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完敗系統
紀班堅定搖搖頭:「公子斑,我承認有誤會,我的名字也真的叫紀班,同音不同字,是負責還陽的老鬼弄錯了,就這一點,我向你道歉,不過,我想那老鬼是有意弄錯的,為什麼呢?因為你鬥不過慶父,就保護不了自己的皮囊。所以,就派我來了,一是打敗慶父,二是保護你的皮囊,你說是不是?」
「這······」公子斑不直說什麼好了,
「所以說,你必須走了,公子斑,不走不行。好話說盡,你再不走,就甭怪·我不客氣了。」
公子斑:「你這個大人不是在欺負我這個小孩嗎?」
「沒辦法,隨你怎麼說了,就算欺負你又怎麼樣?你必須得走。再遲就來不及了,走不走,再不走就打給你走了,」紀班發怒了,
公子斑一見紀班發怒,也害怕了,哭哭啼啼的走出皮囊了,說話,老鬼給的地膽已經化了,溶進了自己的血液了,
紀班眼珠子一動,真的覺得自己的傷好了,皮囊還是那副皮囊,內部的零件已經換了。紀班還沒有弄明白,腦袋裡滴地響了一聲:宗主,歡迎你使用完敗系統。
紀班:完敗系統什麼破完敗系統。每天都叫我吃敗仗的系統?我現在是什麼身份,幹什麼來的?
系統:你是個沒有轉正的國君公子斑,已經被人推翻了,你的任務就是打敗慶父恢復王位,為日後的霸業打下堅實的基礎。
公子斑?紀班嚇了一大跳,公子斑被殺,那是公元前662年,兩千八百年前呀,我·穿越到到兩千·八百·年前來了?
紀班: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是恢復王位,那就應該給我一個皇帝系統,再不然給我一個武將召喚系統啊,要不然,我怎麼奪回王位啊?
系統:因為你是個失敗的國君,需要一個失敗系統來錘鍊你,完敗系統不是沒有好處,你失敗一次,你的功力就會0.5級,重傷一次,長一級,死亡一次長1.5級。
紀班:失敗一次長一次武功?死亡了還漲級別?人都死了,漲級別有啥用?
系統:閻王爺已經讓你還陽了,你需要功力來保護你。是的,失敗一次,還長一次武功。有什麼不妥嗎?因為你的對手慶父,其武功已經達到十五點五級。把你現在的武功就是前生留給你的武功,只有五級。想打敗慶父,你的武功必須長到16級。才能打敗你的對手。
紀班:要奪回王位,就要需要很多兵力,需要很多武將,可是我現在沒有一點兵力啊,怎麼能打敗對手呢?
系統:成長值。你的成長值長到一定數目。你就有一次擴充兵力的機會,成長值獲得的同時,你還可以獲得金幣,有了金幣,你就可以買武器,可以訓練將軍。
紀班:怎麼才能獲得更多的成長值和金幣呢?
系統:這就看你能不能對老百姓施以仁政,老百姓的滿意度越高,你獲得的成長值,金幣就越多,至於怎麼樣才能施以仁政,就看你個人的魅力了,你雖然是被推翻的皇帝,但是,魅力還在,你可以通過老百姓同情弱者的大趨勢里,提高你個人的魅力,汝能實實在在為老百姓辦事,你就可以奪回王位,。
紀班說:我明白了,
其實,沒有想明白,。只是忽然看到自己,手裡拿著一把射釘槍,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木匠嗎·?木匠可以為老百姓做很多事兒。身後的馬蹄就得得追過來了,公子斑警惕地向後望,不知是對手還是幫手······
黨之嫻打馬追上了前面的部隊。梁欣見到黨之嫻與父親說話,就讓部隊停下來。公子斑明白了,是幫手來了,而且認出來就是自己的未婚妻黨之嫻,她的身後也只有兩個丫鬟,梁欣見到黨之嫻上來了。很輕的問了一句。「老將軍留下了?」
黨之嫻點點頭:「嗯,留下了······」聲音有些哽咽,
梁欣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們尚餘十幾騎人馬。還有四個女兵,他們分別是梁欣和黨之嫻的貼身丫鬟,六人就是公子斑的侍衛了。他們是公子斑的最忠實侍衛。
梁欣從學藝的山上·回來,只有兩個貼身丫鬟跟上了他。這樣算來,這支只有十二人了,不,十三人,還有一個重傷的公子斑,還在自己的身上背著呢。七個未成年,六個大人,
梁欣轉身問了黨之嫻一句:「我們還用等等老將軍嗎?」
黨之嫻搖搖頭:「不用等了,我們走吧!」
「駕——」梁欣一聲吆喝,十幾個人打馬,飛奔而去。后後面的喊殺聲越來越遠了,也越來越弱了。黨之嫻留戀的回頭看了一眼:父親永別了。淚水奪眶而出······
夜,漆黑的夜,就像給老將軍披帶黑紗,大地哀鳴,河水嗚咽,夜空的鳥兒悲鳴著飛向遠方····
他們一個勁兒跑出了十多里地,梁欣說:「之嫻妹,我們停一下。把國君包紮一下,再走如何?」
黨之嫻點點頭:「好的,我聽姐的,」這兩個女孩子雖然屬於兩個不同的陣營,但私交甚密,只是三年不知梁欣去哪了,
在梁欣的心裡,公子斑救過自己的命,也就芳心暗許了,長大后,就嫁給公子斑。,梁欣說是姐,其實也是十三歲,梁欣只是比黨之嫻大幾個月而已,儘管黨之嫻已經內定為王后,也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所以,在關鍵時刻,梁欣出手救了公子斑,
眾人剛要下馬?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哈哈大笑:「上將軍,果然是神機妙算,料定你們你們必走此路,哈哈······老夫等候多時了。」
梁欣一驚,連忙喝問:「誰?」
梁欣的貼身丫鬟春花,在前頭探路,說:「小姐,我們前面出現了一哨人馬,人數大概在100多人。」
「為首者是何人?」
「回小姐的話,為首的乃是慶父手下的十大魔頭之一,具體叫什麼名字?丫頭該死,沒有記住。」
「待本姑娘前去會會他,」梁欣打馬上前,一聲吆喝:「來者何人?本小姐手下不死無名之鬼。」
「大小姐,真是健忘啊!芋頭,芋頭你不會不認識吧?我的大小姐。」橫錘立馬,擋住去路者又是哈哈一笑,
梁欣認得芋頭,此人乃慶父手下十大頭魔頭之一,芋頭排名第十。與梁欣一樣,善使雙錘,錘卻比梁欣的錘大得多了,梁欣素來不敢與之糾纏。眼下聽說攔住的是芋頭。梁欣也是一愣:我的媽呀,怎麼碰上這個死對頭?
正在猶豫,突然背後的人說話了:「梁姑娘,你且上前不用怕他,我助你一臂之力,」
梁欣大喜:「國君,你醒了」
公子斑笑了笑:「先滅了,這貨再說。」
「我就聽國君的,」梁欣即打馬上前迎敵,公子斑曾在筆架山學藝五年,現代人當了五年特種兵,格鬥三打還是有一條,武功雖不如芋頭,但二人合力,芋頭想贏,恐怕很難,
梁欣當即叫一聲:「當我者死。芋頭拿命來。」
芋頭哈哈,一笑:「小丫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十三歲了,該嫁人了,你今天倒不如從了我,我就饒你不死。」
梁欣哪能聽他的,舉錘便打:「芋頭看椎。」
芋頭漫不經心的伸錘去擋「哈哈,玩具錘玩具也能上戰場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我打敗了你,就叫你不回去,納為第七房姨太太。」
梁欣不氣不惱:「爾等接了我的錘,在說大話不遲。」
梁欣舉錘,公子斑在背後伸出右手抓住了梁欣的胳膊,左手抓住一把木匠用的鐵釘槍,
哈哈,二錘相碰,「咣當」一聲,芋頭接得住梁欣的錘。「啪」的一聲公子斑射出鐵釘,擊中了芋頭的手腕,芋頭慘叫一聲:「梁小姐,你使詐,」
芋頭的胳膊一軟,公子斑的右手猛地加了七分力,芋頭就招架不住了,梁欣的錘就徑直砸向芋頭的頭顱,芋頭連一聲「哎喲」都沒有喊出來。自己的錘掉到地上去了,自己的頭已經砸到腹腔里去了。就剩一副肩膀了,至死不明白,梁欣怎麼陡然之間,增加了這麼多力氣,自己根本招架不住了,一錘就砸了下來,魂飛魄散了,
黨之嫻一見梁欣打死了芋頭。連忙大喊一聲「殺——」眾人吶喊著一起沖了上去。敵人雖然有100多人,一旦主將死亡了,士兵就全無鬥志,哪裡還敢再抵抗的?主將都打不過人家,立刻四散逃走。這個道理紀班明白,歷史上都是這麼寫的。現在芋頭死了,他的這支部隊就失敗了,
黨之嫻趕到梁欣面前,豎起了大拇指:「誰也想不到,姐姐一錘就打死了大魔頭之一的芋頭?祝賀祝賀!」
梁欣一聽,連忙糾正:「妹妹,你弄錯了。是國君打死了他,不是我打死的。」
黨之嫻一聽,愣了半天,國君不是傷重昏迷了嗎?:「姐姐,你說是國君打死了他?不是騙我吧?」
公子斑還在梁欣的背上趴著呢,,連忙大叫:「快點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你怎麼還把我綁起來了?」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還不想下來來呢,嗅著女孩子的體香,享受肌膚之親,真想多享受一會兒呀,古代人的香味很特殊的,有點陶醉的感覺,
兩個人這才七手八腳的,把公子斑身上的繩索解開,黨之嫻伸手要把他抱下來:「國君,別動,我抱你下來,你有傷,」
「謝謝妹妹——」公子斑伸手鉤住黨之嫻的脖子,黨之嫻抱住公子斑的腰,就要親嘴的樣子,從馬背上抱了下來,到了地上,黨之嫻鬆開了手,公子斑不願意撒手,往地上一躺,還把黨之嫻帶趴到公子斑的肚皮子上,黨之嫻有些慌亂:「君王陛下,摔疼了吧?」她還以為是自己不小心摔了公子斑呢,
梁欣趕緊從馬背上跳下來:「君王陛下,怎麼樣啊?」
公子斑故作疼痛的樣子:「我的腰疼,哎呦,我的腰疼,你們快給我看看呀?我的腰疼。」
梁欣說:「妹妹,我看到公輸犖,就是從背後刺了國君一劍,肯定有傷,要仔細檢查一下,」
黨之嫻連忙說:「趕快看看國君,我們得檢查一下,請你配合一下,」
公子斑是躺在地上地,梁欣把公子斑往起掀,想讓他趴到地上:「國君,您且忍耐一下,趴到地上,讓我看看什麼地方有傷!我們替你治傷,」
「哎呦,哎呦,」紀班呻吟著。就像傷得不輕一樣,
梁欣掀開公子斑的脊背,黨之嫻趕緊趕緊掏出火鐮,火紙,火石,打著了火,檢查公子斑的脊背,兩個姑娘檢查一番啊,怎麼沒有傷啊!你明明被公輸犖刺了一劍,怎麼會沒傷呢?
公子斑忍不住傻傻一笑:「我的傷早好了,」
啊,兩個姑娘頓時明白了:「原來你是吃我們的豆腐?原來,國君學壞了,我讓你學壞,我讓你學壞,」兩個女孩子就給公子斑撓痒痒,四個貼身丫鬟站在一旁,在咯咯的笑,笑可以消除恐懼,消除痛苦,
公子斑趕緊跳起來跑,兩個姑娘追著他跑。一改剛才沉悶的氣氛,
只是了姑娘不知道,現在的國君公子斑?已經是現代人紀班真魂附體了。不再是以前軟弱可欺脾氣暴躁的國君公子斑了,公子斑完全變了。剛才,剛才蘇醒時,紀班吃下的地膽已經在修復受傷部位的細胞了,
其實,紀班不但是個特種兵,還是是一個小木匠。不知怎麼回事?穿越時,竟然把一把射釘槍帶來了。剛才正好碰上了用場。一槍就把芋頭給打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