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詭異法門
的確挺尷尬的。
有些事情,說不出來。
說出來反而變了味道。
大家藏在心裡,彼此了解心意,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黃小魚問:「你怎麼成了歸真島的聖將?」
齊魚:「說來話長。還記得我的神痕么?」
黃小魚:「記得,你的神痕,無色透明,前所未聞。」
齊魚:「你的神痕,是什麼樣的?」
黃小魚:「剛剛晉陞為神靈的時候,銀白色,後來隨著修鍊,變成兩色,現在,變成三色。等我血脈完全覺醒,掌控真虛大道所有法則,就能成為無上神痕。為九色!看起來和普通的九色神痕似乎並沒有區別,但事實上,卻遠非普通的九色神痕可以比擬。」
齊魚點頭:「我的神痕,也是無上神痕。」
黃小魚眉頭微微皺起來。
天棄公子卻是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狀,自言自語:「難怪!難怪了!原來如此。」
齊魚:「沒錯。上冥之地,無上尊者黃泉,和另外幾個無上尊者,一直在明爭暗鬥。另外三個無上尊者,有一個名叫墨虛。墨虛有一個女兒,名叫墨蘭。墨蘭天賦異稟,心高氣傲,天賦驚人,但這種人,通常都會恃才傲物。她被無上尊者黃泉身邊的一個女子斬殺了。這女子未另一個無上夫人,名叫綠蘿。這綠蘿來歷非同凡響。乃是當年歸虛界界主的女兒。而歸虛界界主,是當年創造歸真界歸虛界的那位大能。綠蘿斬殺墨蘭。墨虛勃然大怒,但最重要的,是救活墨蘭。而救活墨蘭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把墨蘭的神痕送到歸真界或者歸虛界。神痕之中,附著的有她的意思神魂之力。同時還有一股墨虛的無上氣運。那道無上氣運,能讓無視一切時間法則,無視一切空間法則,無視一切因果命運通透生死法則,讓墨蘭在某一個時間點活過來。也許是未來,也許是歸真界歸虛界創始之初……墨蘭的神痕,進入歸真界的時間點,就是我進入神界的前不久。」
黃小魚:「那墨蘭的神魂被你煉化了?否則,你怎麼知道這些?」
齊魚:「沒錯,被我煉化了。準確點說,是賈道師把神痕上的無上氣運給奪走了,然後滅殺了墨蘭神魂的生機,只剩下一團能量。再然後,我吞下神痕,成功融合了墨蘭的神魂。雖然那神魂之上,生機已經消失。但還是能夠得到一點其中殘留的記憶。我利用神魂,可以完全變一個人。一個與之前齊魚,毫不相干的人。沒人知道我是誰,沒人知道我來自哪裡。我的氣質,我的氣息,我的一切,都變成了墨蘭的模樣,跟自己,再無關係。我當初運氣好,順利進入歸真界化外之地。進來之後,恰好趕上歸真聖女與無名散人惡鬥。兩人表面上還算太平,但暗中,勾心鬥角,都想整死另外一個。那一次,無名散人技高一籌,歸真聖女走火入魔,身受重傷。被虛之大道重創,最起碼要億萬年時間,才能恢復巔峰。而眼瞅著,無名散人第二波攻擊就要到來……」
天棄公子問:「你幫了她?」
齊魚:「沒錯。我幫了她。我的神痕為無上神痕,其中蘊藏的寶藏,遠遠不是虛之大道可以相比的。我決定賭一把。我傾盡全力,幾乎隕落,幫助歸真聖女三天時間傷勢痊癒。恰好無名散人第二波算計而來,歸真聖女出其不意,大獲全勝,砍斷了無名散人一條手臂。無名散人實力折損。為了提升實力,才有了後來的潛入歸真島歸真山,淬鍊十色石髓的事情。」
天棄公子:「你不怕歸真聖女搶了你的神痕?」
齊魚冷笑:「我為了救她,昏迷三年。那三年來,她暗中打我神痕的注意不下十次。但每一次,都失敗了。那神痕已經認我為主。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肯定是賈道師最開始就布下的棋子。我死了,神痕也會毀掉。歸真聖女知道我的神痕只寶貝,一心得到,卻又暫時得不到。然後就陰險狡詐,認了我做姐妹。封我為聖將。事實上,只是在等機會。那三年昏迷時間,她做的事,我卻清清楚楚。」
黃小魚:「知不知道小樓她們在什麼地方?」
齊魚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知道,絕世女屍進入化外之地后,無名散人和歸真聖女終於不再內鬥,意識到了危機。兩人合力而為之,用創造歸真界和歸虛界的那位大能,歸真界主元神和歸虛界主元神,合力散出造界之主初始意念,用意念之力,籠罩化外之地,抵擋天棄姐姐的上冥旨意。不過你們不用擔心。小樓現在厲害了,神出鬼沒,隨時都可能出現。我們每個人都死了,她也不會死。她在這化外之地,如同進入自家的後花園,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修心者的強大,超出了我想象的極限……」
黃小魚:「最近見過她嗎?」
齊魚點頭:「昨天剛見過。我進入歸真山,面見歸真聖女,歸真山都沒下呢,她就出現在我身邊。我當時就嚇了一條,但小樓心想事成……」
齊魚臉色古怪,不知道該怎麼說,斟酌半響,道:「她心裡想著,沒人能看到她。果然沒人能看到她。她心裡想著,出現在歸真山,立刻就出現在了歸真山……」
天棄公子拍了拍額頭,有點無語。
黃小魚:「無名散人和歸真聖女,就這麼對她不管不問?出來個修心者,早就拼了命的,想盡一切辦法抓她了吧。」
齊魚:「這就是小樓聰明的一點。這世上……這化外之地……壓根就沒人知道小樓的存在。直到你把所有位面煉化之前,無名散人和歸真聖女,還拍下去人,到處尋找修心者呢。沒人知道她已經來到了化外之地,更加沒人知道她就在兩人身邊……」
齊魚頓了頓,又道:「昨天,她來找我,神秘兮兮的跟我說,要做一件大事。問她要做什麼,她就是嘿嘿偷笑,就是不跟我說。小樓雖然神出鬼沒,但小樓的實力並不強。至少,她這個修心者,是無法斬殺無名散人和歸真聖女的。連一個化外巔峰都殺不了。她的境界太低,現在才剛剛只是化外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