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死島隱情

第一百五十一章 死島隱情

這棺材上的那些震屍符和這些打坐的和尚乾屍朝向,以及個棺材整體透露出來的一股子邪氣。這格局乍一看好像是這些和尚在超度,但慕容言看著看著就覺得好像在鎮壓這棺材里的東西,由此看來這棺材里的必定不是什麼好惹的主。

慕容言正想著,突然石室里的另一扇門被打開了,一群穿著官服,拿著刀的人魚貫而入,在門前站瞬間成兩列。隨後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一身華貴錦袍,國字臉,第一眼給人的感覺是一身正氣,但仔細一打量你就會發現,此人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陰邪之氣。

同時,這個人身邊還跟了一個熟人,慕容言定睛一看,正是易左。

易左看到慕容言,笑著投過來一個眼神,就像是在可憐一個受傷的羔羊一樣。

看到易左,慕容言瞬間就明白了一切,看來之前猜測得沒錯,這一切不過是這幫人設下的一個圈套,為的就是引自己前來。

但令慕容言想不通的是,如果這幫人是為了《生死訣》,去追了八重寶函就是了,又為什麼把要他引到這裡來,還有,這裡又是個什麼地方,這群人把他牽扯進來又有什麼目的。

一瞬間,慕容言已經把所有問題在腦子裡過了一遍,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這幫人為什麼要把他牽扯進來。不過想來這幫人花這麼大功夫布這麼大的局,其中肯定有什麼必須要這麼做的隱情。

錦袍中年男子剛一進來,大哥慕容毅趕緊拱手恭敬道:「小的見過王爺。」

聞言,慕容言眼睛微眯,從大哥慕容毅對這個錦袍男子的稱呼,不難判斷,這個人應該就是當初易左提過的朱寘鐇,當今安化王。

從這一路的種種來看,慕容言發現易左當初交代的東西幾乎都是真的,完全對得上號,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騙自己。

還有,之前大哥慕容毅那一句「你不該來的」,顯然對於自己被引來至此絲毫不知情。慕容言想著會不會把他引來會不會是易左個人有什麼目的。慕容言越想越複雜。

朱寘鐇走過來,看了被控制住的慕容言,笑到:「你就是慕容言?」

慕容言唔了一聲,示意嘴裡被塞了破布,說不了話。

「你看我,我都老糊塗了,這還堵著嘴呢。」朱寘鐇隨即把慕容言嘴裡的破布拿了出來,又笑道:「現在能說了。」

慕容言看著這安化王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不像是要拿他怎麼樣,琢磨著要想活,還得先搞清楚對方的目的,隨即點了點頭。

看到慕容言很配合,朱寘鐇臉上的笑容更盛,繼續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無意中壞了我多少好事?偏偏我又不能殺你,慕容朔下得一手好棋啊,死了都不安生。現在《生死訣》散落各方勢力手裡,誰都得不到。」

聽了對方這番話,慕容言完全一頭霧水,隨即反問道:「不能殺我?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朱寘鐇驚訝道,表情瞬間幾番變化。

「知道什麼?」對方這麼一說,慕容言更加疑惑了。

「難怪。」朱寘鐇停頓了片刻,才繼續說道:「因為你是從死島出來的人,而死島培養死士都是從各地抓來的孤兒,但卻不是隨便抓的,所有男孩都是八字全陽,女孩都是八字全陰。」

眼看著自己是死島的身份已經瞞不住了,慕容言索性破罐子破摔,大方承認道:「我確實是死島出來的沒錯,但這一切還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而且大關係。」朱寘鐇繼續說道:「《生死訣》便是出自死島,當年朝廷剿滅死島,死島的教眾死傷待盡,隕冰也從此下落不明。而打開《生死訣》里的秘密恰恰需要沾過隕冰的純陽之血以及純陰之血,你早年逃離死島,陰差陽錯逃過一劫,眼下這沾了隕冰的純陽之血恐怕就只有你了。所有我說你義父慕容朔好算計,選了你來攪渾這趟水,偏偏又殺不得。」

轉頭看了一眼大哥慕容毅,慕容言發現他的表情同樣詫異,顯然根本不知情。不過,慕容言想了又想,這隕冰這名字聽都沒聽過,更別說接觸便問道:「隕冰是什麼?」

「你回想一下,你有沒有見過一塊像冰一樣的東西,看得見卻摸不著。」朱寘鐇嘗試著幫慕容言回憶。

本來毫無頭緒,但慕容言聽對方這麼一提,腦袋裡就出現了一個畫面,當年從死島逃出來的那個雨夜,在那個山洞裡面就有一塊像冰塊一樣半透明的東西,難道那就是隕冰?不過慕容言隨後又想到,對方是怎麼知道他沾過那隕冰的。

看著慕容言表情的變化,朱寘鐇似乎看透了一切,說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你見過隕冰?」

這個人表面上古井無波,但從這番交談來看,慕容言發現此人不僅好像深不可測,這察言觀色的能力簡直恐怖至極,似乎能把人看透一般。

看到慕容言沒有反應,朱寘鐇也不惱怒,繼續說道:「無論你想不想知道,我都要說。我之所以知道你沾過隕冰,那是因為凡是沾過隕冰的人都會誕生第二個他,這個第二個他被稱為衍生體。」

慕容言眼睛微眯,心道原來衍生體是這麼來的。不過慕容言突然意識到,當年義父救自己難道真的是偶然嗎?還是說自己不過是義父慕容朔的局中人,一顆多年煞費苦心經營的重要旗子。

該說的都說了,朱寘鐇隨後在不經意之間回頭看了一眼易左,易左像是回應著微微點了點頭。這些細微的動作雖然十分隱蔽,但還是被慕容言看在了眼裡。

按照易左之前交代的關係,他應該是王爺的手下,但從剛剛兩個人的細微動作來看,好像一切都是以易左為主的一樣。一個堂堂王爺,做事還要看手下的臉色,這也太奇怪了。

雖然發現了這一點,但慕容言卻依舊不動聲色,琢磨著這裡面肯定要貓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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