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紅顏》13(3)

《機關紅顏》13(3)

趙勤奮講到這裡,又點著一支煙,猛吸兩口后問徐有福:「徐有福你猜猜當時的結果?你肯定猜不出來。」

「那還不賞你兩個大嘴巴,讓你嘴唇腫得像豬嘴巴一樣,一兩個月吃不成飯。」徐有福有點幸災樂禍地說。

「你還是猜錯了!她當時冷不丁被我一撲,嚇了一跳,身子縮成一團。可很快便回過神來,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彈起來。這妮子渾身都是力氣,她那樣一彈,就將我彈一邊了,彷彿我是擱在她身上的一個小皮球。我裝作羞愧地以手掩著臉,向她連連道歉。她發狠地將那本男名人的書啪地扔到圈椅中間的茶几上去,轉身噔噔噔摔門而去。」

徐有福你說嚇人不嚇人?妮子走了后我一個人捂著臉足足愣了有十分鐘,像我這樣厚臉皮的人當時也有點難為情。猶如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后的紅一方面軍垂著頭總結失敗的原因在哪裡一般,我覺得自己失敗的原因主要還是火候未到,操之過急,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找到原因后,我心裡一下輕鬆起來,再也不覺得羞愧了。「你的身是我永遠的舞台,我的夢因你而精彩」——徐有福你說老趙我還是有些才華的吧?我隨口就將《不能沒有你》這首歌里「你的心是我永遠的舞台」這句歌詞改作了「你的身是我永遠的舞台」。我就這樣底氣十足地唱著這兩句歌詞,也像妮子當時彈飛我那樣,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來。此時夜色已籠罩了大地,我將房間里所有的燈都打開,進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走到圈椅邊正欲坐下,卻被逗得撲哧笑了,我當時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險些笑得岔過氣去。徐有福你說我當時為啥笑?趙勤奮講到這裡獨自一個人嘎嘎嘎嘎笑起來,笑了半天後又問徐有福:「徐有福你說我當時為啥笑得那樣厲害?」

「莫非那妮子來例假了,圈椅上丟下塊帶血的衛生紙?」徐有福發狠地回答趙勤奮。

「那倒不是!不過那妮子真是太有創意了。比那些獲獎的廣告片的創意都勝出一籌。你猜怎麼著?她將那本男名人的書恰好扔得扣在女名人的書上,而且是從中間分開,『叉』在女名人的書上,就像**的姿勢一樣。我當時將男名人的書拿起一看,叉開的地方恰好是一百六十碼,再翻到最後,共是三百二十碼。徐有福你說是不是神了?真是天作之合!」

說到這裡,趙勤奮赤著身子去了一次衛生間,出來又點了一支煙,嘣嘣吸了兩口,繼續興緻高昂地說,徐有福如果將你換作我,你就再不敢追這小妞了吧?人家都摔門而去了,還敢再追?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之處!老子怎麼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孫子怎麼說?知彼知己,百戰不殆。能不能成為馬拉多納或者貝克漢姆,關鍵在臨門一腳。征戰的時候,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是勝利者。徐有福這些淺顯的道理你若不懂,你就永遠只能在愛情的門外徘徊。坦率地講,我趙勤奮之所以如此苦口婆心免費為你徐有福講授,是因我料定你永遠難成氣候!人們常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誰都不可能永遠成為誰的老師,可我卻可以自豪地對你說,我趙勤奮永遠是你徐有福的老師!紅歌星周杰倫有兩首歌,一首叫《簡單愛》——所有的愛情答案其實都很簡單;還有一首叫《雙截棍》——談戀愛時,你永遠得手持一節《雙截棍》,千萬不可把許吳二小嬌這樣的美女只當作天仙一般供著,寶貝一般捧著,有時還得像我黨我軍當年對付國民黨頑軍一樣,手持「雙截棍」又打又拉!我當然不會和小彭那小蹄子一般見識,而是像當年黃橋決戰後的陳毅對待韓德勤一樣,化干戈為玉帛——兩個月後,我鼓足勇氣給她打了一次電話,我在電話里沒提那天的事。她一直聽我說話,不多吭聲。最後告訴我,她一月後要結婚了。

這以後我們有一年多時間沒有聯繫。後來我去該縣下鄉,試著給她撥了個電話,恰好是她接電話。此時她已是一個一歲孩子的年輕媽媽了,剛休完產假來上班。我當時住在另一家賓館,我將她約到我住的房間來。一進門我就將這個已被我俘獲的女頑軍抱著放在床上,她連掙扎都沒掙扎,我倆就像久別重逢的夫妻一樣,很快脫光衣服鑽進了被窩。器官相觸時,我突然想起那兩本書,忍不住撲哧笑了。她問我笑什麼?我卻反問她我寄的那兩本書收到了沒有?那次回到市裡后,我就將那兩本書寄給了她。她說收到了。我當時已完全進入她的身體,但我卻沒有動,只是伏在她身上和她說著話兒。我給她講了那兩本書扣在一起時的模樣,道:「就像咱倆現在這樣!」她撲哧一笑說:「真的?太有趣了!」說著她便將沒塗口紅的溫熱的唇欠欠身向我遞上來。我用嘴唇輕觸一下她的唇,隨即移開,給她吟了郭沫若的一首短詩:「我把你這張愛嘴,比成是一個酒杯,喝不盡的葡萄美酒,會讓我時常沉醉。」然後才從容地噙住她的唇接吻,並以手摸摸她俏麗的臉:她的臉真燙啊!像發高燒一樣。此時我才穩穩地動作起來,我的器官如一根香腸泡在一杯水裡。我倆**就像兩個技藝嫻熟的乒乓球運動員在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決賽:你推我擋,你扣我殺,你削我磋,你旋我轉,一局下來,倆人大汗淋漓。小妮子起初還咬著嘴唇死不吭聲,就像當年我地下工作者被抓去捆在柱子上折磨的死去活來一樣,兇惡的敵人一會兒用皮鞭抽,一會兒用烙鐵燙,昏死過去劈頭再澆一盆水。我地下工作者最終咬破嘴唇也沒屈服,死妮子嘴唇沒咬破卻吭聲了。徐有福,那是情動於衷的聲音啊!可不是和妓女們**時那種「人為」的聲音,死妮子的聲音簡直是天籟!徐有福你知道「籟」是什麼東西?是古代的一種簫!死妮子將這支簫吹得如泣如訴,如怨如恨,當時我覺得都快成仙升天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以後再也沒有找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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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逐在官場的政敵情敵:機關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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