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受傷的「女人」
凌水寒搖搖頭,在滾滾的面前蹲下來,輕輕地握住那流血的小手,放在唇邊,吮去那手上的指頭上的血珠兒,淡淡地說:「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假指甲一定要帶牢,可是你總是不聽,每天都這樣出狀況,讓人擔心。」
他讓雪兒趕緊將小藥箱提來,親自為滾滾消毒、上藥,最後用潔白的紗布將滾滾受傷的手指包紮了起來。
滾滾在心裡哀嘆,偶真是一個容易受傷的「女人」。
「記住,以後再彈琴,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最後,凌水寒警告著滾滾。
「啊,小滾滾又受傷了?」一聲好聽的聲音傳進來。
凌水寒和滾滾抬起仔細觀看,原來是逍遙侯初雲諾又來著凌水寒,聽說他們在琴房,才趕過來。
滾滾這才想起來,好像每次初雲諾出現,都正好碰見自己齜牙咧嘴,狼狽不堪的模樣。
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像自己自從進了王府,也沒有舒舒服服的時候。
她翻著白眼兒,盡量不去看初雲諾那張漂亮的過分的俊臉,這傢伙同凌水寒不一樣,雖然是同樣的俊美,但是凌水寒的身上陽剛多一點,而初雲諾的身上柔情多一點。
那張漂亮得不像話的俊臉上總是帶著溫柔多情的笑容,燦爛的眸子好像天空中的璀璨的恆星。
「滾滾,怎麼不理睬雲小叔?是不是又被小乾爹給教訓了?」這個該死的初雲諾哪壺不開提哪壺。
滾滾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我沉默。
初雲諾看著滾滾的樣子,不禁笑了一笑:「不理雲小叔是不是?好,那我帶來的好吃的點心你可吃不到了,那可是皇上御賜的呢,一定是你沒吃過的,吃一口一輩子都忘不掉。」
點心,皇上御賜的?滾滾的眼睛有點發亮,嘴巴里也開始不爭氣地咽口水。
初雲諾如同鬼一般狡詐地盯著滾滾那副貪婪的樣子,笑的好像狐狸精一般:「想吃吧?如果想吃就乖乖地撲到雲小叔的懷裡,香一個。」他調皮地伸出一根指頭,點在自己的臉蛋上。
啊?想吃自己的豆腐?滾滾無比怨念地看著初雲諾,更想在那張漂亮的臉上打上一拳,可是,好吃的自己沒吃過的點心在強烈地誘惑著滾滾,權衡利弊,她屈服了。
於是乎,滾滾換上甜甜的純真無邪的笑容,乖乖地撲到初雲諾的懷裡,伸出小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並且在他的臉蛋上響亮地印上一個熱吻。
熱到什麼程度?初雲諾感覺自己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燎泡。
「乖,真是乖孩子。」初雲諾抱著小滾滾不停地讚賞著,「跟了小乾爹和雲小叔以後,滾滾越發有了名門千金的風範。」
拜託,那個名門千金的風範到底在哪裡?
凌水寒看著初雲諾和滾滾這一對活寶,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順手斟了一杯香茗,初雲諾剛說謝謝打算伸手去接,可是那茶卻被凌水寒轉眼灌進了自己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