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祈恆，法國那裡好玩嗎？我聽說那裡的美女都是一級棒的耶！」飯桌上江欣穎陸續問湯祈恆一些問題。

「還好啦！」無力招架，是他老了，還是現在的年輕人都是生命力太過旺盛的啊！

「我知道嗎？我最喜歡那個巴黎的什麼香榭大廈了！」說著不忘吐出一塊麵包屑出來，剛好到親親老公身上，有些抱歉，然後趕緊揩掉「不是故意的！」

「有去過嗎？」

「沒有，只是一直都夢想過去，恐怕這一輩子也是無緣啦！」端起牛奶來喝，嘴邊還殘留一些，親親老公看到之後，拿來紙巾揩掉。

「還有那個什麼歸來門啊！」她想不清楚什麼名字。

「是凱旋門！」湯偉恆補充，這個丫頭就是頭腦靈俐，其它的記性倒一點也不好。

「對，對，就是那個！」沒有看到臉色不太自然的梁女士，自個兒一徑地說啊說啊。介紹一下歸來門（凱旋門）：

凱旋門地處寬闊的星星戴高樂廣場。這裡是鄉賽麗寨大街的盡頭，又是沙佑山丘的最高點。從戴高樂廣場向四面八方延伸，有12條大道。宏偉、壯麗的凱旋門就聳立在廣場中央的環島上面。這座拱門是在拿破崙時期1806年由夏爾格蘭負責動工建築的。根據拿破崙的命令，它被用來紀念法國大軍。凱旋門建成於1836年。它只有一個拱洞，上為桶形穹窿，其規模超過了羅馬的康斯坦丁凱旋門。高50米，寬45米，凱旋門的每一面上都有巨幅浮雕。其中最著名也是最精美的的一幅就是位於面向鄉塞麗寨大街一面右下側的那幅浮雕，上面描繪了1792年義勇軍出征的情景，這一名作取名《馬賽曲》。拿破崙大捷慶祝儀式的場面則被刻在這幅浮雕上方的其他位置，在頂端的盾形飾物上刻有每場戰役的名稱。1920年在拱洞下建了一處「無名戰士墓」，每到傍晚，這裡便燃起不滅的火焰。建築物里還有一座小開支的紀念館，館內記載著這座紀念性建築物的歷史，在那裡，遊人可以看到558位將軍的名字，其中一些人的名字下面划著線，那是因這些人都是在戰鬥中陣亡的。也算是法國有歷史優久的一景，不過跟我們中國有著天壤之別。

「丫頭，今天不用上班嗎？」湯偉恆起身離開桌子。

「對哦！」忘記了，沒有想到可以跟大伯這麼投緣，這個粗心的女孩難道沒有看到大伯已經要吐血的表情了嗎？「爺爺，我要去上班了哦」！拿起包包迅速地衝出飯廳，然後去牽單車，湯偉恆也不懂，每次要載她去上班，她總會拿出借口來說不用了。

「欣穎啊，路上要小心啊！」湯柏林在背後叮囑，太過粗心啦！

「知道了，那麼拜拜了！」擺手說再見，就這要順利地出門，湯順言才喘一口氣「沒有想到她跟祈恆還是滿有緣的！」被梁女士白了一臉。

手機畢畢作響，是童謠打來的。

「喂，童謠，有什麼事情呢？我在上班呢？」怕被人看到私自接電話，故壓低音調。

「欣穎，可以出來一趟嗎？我在黃泊河等你！」他說的是小的時候的河。

「可是我在上班呢？」他有什麼事情嗎？不過聽他的口氣好象很不好。「這樣吧，你搭車過來好不好，我們在德尚高中門口碰吧！」那裡比較近一點，而且他們都是在那裡碰頭的。

緊張地來到德尚高中部門口。

「童謠，你嚇死我了，有什麼事情嗎？」剛從公司跑出來，而且還搭個11路車過來。真是太慢了，發誓以後出來要帶幾塊錢身上。

「欣穎，你過得快樂嗎？不或許說你嫁給湯偉恆快樂嗎？」他糾正自己的想法。

「我，很快樂啊！」雖然丈夫不怎麼樣，但是現在多了一位可以說得來的大伯啊，而且爺爺也不錯啊，湯家的傭人也很不錯啊，她目前為止還沒有離開湯家的打算，至少是這樣的吧！

「那就好，知道嗎？我很擔心你，那個湯偉恆會不會對你怎樣！」

「那個大冰塊啊，雖然冷冰冰的，但是他的心裡並不壞。」她現在好象可以拿些形容詞出來，不像上次小優問她的時候她一問三不知。

他們就這樣一直走啊一直走，「你看，這個不是我們來許過願的地方嗎？」她突然指著前面的一棵樹大喊起來。

「現在可以摘下來你許了什麼願望了吧！」她笑著爬上樹去，以前童謠一直都不讓她知道他願望是什麼？沒有辦法，她的願望一直他都知道，但是她並不知道他當時許的是什麼願望，老是被他拿來笑話。

「好象是這個瓶子哦！」她取下一瓶子「對，就是這個羅！」就從樹上跑下來「呵呵……」沒有想到多年以後她們還可以舊地重遊。

「欣穎，不要看！」童謠阻止「看了你會後悔的！」他的臉色很緊張。

「怎麼了，有什麼秘密嗎？都過了那麼多年了，願望早就已經實現了啦，還這般大驚小怪的耶，你還真小氣耶！」她不屑他的行為「我看看！」說完就打開瓶蓋。

「欣穎！」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的手無力地在半空中垂下來，慢慢地轉過身去。時間在此時停了下來，欣穎不敢置信地看著手中的布條。

欣穎，我會永遠地愛著你！簡單地一句話，把她的思路彈出幾里之外。

大家都知道江欣穎的腦袋此刻呈現出休息的狀況了，要不然好端端地怎麼又在發獃呢？

「欣穎，你怎麼了？」文靜跑過來問候。文靜受欣穎的影響，現在做起事來頭頭是道，再也不用留下來加班了。所以在這裡文靜跟欣穎是最談得來的同事。

「還好，沒事，沒事！」拍拍獃獃的臉夾，繼續裝笑。

「不是的，欣穎，你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說出來啊！」現在大家都還不知道她的真實身分，總以為是一命苦的女孩子而已。「家裡什麼困難嗎？」只有這個可能性啦！

「什麼？」她有說嗎？

「那是什麼，難道你在暗戀哪個人嗎？」沒有看過欣穎跟哪個男生走得比較近，而且也沒有特別談過哪個男生啊！

「不是，是人家在暗戀著我！」她吼出來，真是不順啊，一肚子的悶氣，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一直都不懂情愛的她如何能接受這一消息，後來童謠說了什麼，大概只有他自己清楚吧！原來小優的那句「不是妹妹的關係」不是空穴來風的，只是自己一直都不解風情，從小到大，童謠為她付出過那麼多，只是她的雙眼沒有看見罷了，只是一味地索求。「我好笨，居然不知道人家一直都喜歡著我，我那麼笨！」她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我真的好笨哦，好笨！」然後趴在桌上悲傷起來。「童謠應該是痛苦！」有幾次童謠在暗示自己的愛戀，只是太過年輕的自己沒有意識到。

「童謠是誰啊！」沒有聽她說過的人。

「是我從十歲開始玩到大的朋友，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她再也想不出來怎麼形容他了，他真的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每次她哭泣時，他總會在身邊，那時她還說他是個跟屁蟲呢？而他呢？笑笑帶過。

「哦，那麼現在呢？欣穎，還來得及，你還是可以接受他的啊！」文靜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不行，我不能，不可以！」她慌亂地搖頭「已經來不及了！」如果早些知道，她不會嫁進湯家。

「欣穎！」文靜有些心疼她，她的眼小都被搖出來了。

「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這裡！」她亮出一直戴在無名指里的戒指。

「你結婚啦！」文靜大喊起來。不可思議，可是明明欣穎說她只有18歲，不是嗎？18歲，一個雨季的年紀。

「是的，我已經結婚了，而且對方對我很好！」這樣算不算是對大冰塊愛的宣言呢？或許更早，或許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就已經戀上他了，又或許是看到他冷冷的眼神跟她共渡紅地毯時。

「不會吧，欣穎，你肯定是跟我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文靜不敢置信。

「是真的！」

「所以會很煩惱是吧！」文靜抱緊她，拍拍她的肩膀說「沒有關係的，他會諒解的！」她指的是童謠。

小優來到PUB看到有些醉的童謠「怎麼喝得那麼醉呢？」剛接到童瑤的電話有些不敢相信。

「小優，欣穎看到我對她的愛戀了，呵呵，可是她不會愛上我了，再也不會了！」狠狠地打了一個酒嗝。

「童謠，不要這樣好不好！」小優心疼地扶著快要倒地的童謠「看開點吧！」不是她沒有提醒過欣穎，只是對方太過粗心一直都沒有發現他的愛戀罷了。

「你知道我多麼愛欣穎嗎？你不知道吧！」童謠發起酒瘋來「小的時候，因為有一次，唯一的一次欣穎發燒了，紅通通的臉，很厲害，江爺爺背著她去醫院，我在後面默默地跟著，那時我恨不得自己是個醫生，可以治好欣穎，讓她不必這麼痛苦！後來欣穎醒來之後，她開玩笑說：如果童謠是醫生的話，她的屁股就不會那麼疼了，那裡的醫生都好狠啊！從此之後我就立誓一定要考醫生，現在我的願望達成了，可是欣穎卻不在我的身邊了，我以為我自己會做得很好，可是沒有辦法，我卻越來越想她了，越來越愛她了，無可自拔了。」說著他緩緩地流下深情的眼淚「我到底該怎麼辦啊！」然後對天長吼！

好不容易把童謠扶到公寓「真服了你，酒量一點也不好，卻要拼了命地喝，明天會很難受了！」她脫掉他的鞋子，然後把雙腳平放於床上。

「欣穎，欣穎！」嘴裡喃喃著她的名字，看來酒醉的他並沒有忘記這個人的存在，她是何其的幸運啊！

「童謠，你只知道你對欣穎的愛戀，可你明白我的心意呢？」愛情這兩字真的好難琢磨。

「張嬸，那丫頭呢？」10點回來，湯偉恆沒有看到江欣穎覺得奇怪所以就來打擾張嬸了。

「二少奶奶可能在後院里的鞦韆上吧，如果有心事時，她都會去那裡的，晚上少奶奶沒有吃飯呢？」張嬸說出二少奶奶的癥狀「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他緊張起來。

「不是，可能是有些心事吧，小女孩子剛是情竇初開時期，偶爾會這樣的！」張嬸笑起來。

「哦！」摸不著頭緒，精力旺盛的她還會有多愁善感的一面。

她安靜地坐在鞦韆上，無力地用兩隻小腳盪啊盪的。

「丫頭！」看到她如此悲凄的感覺，他的喉頭有些東西給哽住了。

她緩緩地轉過頭來看看他，然後唇角揚起來「大冰塊，你回來了！」然後招呼他過來坐在旁邊的另外一個鞦韆上。

「怎麼了，聽張嬸說沒有吃晚飯，是真的嗎？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啊！」

「吃不下！」心裡的事情壓得快透不過來了，哪裡還有心情去大吃大喝啊！

「哦，什麼事情啊！」看她的眉頭都快粘在一塊兒。

「沒事，走吧，我餓了哦，我要吃好多好多的東西啊！」站起來，隱藏起自己的心事。

「丫頭！」他無力地後頭喊道，但是對方好象不買他的賬耶，無奈加上無奈。

（最近牙齒疼，去看醫生才說我的牙齒被蟲子給蛀掉了，害得我幾天幾夜都沒有睡好，頭快要爆掉，然後一氣之下就把牙齒給拔掉了，然後就痛個一天，眼淚就這樣一直掉啊掉的，笨鳥心疼，笑我可憐，伯母也心疼地要命，告訴你們哦，千萬要保護好自己的牙齒哦，我真的痛過，無可忍受的那種，好疼，好疼，沒有辦法正常工作，睡覺，吃飯，疼得難受，我發誓以後一定要好好保護我的牙齒，再也不受這種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