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這波操作騷啊
「能具體說說嗎?」光頭男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豬啊,你就拿狂暴巨獸裡面的例子,隨便捏造一個實驗室,說是研究基因試劑出了差錯,最後導致這場變故。」林長官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你還可以加個基因試劑極有可能流出去,這樣以後出現這種情況局裡也好操作。在最後加上國家會儘快排除安全隱患,穩定民心。」
林長官無奈,很無奈,非常無奈!!自己手下怎麼儘是這些不懂變通的蠢貨。這麼小的事居然拿來打擾他午休,不知道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嗎?
光頭男子嘴巴張成O型,這波騷操作簡直要亮瞎他的鈦合金狗眼,居然還能這麼玩,666啊。
「不要驚訝,這是基本操作,你們以後學著點。」林長官淡定回答。
「您說的對......」光頭男子居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您說什麼都對!
林長官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下去了,手下離開后,他換了副模樣,不再是嗜睡慵懶,而是鋒芒畢露,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像是能看透事情本質。
林長官思緒快速轉動,拿出一本特殊筆記本,裡面記載著這段時間東省出現的超自然事件。其中有八起和三尾冥狼性質一樣!
他目光凝重,頻頻出現的幽冥氣讓他警覺,平時半年未必有一起,而現在一個月居然出現八起。這是否意味著預言中那個黑暗的世界,即將來臨!
......
方興被送到一個私人醫所,這個醫所擁有很高的醫療水平,很快便幫方興處理完傷口。
時值深夜,方興辦了離院手續,去到附近一個酒店將就一晚。
方興在等,等一點鐘來臨!他要驗證心中的想法!
終於,時鐘指向1點。
方興下意識繃緊身體,那種寒冷和疼痛比起斷骨來要強烈上百倍。
和往常一樣,骷髏印記一顫,隨後一道道刺青猛地串出,劇烈的疼痛傳來,寒冷再次降臨,他的身體開始顫抖,不僅是冷的,更是痛的!
與此同時,他的雙眼發生變化,陰陽瞳浮現,左眼深青色,右眼深紫色。
和每天承受的痛苦一模一樣!
「失敗了嗎?」方興嘴唇哆嗦,臉色慘白,他原本打算調動瞳力壓制刺青。他的想法是既然0.1份瞳力能壓制刺青,那0.2份呢,會不會稍微減輕他的痛苦?
然而片刻后,讓他驚喜的一幕出現了,陰陽瞳猛然閃現一道幽光,雙瞳的壓制瞬間變大,大得刺青都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壓回去了。
在刺青被壓回去的同時,一個無法言喻的輕鬆感在他心頭湧現,他差點不顧形象的呻吟出聲。
這種輕鬆只不過是普通人天天都擁有的狀態,但對他來說,是如此的珍貴。
骷髏印記並不甘心就這樣被堵回去,兩個骷髏頭生動的做出憤怒咆哮模樣,刺青再次湧現。
然而,
「咻!」
刺青才剛出印記範圍,立即被瞳力壓回去,甚至連頭都還沒探出來~~
骷髏印記不信邪,一直嘗試,但每次的結果都一樣。
骷髏印記的桀驁不馴似乎也激怒了陰陽瞳,瞳力直接圍在骷髏印記周圍,只要敢冒頭立即將其塞回去。
骷髏印記不斷發出無聲的咆哮,但並沒有任何效果,在不斷的嘗試中,骷髏印記也因一次次被「塞」變得越來越紅,甚至感覺有些燙手。
方興不禁想到,如果骷髏印記有意識,現在會不會已經氣炸了?
骷髏印記從最初的「不斷發起進攻」到「蓄勁全力一搏」再到「歇斯底里瘋狂進攻」最後到「堵門口堵nmb,老子不出了,你奈我何?」
這個轉變只用了兩小時,兩小時后,刺青也不再衝擊,乖乖縮在印記里不出來,它就納悶了,平時和它勢均力敵的瞳力能量,今天怎麼就化為瘋狗一般?偏偏它被咬得毫無脾氣!!
剩下三小時一直在平靜中度過,骷髏印記始終沒再次衝擊。
「丁鈴鈴鈴!」
鬧鐘響起,指向五點。方興關掉鬧鐘,他的喜悅溢於言表。因為第一次出現這種輕鬆狀況,他昨晚一直沒睡,在觀察刺青的動靜,就這樣一直等到五點到來。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骷髏印記始終沒能出印記範圍,除了剛開始那幾秒鐘的疼痛,昨天晚上是他度過的第一個「完美夜晚」!
方興第一件事便去感應瞳力消耗了多少,畢竟昨晚那種「輕鬆」狀態對他而言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他粗略感應一會,昨晚約花去0.4份瞳力,現在所剩的瞳力約為1.8份,這還是加上他之前儲存的瞳力。
每天產生0.1份,但會花去0.4份。也就是說,按這個消耗量,他僅能體驗6天的無痛夜晚。
一星期都不夠啊!!!
這讓他的每晚無痛睡眠成為一種夢,雖說瞳力可以吸收冥核補充,但冥獸又不是說遇見就能遇見的,他甚至還未搞懂冥獸從何而來。
三尾冥狼似乎就是在馬聰死後鑽出來的,聽馬聰說三尾冥狼原本的狀態是封印在他體內的怪物。
尼瑪呀,難道叫他去砍人看看誰體內封印有冥獸???
「哎!」方興嘆了口氣,看來「無痛睡眠」那種奢侈夜晚和他緣分不夠啊。
瞳力就這麼多,用完就沒有了,他即使知道補充方法,但也得有冥核才行。所以他不會把這1.8份珍貴的瞳力用在享受上的。
反正也在疼痛下度過那麼多天,也算稍微有些適應了,這些瞳力需要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他在很久之前就想過這麼一個問題,如果他的敵人在晚上來襲擊他,他拿什麼反擊?如果到時他處於極為疼痛的狀態,那豈不是相當於拱手將人頭送上?
有了這些瞳力儲存,他就不需再擔心這個問題,並且遇到緊急情況,陰陽瞳也能正常使用。
方興深呼口氣,雖然他一晚沒睡,可他還是一幅精神奕奕的模樣,這和他每天被折磨得不成人樣有關。
他稍微收拾下,買了回武安村的車票。那是他出身的地方,他已經三年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