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神秘人

第一百六十五章 神秘人

聞言,慕容言心道,果然沒那麼簡單,隨即放下手裡的酒杯,洗耳恭聽。

空古寂原問道:「杜赫當時雇傭我們劫《生死訣》的事你應該都知道吧。」

慕容言把自己知道的事在腦子裡理清楚,然後逐步把大哥慕容毅和杜赫串通謀害義父,以及杜赫同時又暗度陳倉的事和空古寂敘述了一遍。

這些事就關係到東瀛人,慕容言覺得空古寂原此時這麼問肯定是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細節。

「這些誰告訴你的。」

「我大哥慕容毅啊。」慕容言頓時有些奇怪道:「有什麼不對嗎?」

空古寂原解釋道:「大概情況差不多,但卻不完全,或者說有些事只和杜赫單方面牽扯,可能你大哥慕容毅都一直被蒙在鼓裡。」

「哦」慕容言好奇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

給慕容言倒了一杯酒,空古寂原給自己也滿上,珉了一口,然後才說:「杜赫並非主謀,他後面還有人,杜赫一直都是聽命於他。當初找我們合作的事就是此人,但此人太過神秘,我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

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個神秘人。原本慕容言以為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擺著眼前,之前對整件事理解也完全是來自於大哥慕容毅的敘述,可不曾想這背後居然還有這麼一層。而且杜赫居然到最後連死都沒有把這個人供出來。

珉了口酒,慕容言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剛剛先入為主,跟著對方的思路在思考,現在反應過來才開始懷疑一點,這空古寂原此時說得話未必就是真話。慕容言可不是什麼因為別人救了自己就感恩戴德,然後對方說什麼話都信的人。

見慕容言半天不說話說話,空古寂原,問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慕容言隨口搪塞了一句,一邊給對方敬酒,一邊繼續想剛才的問題。眼下《生死訣》已毀,自己的純陽血又沒用了,全身上下爛人一個,壓根沒什麼可圖的,由此看來,空古寂原剛剛說的這些話真實性極大,也就是說這個神秘人可能的確存在。

這聊著聊著就想遠了,慕容言想起最開始空古寂原提到的盡西風和柳霄死的問題,問道:「這些事和他們兩個的死有什麼關係。」

「這兩人的死就是那個神秘人乾的,所有的一切是因為你,他還叫我給你帶了一封信。」說著,空古寂原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慕容言。

接過信,慕容言隨手拆開,裡面是一封折起來的信。展開信紙,上面寫了很簡短的一句話:「盡西風和柳霄二人已死,這算是我的誠意,鬼市聽風閣,又要事相托。」

收起信紙,慕容言眉頭一皺微微一鄒,現在大哥慕容毅死了,義父和幾個兄弟姐妹的仇也報了,《生死訣》也毀了,慕容言原本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之後的日子可以安安穩穩,那些破事他也不想在參與進去。

可是就眼前的情況來看,整個整件事背後的一切遠比他想象的複雜得多。」

莫離琉影的死慕容言一直耿耿於懷,說到底這比賬確實得算到盡西風和柳霄頭上,眼下那個神秘人結果了這兩個人,算是擺出了誠意。慕容言琢磨著不管對方要什麼目的,出於感謝,這次怎麼著也得走一趟。

上會在石廟裡毀了《生死訣》,慕容言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劉瑾現在肯定在到處搜捕他,恨不得被他碎屍萬段。這些日子躲在這裡倒是落得個清凈,但如果要回鬼市多少還是有點風險。

想到這裡,慕容言問向空古寂原:「最近鬼市有什麼情況嗎?」

「血石沒了主,亂成一鍋粥,內部都忙活著怎麼爭好處,恐怕要變天了。」空古寂原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而且鬼市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暗地裡到處都是劉瑾眼線,只要你一出現,瞬間就會被擒,如果你打算赴這個約,定要做好萬全之策。」

「多謝提醒。」慕容言和空古寂原寂原碰杯,然後一飲而盡。

席間又聊了些瑣事,兩個人一直喝到傍晚,酒足飯飽后,空古寂原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便告辭了。

這個竹屋的位置其實就在京城郊外,離鬼市入口不遠根本不遠。送走了空古寂原,慕容言便趁天色昏暗,著手去準備混入鬼市的具體事宜。對於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入鬼市,慕容言心裡早已有了對策。

近日各地鬧飢荒,京城外有個難民聚集的地方,慕容言混進去用幾個銅板買了身破爛的舊衣服,出來的時候順手摸了塊木炭,把自己的整張臉都抹得漆黑,咋一看還真叫那麼回事。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這樣一來慕容言行事倒是方便了許多。趁著夜色,慕容言從入口進去,輕車熟路地穿過迷宮一樣的暗道,來到了地下暗河。

隨手丟了吊銅錢,隨便上了張竹筏,以往都是坐疤臉的筏子,想到這裡,慕容言心裡不免有些唏噓,現在回家都得跟做賊似的。

慕容言現在這番模樣簡直和京城裡的叫花子有得一拼。這身衣服的主人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了,整件衣服都散發著一股酸臭味。不過和小命相比,這點罪慕容言還是能忍的。

對於慕容言的形象,撐筏子的人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詫異,這來鬼市的什麼人都有,在這裡撐筏子自然什麼人都見過,已經見怪不怪了。此間也沒有什麼交流,禍從口出,能來鬼市的大多不是正經人。除非是熟客,否則他們一般不會多嘴。

這若放在平時,慕容言他們肯定認識,但此時慕容言的形象確實於平時反差太大,完全不會有人把眼前這個人和鬼市九盞四門之一,慕容鏢局的「瘋爺」聯繫起來。就這點來看,慕容言的偽裝還是成功的。

筏子撐過了河道,經過那道標誌性的木閘門,對於這個自己當做家的鬼市,這次回來,慕容言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此時對於他來說,這裡是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感就在於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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