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娃?
其後幾天,文天就開始了忙碌的靈植夫的工作。一面要參悟學習玉簡里的靈植知識,一面要按照玉璧上的提示,到各個葯圃去施肥澆水除草鬆土,還有捉蟲。
至於練功,文天已經忘了還有練功這回事,沒什麼時間練功了。
玉簡里的靈植知識很繁雜,不是記住就可以了,而是要理解。就像電腦也會記住很多東西,但不會用這些東西思考一樣。光記住是沒用的,還要明白,要能夠靈活運用才行。
靈植主要分為幾大類,按屬性分主要有金木水火土風雷以及雜屬性等八類,按等級又分無品,一品,一直到九品等計有十種等級,按用途又分為食用,藥用,丹用,器用等四種主要用途。
玉簡里有每種靈植的屬性、等級、用途等,都有詳細記載和說明,還有靈植的一些常用知識,什麼時候施肥,什麼時候澆水,如何除草鬆土,如何捉蟲防害,基本上應有盡有了。
文天開始幾天,基本都是機械的按照玉璧上的提示去工作的,隨後參照了玉簡上的知識,越發的佩服這個玉璧了,簡直太厲害了,幾乎每株靈植的狀態,都被玉璧掌握的不差分毫,自己只是個傀儡一樣的小工而已。
不知道是玉璧本身厲害,還是這個玉璧有人操控,比如那個無老。
文天沒多少心思關心這些。能把那些玉簡的知識弄明白就不錯了。
這一天,一早醒來,文天發現左邊的玉璧忽然閃了三下,兩長一短,但是沒顯示什麼內容,沒顯示哪個葯圃哪個靈植需要護理。不會是這個玉璧出了什麼毛病吧?文天有些疑惑。等了一會,還沒反應,又不敢隨便找無老,只好到外面,拿了些工具,拎了桶水,準備繞著院子走一圈,看看哪個葯圃的通道打開了,就去哪個葯圃看看。
正常情況下,玉璧上顯示哪個葯圃需要料理的話,哪個葯圃的通道就會自動打開。所以文天準備看看是哪個葯圃有問題。
正走著,突然看見前面一出院壁一亮一亮的,卻是以前沒有開過的一個新的通道。咦,難道這裡還有一個隱藏的葯圃不成,文天想都沒想就走了進去。
只一閃,文天已經進入到一個新的所在。和以前的那些葯圃完全不一樣的所在。這裡的空氣特別新鮮,吸一口彷彿就要醉倒。那天特別的藍,各種奇花異草,遍地皆是,讓人目不暇接。
這裡的幾乎絕大部分靈植,都是文天沒見過的,也是玉簡上沒有記載的。
這難道是宗門的一處秘密的葯圃?
走著走著,眼前忽然一亮,出現了一個小湖,湖邊綠樹茵茵,花香滿地。有一股特別的異香,忽然傳了過來,文天尋方向找去,只見一株火紅的植物躍入眼帘。
那植物通體火紅,就連葉子也如火焰狀,植物的頂部,長了一串果子,晶瑩剔透,如紅瑪瑙一樣。
文天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個頂級的靈植,光看品相就知道絕不簡單。
不過再仔細看,就發現很多葉子已經焦枯,應該是患了病,可能是缺水,或者缺某種東西,或者是什麼別的,文天最近學習靈植知識,忍不住就想走近仔細看看。
剛走了幾步,就聽嘩一聲巨響。文天一扭頭,就見湖中峰起,一條巨大的青蛟模樣的怪物,嘩地一下分水而出,騰空而起,沖著文天搖頭擺尾,吼的一聲,就噴出一道匹練水箭直奔文天而來。
與此同時,一聲嬌叱,「小心」一同傳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文天根本來不及反應,連驚叫都沒來得及喊出,嗡的一下就被水箭砸了正著,一下子就沒了知覺。
等到文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哪兒哪兒都疼,睜開眼一看,自己被水箭砸出了百十米遠,正躺在一個似乎柔軟舒服所在里,味道也很舒服很好聞。
仔細一看,文天不由得臉一紅。
原來是躺在一個妙齡女子的懷裡。
那女子渾身上下,僅用些樹葉之類的遮擋,和自己平時見到的宗內師姐師妹們完全不同,彷彿是和這裡的世界融為一體。入眼就是兩個雪峰還有峰頂的兩片綠葉。
文天畢竟還小,未經男女之事,更沒見過這樣的女子,如今躺在人家懷裡,當即臉紅的像猴屁股,燒的發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是那女子先開口:「你終於醒了,小青太淘氣了。你從哪裡來的?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文天因為自己的視線角度實在有些不適宜,實在不適宜再躺著了,就掙扎著要坐起來,一邊說道:「我是新來的管理葯圃的葯童,所以姐姐沒見過。還要多謝姐姐剛才相救之恩。」
那女子笑道:「謝什麼,小青是和你開玩笑的,她最是調皮了。你說的葯圃是哪裡?我這裡平時就我一個人,沒見過一個和你我這樣一樣的,有時候會有一個老頭和我說話,不過他從來不露面的。說起來,你和我也有點兒不一樣哦。」
「你說的那個老頭是不是叫無老,他好像挺奇怪的樣子。他就是葯圃的頭兒,我是他手下。」文天答道。
「無老,對,他好像有提過。哎,好奇怪呀,你怎麼和我不太一樣呀?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文天。不知姑娘芳名是?」
「我叫女媧,還是那老頭給起的名字。這裡就我一個人,快悶死了,小青不知道還要多少年才能修鍊成人。」女子嘆著氣說道。
「女娃?好奇怪的名字。你本來就是女的呀,怎麼會叫這樣的名字?」文天覺得很奇怪。
「我是女的?那你是什麼?」女子皺眉問道。
「我當然是男的。」
「男的?」
「是呀,男人,女人,你是女的,我是男的,這世上本來就是男人和女人組成的。」文天覺得好奇怪,這個女子好像什麼都不懂似的。
「男人女人?有什麼區別嗎?我修鍊了很久才修鍊成這樣,你修鍊了多久修鍊成男人的?」
「我?我本來就這樣,我生下來就這樣,不是修鍊成這樣的。」文天覺得這問題太好笑了。
「你生下來就是人了?怎麼生的?」那女子很好奇。
「就是男人女人在一起,就可以生了,具體我也不知道。」文天支支吾吾的解釋道,說完,文天想還是趕緊回去吧,跟這個傻女人在一起,誰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因為著急著走,起身過猛,結果因為受傷過重,眼一黑,又再次栽倒在地,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