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深入腹地

?在夜幕漸漸降臨下來的時候，大軍也趁著冬季來臨時的白雪踏上了征程。因為在之前的作戰中了解了此時代歐洲軍隊的戰鬥力，因此行動也就更為大膽起來。特別是出征前準備的鹹肉月餅等高級軍糧還沒有過期的時候，蕭軒也準備將這些家底集中的用於最快速度的向歐洲腹地展開突擊。在對方還沒有有效戰備準備的情況下同對方展開決戰，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以前的損失。

蕭軒當然知道在近代和後世，德意志曾經是一個強大的國家，在七年戰爭時期乃至一戰二戰時期都曾經成為過歐洲趕超法國的較強國家。可現在的神聖羅馬帝國境內諸邦明顯還不是後世的德意志，加上之前神聖羅馬帝國在歐洲三十年戰爭內戰乃至華沙附近的決戰中也遭遇到了不小的打擊，大軍的進攻方向就不是按部就班的先對波蘭和中歐境內的殘餘地方展開清理，而是抓緊一切時間以最為快速和隱蔽的方式進攻到更深處，那些當年成吉思汗也從來沒有來到過的地方。一天不打擊歐洲腹地那些「先進軍事生產力」整個大軍面臨的根本威脅就一天也不會解除。

經過自河中到俄國不少地方的征戰，官兵們也深知異族地區終究不同於中原腹地，當地民眾畏威而不懷德，因此在工作方法上也就沒有再犯最一開始的一些錯誤，往往到一地的時候以最簡單粗暴的辦法通過弓箭威懾甚至縱火威懾將村莊內的民眾全都逼出來，如果有任何抵抗就立即開火清洗。不過為了顯示隊伍或多或少的革命性乃至瓦解對手，在大軍將要離開的時候，則留下專門準備好的用當地語言印刷出來的傳單還有羊毛出在羊身上的必要補償款。

在大軍開進的過程中讓官兵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行為同這個時代的歐洲軍隊如同土匪一般的行為方式依舊有著天壤之別。嚴明的幾率乃至聲稱為了解放全歐洲並實現剝削壓迫的理想而戰，竟然在大軍行軍的時候形成了一些準備主動要求加入大軍征戰的當地民眾。

蕭軒當然想過這個時代的歐洲還沒有進入到民族主義時代，可是還有些低估了在歐陸地區內部這個能夠產生《烏托邦》一類的內部社會矛盾水平。這樣的異族士兵很難真正信任，因此更多的情況下就採取向那些主動靠攏的人員發放「紅卡」的方式讓他們準備好迎接少則一個月多則幾個月以後真正負責來改天換地的隊伍。紅卡當然不是絕對可以信任的意思，但哪怕是不完全能夠信任的人，至少也為行動中的甄別提供了某種便利。

隊伍在前進的過程中更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時代的歐洲在某些方面的「富庶」似乎明顯超過東歐一帶的地方，不但很多地方的民眾都因為古登堡印刷術的出現開始能夠識字，並且糧食囤積也不是河中一帶可以相提並論的。往往一萬五千人的大軍僅僅依靠不過幾百人或者數十戶當地民眾的囤積，就能夠徵集到至少滿足一天所需的糧草。特別是剛剛入冬的時候。

少有野蠻屠殺帶來的威懾和逃亡，隊伍在夜間行軍隱蔽的時候可以只徵集很少範圍內的糧食和物資，在加上整個隊伍兵分五路前進，每路不過一兩萬人，這些都在最大限度的增加了大軍行動中的機動性和隱蔽性。雖然一時間整個神聖羅馬帝國內部因為東方人的入侵風聲鶴唳，也確實明白了有強敵入侵到境內。一些戒備森嚴並積極偵查的軍官將領們還第一時間判斷出了入侵的軍隊很有可能的去向和大致的方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這些前來入侵的大軍的人數明顯並沒有傳說中的幾十萬或十萬人之多。在很大程度上更像是數支人數在幾千人左右並且裝備大量馬匹的小部隊。

在做出這樣的判斷之後，從一開始的風聲鶴唳與謹慎到各個地方開始針鋒相對的行動起來，集結步兵和騎兵準備圍剿這些似乎以很少的人數就圍攻到腹地的強敵。

十餘天左右的全力前進在耗盡了馬力的情況下終於讓五路大軍暫時因為不同的進攻目標徹底分開。這五路大軍中，作戰任務最終也最為危機重重的當然也是蕭軒所率領的以志願左軍和親衛部隊為代表的兩萬人左右的隊伍，前進了至少兩千餘里。儘管志願左軍通過之前的訓練乃至這一路上以來的征戰在很大程度上已經習慣了騎兵行軍作戰可還是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整個隊伍也不得不在剛剛從神聖羅馬帝國西南部渡過寒冷的萊茵河的立刻轉入休整當中。

這個時代雖然沒有無線電，可在交通便利，時刻關注著中歐方向局勢的路易十三政權也很快做出了反應。幾乎在大軍剛剛渡過萊茵河的當天就遇到了數以百計的偵奇襲擾試探。在猛烈而準確的火器開火乃至火炮利用填裝好的彈藥進行開火的情況下在很遠的地方就擊潰了這些偵查的敵軍。但在剛剛從南部渡過萊茵河第三天的時候，升空偵查的熱氣球上的孩子們就開始偵查到遠方源源不斷雲集而來的騎兵，乃至在騎兵之前的先鋒部隊。

蕭軒在這種情況下至得在白天盡量依靠偵查優勢進行轉移，並時刻尋找合適的戰績準備對敵軍進行決定性的打擊。很快，雲集在沙隆一帶的法軍集團就漸漸的增加到了十萬人之多，並從多個方向上雲集過來。一個選擇也突然間擺在了這個時候的蕭軒面前：是首先集中力量同十萬人左右的來襲敵軍展開一次決戰，還是各個擊破更好？通過之前的一系列交鋒，蕭軒最終還是選擇主動針對那些法軍展開一次決定性的會戰，避免太多的力量成建制的潰逃出去。尤其在面臨兵力強大的對手的時候，有效的作戰時機並不會太久的，必須冒風險儘快的消滅對手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