葉姿揶揄道。
「賞金？」
「你……，知道不知道為警察幫忙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打住，沒錢誰白乾活，你們是公務員，覺悟高，咱可是屁民一個。知道不，錢才是世界上最可愛的東西，無論哪個人種、哪種膚色，無論什麼年紀或性別。只要咱還有一口氣能喘，咱就無法抗拒這東西的魅力……」
葉姿可憐的眼神盯著守財奴一樣的傢伙，沒治了！
不過賞金這個自己可做不了主，看隊長怎麼說。
「賞金啊？這個我們反正拿不到，誰要是真能找到了人，自然就歸誰……」
「不管死活？」
「廢話，你這人還有沒有點同情心啊？」葉姿被這人的態度氣暈了。
「同情心，要那麼多同情心，我小店早就關門了……」
「你，……」
秦曉止住了這兩人的鬥嘴。
「資料帶來了，你先看看再說……」
宋陽看著趙欣茹的照片，其他的女生一樣，平時天天無憂無慮的學校三點一線，有空和寢室好友們逛逛街，和社團的朋友唱唱歌跳跳舞。人長得很甜美，大大的眼睛，挺巧的鼻子和甜甜的小嘴。身材嘛，嬌小可人，屁股尤其翹像一顆水蜜桃一樣，腿也很修長嫩美。
其室友們反映，她性格開朗，和同學們的關係很好。不僅學習優秀，還多才多藝，喜歡跳舞、唱歌，還會彈鋼琴。有時候還會跟隨學校的志願者團隊，去圖書館或地鐵站作志願者有時還幫助自閉症孩子或孤寡老人。
同學說，她本想報考金陵藝術學院，最後聽家人安排學了導遊專業。她學導遊的同時，還一直繼續學習音樂。
一個時辰之後，宋陽合上了所有的資料，頓了一下，斟酌著說，「一個人的出身背景、受教育程度、生活環境、性格、心理這些因素，都會無形地滲透到一個人的言行舉止當中。但從這個女孩周邊人的描述中，是一個很活潑開朗的女孩，似乎看不到她又任何出走的意圖。我想，遭遇意外的可能性應該更大一些……」
「嗯，這種可能性較大，我也是這麼認為……」
「我需要去這個女孩學校看看，和她同學聊聊，獲得更多有關她的側寫……」
「沒問題，葉姿可以陪你過去，葉姿是去年蘇江警官學校畢業的高材生……」
「行，那就明天上午七點半，她們宿舍樓下見面。」宋陽轉向葉姿，有如此俏麗的女警相伴，倒也不失樂趣。
「你還知道側寫？」
「唔，……」宋陽不再搭理，指指門外，意思你可以走了。
葉姿知道，在美國FBA、英情六局等機構中，有一些神秘的人士，人數少，但精，都是心理專家，他們擅長對嫌疑人或其他目標人士側寫，為特別難的案子偵破做一些指導和建議。
進了電梯，「我沒想到，這小子還有兩刷子……」葉姿對隊長說。
「嗯，別小看了人家……」秦曉似乎心不在焉。
「不過，隊長你也很厲害，那個你怎麼那麼快……神了！」
「哦，」秦曉醒悟過來，「哈哈，你說那個啊，那是碰巧了。」他沒有再說下去。
「碰巧？」葉姿疑惑不解。
但秦曉的思路似乎飛到了三千英尺的天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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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幾點了？」宋陽一到，葉姿在女生宿舍門口就埋怨。
「嗯，難道我的表不準？這不，才七點二十五……」宋陽看了一下手腕上的國產的海鷗表。又抬眼看了她的手腕，SWATCH，小巧精緻，還帶著鑽，價格絕對不菲，不是小女警能承受的，看來家庭條件不錯，怎麼還做刑警這個高危職業！
宋陽沒事就喜歡瞎琢磨。
「讓女孩子等，就是遲到，明白不？」
「……」宋陽這才注意到葉姿今天穿的比較少女化，特別是穿上了帶小花的連衣裙，青春靚麗尤勝過昨天。
「你這是……」宋陽不解。
「不用你管。」葉姿上次跟著隊長過來，宿舍里的一個丫頭片子，小不了自己幾歲，居然喊他倆「警察叔叔，警察阿姨」，氣得她差點吐血……
「遲到就得挨罰，來，也罰你一個……」她掏出口袋裡的一個六邊形魔方。
宋陽的臉色一變，「這，……」
「三分鐘！開始計時……」
「真的要罰？」
「當然，……快點，三分鐘一面，不難吧？」
「不難，就是……」
「就是什麼？」葉姿好奇地問。
「是不是太low了？」說完，宋陽的右手手指開始動起來。
葉姿都看不清宋陽的右手手指在怎麼快速轉動，只聽到魔方轉動時嘎嘎嘎地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