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再探蝠窟
夜晚的山林格外清冷,時不時還有幾隻鳥叫。慕容言坐在火堆旁,一邊加柴,一邊用手裡的樹枝搗鼓著火堆。
「快,看天上!」鬼面突然指著天空道。
聞言,慕容言立馬順著鬼面的手指看去,此時天上居然掛著一輪圓月,按理說月末應該是殘月,但今天的月亮卻圓得出奇,而且格外透亮。
雖然這月末升圓月就已經怪了,但鬼面要讓慕容言看的卻不是月亮本身,而是即將要掩蓋住月亮的那一片黑雲。
黑雲從邊緣開始吞噬,沒用多久,這一輪明月就被遮蓋住,但月亮的光芒卻沒有掩蓋完全,就像是在月亮表面覆了一層半透明的黑紗。
透過黑雲的些許月光顯得十分詭異,整個看上去似乎是一塊原本純潔的美玉染了濁氣。
「美玉,對了。」慕容言一拍腦袋,心說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隨即從懷裡拿出之前鬼面帶回來的古玉。
此時,古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就好像是和天上的月亮相呼應一般。
慕容言再次向天空看去,此刻月亮的邊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幾顆星星,他粗略的數了一下,一共九顆,這九顆星星在月亮周圍繞成一個不規則的圓。
看著天上出現的異象,慕容言驚訝道:「九星連月,這就是九星連月!」
「你義父交代過,九星連月只有兩個時辰,我們先進去再說。」鬼面說道。
慕容言點了點頭,然後收拾了一下隨身帶的東西,和鬼面一同進了山洞。
二人到了山洞的水潭邊,把事先準備好的大羊皮袋子裝滿氣。慕容言先行下了水,讓鬼面跟在後面,畢竟他來過一次,相對來說有些經驗。
上回來時慕容言記得水道里的液體顏色很濃,而現在液體的顏色看上去好像淡了許多,就如同在一碗血液里倒進了一碗清水一樣。
慕容言拿著夜明珠游在前面帶路,鬼面緊隨其後。由於水道里的液體顏色淡了許多,裡面的情況還是比較清楚,和上回相比,除了液體顏色的深淺有了變化以外,總體來說變化不大。
二人在水道里遊了許久,周圍開始出現纏繞的鐵鏈,慕容言知道這就意味著快到出水的地方了。隨即對後面的鬼面勾了勾手,示意快到地方了。
二人加快速度,又遊了一小段距離,很快到了慕容言記憶中出水的位置。調轉方向,慕容言開始向上游去,可沒游多久頭頂就出現了一道石板。
在慕容言的記憶里是完全沒有這道石板的,對於這塊莫名其妙出現的在頭頂上的詭異石板,慕容言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石板的出現難道因為九星連月的天生異像使這裡的布局發生了變化?又或者是有人故意為之。如果今天進不去的話,那就只能等到明天天亮,然後從沼澤進去,同時也意味著把所有的危險在經歷一遍。
就在慕容言還在琢磨怎麼辦的時候,鬼面扯了慕容言的衣服,手裡指著一個地方,好像是想讓慕容言看。
回過神,慕容言發現鬼面指的位置是在右下方的水道石壁上,好像有一個黑斑。由於距離隔得不是特別近,又加上渾濁的液體里視線不清晰,於是慕容言便拿著夜明珠向右下方遊了過去。
等到靠近了些許距離,他才看清這「黑斑」的真面目,弄了半天原來是個洞口。
游到洞口邊緣,慕容言拿著夜明珠往裡面照了照。這個洞穴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正好可以夠一個人單向通過,就是這裡面黑漆漆的,夜明珠的光線完全照不到頭,根本不知道通向哪裡。
這個洞在慕容言的記憶里也是完全不存在的。原本應該是出水的地方現在變成了石板,而不該有洞的地方出現的洞口,所有環節似乎都或多或少出現了變故。慕容言突然意識到,這一趟可能比預想的還要兇險。
慕容言一下子陷入了艱難抉擇,眼下要麼近這個洞里去探一探,說不定有什麼別的路通往蝠窟,但也有可能是死路,或者通往別的地方。到時候也只能退回來。再等明天從沼澤地進去。
還有另外一種選擇,就是現在就退出去。這洞里完全可能純在未知的危險,但如果不進去,那也只能等待明天天亮再從沼澤地進去。
兩種選擇的結果可能到最後都一樣,區別就在於進不進這個洞。考慮到沼澤地那條路兇險萬分,慕容言在心裡斟酌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進洞里探一探,就當是心裡的最後一點希望。
和鬼面打了一個手勢,慕容言便先行鑽進了洞里。
洞裡面的空間不是特別寬敞,人在裡面大部分動作都問題,但是想要調轉方向就比較難了,只能一直往前游到頭。這個時候如果說突然遇到危險,那就很難應付了。
好在洞穴不是特別深,二人沿著洞穴很快就有到了頭,慕容言立馬游出了洞穴,開始查看周圍的情況。
二人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完全被水淹沒的甬道,甬道的一頭不知道通向什麼地方,而甬道的另一頭另頭被石板隔斷了。
慕容言看著隔斷甬道的石板,突然覺得有些熟悉,隨後就想了起來。當時在這裡搶奪《生死訣》,所有人都追到了甬道里,而當時柳霄就在這裡開啟機關隔斷了甬道。
到了這地方,慕容言難免會想起那種鮫人,等到仔細查看完周圍的情況后才鬆了一口氣,這個地方應該是當時柳霄的位置。
慕容言記得當時柳霄最後也到了蝠窟里,也就是說這裡肯定能通往蝠窟。想到這裡,他趕緊招呼鬼面順著甬道另一端趕緊游。
果然,沒游出多遠的距離,甬道就到了頭,面前出現了向上的石階,順著石階往上游,二人很快就出了水。
從水裡上來,慕容言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拿起夜明珠查看了一番,出水的位置是一個石室,而石室的中間位置放置了一副走了十八道朱漆的棺材,棺蓋邊還貼了幾張震屍符,一切都來得那麼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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