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蛇窟，萬蠱嘯
「如意，剛剛的許願，消耗了多少本源之力？」見到這個數據，陸勝詢問道。
「一點功德。」如意回應道。
「一點功德？這麼說來，我身上的功德只夠自己再查看二十六次【本源】數據。」
匆匆一算，陸勝便認識到只計算功德的話，自己身上的本源之力非常可憐，急忙詢問起了其它兩項數據：
「為何首先是消耗功德呢？如果換算成業力、氣運，需要消耗多少？」
「功德對天地有益，最容易達成願望，所以優先被消耗。」
「業力對天地有害，雖然可以被使用，卻只能達成有害的願望，可以看做是施加詛咒，這樣會增加天地對我的排斥，需要至少相當於所用業力十分之一的功德化解這種排斥，需要和功德同時消耗。」
「氣運是人最根本的本源，若是消耗后不能得到補充，會帶來一些不可測的事情，因此不建議被消耗！」
「剛才你許出的願望，消耗業力不可能被達成；消耗氣運的話，大約需要1/152，但因為將氣運最低可分割的單位設定為一點，所以同樣需要消耗一點。」
如意回應道。
「1/152，氣運和功德的比值怎麼這麼奇怪？莫非我剛剛的許願消耗的功德不到一點，卻因為將功德最低可分割的單位設定為一點，所以才會消耗了一點？」
「這麼算來，剛才的許願是虧了啊！」
想著，陸勝又問道：
「功德和業力，功德和氣運的本源比例是多少？需要的消耗不足一點時，多餘的部分又到了哪裡？」
「功德和業力蘊含的本源相等，兩者和氣運之間的本源比例是100：1。不足一點時，多餘的部分被用於補充我的本源。」如意回應道。
「果然是這樣！不過，補充本源是什麼意思？莫非如意的本源已經被消耗，需要進行補充？」想到這裡，陸勝心中一沉，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是的！為了來到這個宇宙，並得到宇宙的認可，我自身的本源已經基本被消耗。需要得到足夠的本源補充、記錄足夠的宇宙運轉之道后，才能恢復所有的威能。」
果然，在陸勝提出這個問題后，如意回應了這問題，結果讓陸勝的心中一片冰涼。本來他還想著利用兩次無償的許願機會給自己來個大收穫，如今看來，已經幾乎不可能實現了。
「那麼，你現在的本源到底有多少？以功德計算的話，可以摺合多少點功德？」陸勝詢問道。
「我所剩餘的本源，換算成功德的話，大概會有千億點。在收錄解析方才的道意后，大約能使用一億點。只要你的願望需要的花費不超過一億點，我都可以答應。」如意回應道。
「千億點，能使用一億點？那也不少了！」聽到這個數字，陸勝看了眼自己擁有的功德數量，心裡總算好受了些。不過想到如意先前說的「本源已經基本被消耗」，他的心又驟然一緊，詢問道：
「如果將你完全恢復，需要多少功德？」
「百億億點以上，而且需要深入了解這方宇宙的運轉之道。」如意回應道。
「百億億點以上！」聽到這個數字，陸勝已經有些麻木了，只能感嘆道：「千億點，只相當於這個數字的千萬分之一，你的本源還真是基本被消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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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個願望，也實在花費太大了！」
想著，陸勝又感嘆道。不過考慮到如意能夠自主恢復，而且在他收錄足夠的道意后速度會更快，他也不再詢問這方面的事情，而是轉而問道：
「氣運、功德、業力到底是什麼？需要我如何獲得？」
「氣運是生靈的本源，是命運長河的顯化，有先天賦予的，也有後天增長的。凡是有靈之物，先天至少擁有一點氣運，而隨著修為境界的提升，身體本源增長，氣運也會增加。這些都是本身的氣運。」
「氣運在消耗之後，只要不傷根本，便可在命運長河中得到補充，甚至得到外力加持加快恢復。一些生靈的氣運比較強大，還能在命運長河中顯化出氣運之靈。」
「氣運之靈可以加快恢復氣運，可以鎮壓自己的氣運，可以贈送其它生靈氣運，甚至奪取其它生靈氣運。」
「還有一些生靈，集合起來，將氣運相互融合，在命運長河中顯出更為強大的氣運之靈。這樣的氣運之靈，能夠為眾多組成它的生靈提供更快的氣運恢復速度、更強的鎮壓氣運能力，甚至賦予某一生靈氣運，提升它的本源。」
「根據我的觀察，這個世界的生靈只要邁入修行之門，氣運便能自主，在命運長河中產生氣運之靈。」
「那個時候，只要你自身本源沒有受到不可逆轉的損傷，氣運消耗之後，恢復的速度會比先前快得多。只需一月時間，便能恢復至少一點氣運。所以你要儘快成為武者，產生氣運之靈。」
「至於功德、業力，同樣是本源的顯化。一個生靈，只要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本源，本源之力便會不停地散逸。這些散逸出來的本源，有正面的、也有負面的。正面可以稱為功德，負面的可以稱為業力。」
「通常來說，一個擁有一點氣運的生靈，對你產生髮自內心的感謝，你就能夠收穫一點功德；反之，則是一點業力。」
如意回應道。
若有所悟，陸勝道：
「也就是說，那個發自內心地感謝或怨恨我的人，付出了他們自身所擁有的百分之一的氣運？而這些氣運，沒多久就能恢復了。」
「是的，可以這樣理解。生靈的氣運在命運長河中不斷流轉，百分之一的消耗，只需一兩天的時間就會完全恢復了，沒有任何損害。而且，如果感謝或怨恨你的人氣運強大，即使不是完全發自內心，你也能夠收穫功德和業力。而若是同時產生，或儲存后匯聚起來，也可能收穫功德和業力。」
「明白了，還是因為可分割的最低單位是一點！」陸勝道。若有人隨口感激便能給他人帶來功德，那麼此人的氣運一定強大無比。而若是輕微的感激或怨恨，則只有同時產生或累積下來，才會顯化出來。
只是，看著自己九點的氣運，再想到自己父親作為黑石堡僅有的兩位武師之一的身份，陸勝便對黑石堡上眾人的氣運不報希望。這個島上，除了那些武者外，大概沒有幾個人的氣運能夠超過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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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意，你能不能夠探測他人的氣運呢？」想著，陸勝問道。
「可以，但需要破開所探測的生靈的生命場。消耗的本源大概和對方擁有的氣運相當，而且可能引來對方的氣運之靈反擊，氣運牽連之下，產生因果。」如意回應道。
「消耗這麼大，還有後患，那還是算了！」陸勝道。不過想了想后，他又覺得有些不對，問道：
「你說的是精確探測吧？能不能只是大概觀測，查看對方的氣運處於哪一層次呢？類似望氣術那樣，這樣總不需要破開對方的生命場吧？」
「這樣的確不需要破開對方的生命場，但也可能因為對方隱藏氣運觀測錯誤，而且同樣可能引起氣運之靈注意，產生因果。如果你想擁有這個能力，可以進行許願，以後再使用時，便不用消耗本源，提供相應能量即可。」如意回應道。
「那這種望氣術，許願消耗多少本源？」來了興趣，陸勝詢問道。
「觀測這個世界生靈的氣運，只需要五百萬點功德就足夠了！」如意回應道。
「五百萬點？離你能夠動用的一億點有點少啊！」陸勝道。想著，他又問道：
「如果免除後患、不結因果，或者以望氣術更精確地探查呢，這樣的能力需要消耗多少本源？」
「免除後患，需要每次都以本源清除痕迹。更精確地探查，便是破開對方的生命場，或者以強力破開，或者消耗與對方氣運相當的本源破開。」如意回應道。
「每次都需要消耗本源！」咂摸了一會兒，陸勝還是放棄了這個望氣術。畢竟這個功能的作用說大很大、說小也是很小。對於如今還在黑石島的陸勝來說，它的作用顯然不如提升自己的實力來得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