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中國文字來於中東(2)
殷墟大墓中的玉石來自新疆的喀拉昆崙山,這是我看到的近年來最為大膽的一次探索,因為他們的視點差點就出界到「西來說」所指的中亞地區了。今天人們普遍接受了新疆確實與商朝時期的中原是有聯繫的這一事實,因為那些玉石明白無誤地告訴了這個真相。從新疆到中國腹地與新疆到埃及的開羅其間的距離基本相等,看不出來中國與「西方」交流還存在著什麼障礙。並且從地理氣候條件看,從新疆到中國腹地的道路更為艱險困難一些。這些條件說明了很多問題。假如我還不能證明商朝與古埃及有直接聯繫的話,那麼我們可以推論,殷商人與古埃及的聯繫通過新疆地區的溝通根本不成為問題。或者說新疆人與古埃及人發生聯繫是肯定的。並且,考古發現上古時期的新疆人就擁有大量來自中國東南沿海的貝幣,這個距離之迢遙已經足可以換取新疆人跑到中東的任何地區了。
假如還有人對於「時空」依然有所疑慮,那麼上個世紀在澳洲的發現或許會使人對這個問題能夠釋懷,另外這個案例直接與文字有關:
在澳大利亞悉尼市北方大約100公里處發現250個古埃及象形文字,最後的破譯是:這些文字描述了一支探險隊的船難以及他們首領的死亡。而這個首領被認為是法老的王子,據說他可能是胡夫法老之後執政的Djedef的兒子Djes-eb大人。其時間被認為處於古埃及第三王朝時期(公元前2686-2613)。這個發現意義巨大。首先,「全球文明同源」的可能性有了進一步的證明;另外,這個證據說明了當時外出探險遠征可能是個重大的常規活動。王子被派往海外說明了許多原本猜測的東西,甚至為中國地區的史前文明發展也給予一定的啟發。最重要的是,從今天的世界地圖上看,澳大利亞四周為茫茫大海,與任何大陸都相距遙遠,但4600年前的古埃及人依然落腳這裡,從古埃及的開羅到中國版圖的任何一點都沒有超過埃及人到達澳洲悉尼那樣遙遠。假如古埃及人曾經到達悉尼,從邏輯上講他們也可以同期到達中國,甚至到中國會更容易一些。
考古專家陳星燦先生說:「關於中國古代文明解釋的變化,除了中原中心的傳統中國史觀和民族主義的影響之外,更直接的原因,是考古材料的變化,一切解釋都要隨材料的變化而變化。張光直先生在許多場合這樣說過:過去考古學的經驗告訴我們,『新材料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出現,而建立在老材料上的假說一定會坍毀』。中國文明起源的研究也正是如此。」我認為這一認識是客觀正確的。今天「老材料上的假說坍毀」的時候到了,因為從「西來說」被否定的三十多年前到今天積累已經夠多了。首先要感謝許多默默無聞的考古工作者和歷史學家做出了不懈的努力,儘管他們許多人立場上依然堅持「中國文明獨立說」,但他們小心翼翼故意避開給「西來說」可能支持的材料還是給我找到了,比如一些重大遺址的發掘,人種方面幾乎都避而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