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酒吧

房遠也瞧出他神色間的猶疑,心想,莫不是有什麼隱情?遲疑了下,便對元袁說:「我先回去看看。」

元袁禮貌的笑笑:「嗯。若是需要的話,就給我電話。」說完,將剛才房遠沒有接過的名片,放進他的手中。輕輕的笑。

房遠還沒來得及點頭,小酒又一把抓起房遠的手,嚷著:「小房子,快走吧。袁老闆都快氣炸了。」

知道他口中的袁老闆,是指袁枚。不由眉頭一皺,反問道:「他出了什麼事兒?」

小酒咋咋呼呼的說:「你回去就知道了。」隨意的將頭盔套在房遠的頭上,連套繩都來不及扣,小酒就飛快的跳上車,發動引擎。回頭沖房遠嚷:「快些快些。」

小酒的性格平時有些毛毛躁躁的,但總歸來說卻還算得上沉穩。像這樣慌慌忙忙的還是第一次見。房遠琢磨著,酒吧內可能出了什麼大事兒,要不就是,袁枚的某一屆女友,又去酒吧胡鬧了。

酒吧的清潔衛生,一般都要等到第二天晚上營業前的半個小時才來整理。地板雖然拖了,垃圾也勉強的清理過。但是,麥克風與骰盅卻胡亂的擺在桌子上。由於天氣炎熱,所有窗子都被遮得嚴嚴實實的,明亮的燈光卻依然將大廳照得熠熠生輝。

房遠將安全帽隨手扣在吧台上,沖正在吧台內算賬的經理問道:「袁總人呢?」

那經理神色古怪的看了眼房遠,指了指走廊的深處,說:「在裡面呢。」

房遠點了點頭,轉身就朝某間包房走去。

小酒追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說:「我跟你一起進去。」

房遠一邊走,一邊搖頭拒絕:「不用了。」

「裡面的情況,你不一定應付得來。」

房遠擺了擺手。名為西府海棠的包廂內,傳來女子細細的啜泣聲。房遠皺著眉頭,抬手敲門。敞開的門縫內傳來袁枚冷冰冰的聲音:「你說你懷孕了?」

房遠擱在門上的手,遲疑了。果然,又是因為他在外面招惹的女人。

那女子哭哭啼啼的點頭說:「是的。」

「幾個月?」

「差不多兩個月。」

「證明呢?」

又是一陣悉悉索索尋找東西的聲音。房遠在心中想著,這便是,他今天帶女人回家的原因嗎?

女友懷孕了,需要他退位讓賢。所以,就出演了那般狗血的劇情,目的,只在於讓他離開?

小酒見他站著不動,幾步追上:「快進去啊,袁總一直在等著你呢。」

房遠還在遲疑,小酒卻已經推開房門,順帶將他推了進去。

門內,袁枚當中坐著。房遠神色尷尬,沖他笑了笑。誰知,袁枚回過來的,卻是冷笑。

撇過頭,左側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女人。不同於袁枚過去交往的那些女朋友,這個女人沒塗任何的化妝品,頭髮清湯掛麵似地貼在兩頰,那一身衣衫,更是素得不能再素,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當然,最平的,還是她的胸,跟搓衣板似的,真真正正的一馬平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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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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