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鬼面重傷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轉眼就過了大半個月。隨著血石在小九手裡的重新整頓成功,九盞四門也恢復了往日平靜,整個鬼市的一切似乎也都順帶著回歸了正軌。
這天,慕容言抽空帶著小九去竹屋祭拜了莫離琉影,依舊在墳前說了不少話,兩個人一直待到正午。
從竹屋離開后,慕容言先把小九送回了鬼市,然後一個人去了之前寺廟的塔林,路上順便還買了兩壇好酒。
對於徐荒,慕容言哪怕是後來知道了他是算命瞎子安排在自己身邊的細作,也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這一路走來徐荒又何曾害過自己,相反,還救他了不知道多少條命。如果沒有徐荒,他慕容言可能九條命都不夠死。
在慕容言的心裡,徐荒一直都是那個喜歡喝酒、賭錢、逛窯子、愛財入命卻行事大方,還賴著自己非要給他養老送終的徐老頭,永遠都是。
寺廟裡冷冷清清,從那次的事以後,這寺廟裡的和尚都不見了,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想來按照劉瑾的手段,這些和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慕容言提著兩壇酒,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後山的塔林,當時這裡被炸毀后就一直保持著原樣,此時的塔林已經完全是一片廢墟。
坐在廢墟邊緣,慕容言把酒一點點灑在地上,獨自喃喃道:「徐老頭,我估計你現在肯定在下邊,像咱們這種手裡沾了血的也只能下去。也不知道你現在過得好不好,好在現在不需要天天惦記著我過你養老送終了。
今天來得匆忙,沒帶紙錢,下回,下回我一定記得,咱這回先喝點酒,知道你就好這口。」
說著說著,慕容言心裡微微一酸,眼睛里不知不覺泛起了些許霧氣。抬頭望向天,正午的陽光格外刺眼,慕容言用手遮住陽光,看著從自己指縫裡透過來的陽光微微出神,要是所有的日子都能像今天一樣永遠活在陽光下該多好。
坐了一會,慕容言就回了鬼市。這幾天他心裡一直裝著義父慕容朔和鬼面的事,也不知道古碑文上記載地方找到了沒有,情況如何,要找的東西拿到了沒有。
一路乘筏子回到慕容鏢局,剛進門,就見到小九迎了上來。小九看見慕容言,衝過來便一把挽住慕容言的手臂挽里拽:「你可算回來了。」
慕容言被弄得一臉懵,問道:「怎麼了?」
「鬼面回來了,一身重傷,現在躺在你房間里,死活要見你。」
「就他一個人?」
小九點了點頭。
慕容言剛剛還在念叨這義父和鬼面,現在聽到鬼面回來了,而且一個人,心裡突然擔心起義父的情況,急著想去問問鬼面具體怎麼回事。
慕容言急匆匆的來到自己房間,卻看到此時鬼面已經被包成了一個粽子,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如煙就在旁邊守著。
見到慕容言回來,如煙一臉驚訝,看了慕容言又看鬼面,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下意識的以為是慕容言的孿生兄弟。於是慕容言只好又耐著性子給如煙解釋了一遍。
在驚訝這世上居然還有衍生體這麼神奇的東西之餘,如煙把鬼面的情況也粗略的說了一遍。
當時鬼面是在鬼市入口出被鏢局的夥計發現的,那夥計以為是慕容言,趕忙背了回來。全身多處傷口,整個人被包紮得嚴嚴實實。
「他在昏迷之前一直在叫你的名字,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你說。」小九補充道。
「等他醒來在說。」此時鬼面已經昏迷,顯然問不出什麼。兩個人去,卻只有一個人回來,這一身傷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慕容言開始擔心起義父慕容朔的安危來,想著去聽風閣問問老莫,看他知不知道什麼。
出了鏢局,慕容言獨自撐著筏子來到了聽風閣,進去之後卻發現櫃檯里的是個小夥計,於是問道:「老莫呢?」
小夥計專心算著賬本,根本沒有抬頭看慕容言,也沒有說話,只是隨手指了裡屋,說:「在裡面。」
慕容言並沒有因為小夥計的態度有什麼不滿,而是徑直走進了裡屋,再從裡屋的長廊進了上回到過的房間。
老莫正喝著茶,看到慕容言到來,有些驚訝,反應過來連忙招呼慕容言坐:「少主,這又是什麼風啊,今天是喝茶還是聊天啊。」
看著老莫悠閑的神態,慕容言已經知道老莫可能不知道義父的事情,不過還是問道:「你知道義父去了哪裡嗎?」
「主子走的時候交代,這件事不要走漏任何風聲,所以連自己人都沒有關注,出什麼事了嗎?和你們今早救回來的那個人有關?」老莫問道。
沒想到老莫也不知道,慕容言嘆了口氣,說:「回來的是我的衍生體鬼面,當初最後義父是和鬼面一起去的,現在就回來他一個,義父如今下落不明。從鬼面的傷來看,義父恐怕也凶多吉少。」
說到這裡,老莫表示確實沒有半點消息,兩個人又聊了兩句,慕容言就告辭了。
走出房間,回到櫃檯位置,回想起之前這小夥計的態度,慕容言走過去,對著正板著臉對賬的小夥計說道:「你這態度,怎麼做生意,這來的客人都得給你氣走。」
小夥計頭也沒抬,語氣冷冷道「有事就問,沒事就別打擾老子做生意。」
「怎麼不問,我來這裡當然是要問問題的」聽到小夥計的話,慕容言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叫什麼?」
「想知道我叫什麼?」小夥計終於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看向慕容言,舉出五個手指:「五十兩。」
就在慕容言準備繼續調笑兩句,這時老莫正好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立馬呵斥小夥計道:「小兔崽子,和誰說話呢!快給少主賠不是!」
小夥計聽道少主二字,臉上的傲氣瞬間消失,臉色嚇得煞白。慕容言的事迹,以及言瘋子這綽號的由來他都聽老莫講過,一時間嚇得動都不敢動,別說賠不是了,現在讓他說句完整的話恐怕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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