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3章 龍歸華夏
眼中紫光一閃,王梓軒在「神」字上面一拍,一顆拇指大小的東珠緩緩懸浮出來,王梓軒定睛看去,拇指大小的珍珠一明一滅,其中兩條龍魂在不停咆哮。
原來無數人在找尋和珅留下寶貝是一顆封印龍魂的東珠,龍脈之魂。
曾有傳言劉伯溫幼時無意中,習得《六甲天書》和《奇門遁甲》兩本奇書,因而他就成了能預測天命的風水師,尤其擅長斬龍之術,當年劉伯溫在無錫龍山和蘭州南北山兩處斬龍脈,但事實上兩條龍脈之魂卻留給了後人。
機緣巧合下「東珠」被和珅得到,間接造成了他的權傾朝野,富可敵國,但成也「東珠」,敗也「東珠」,嘉慶帝為了搶奪「東珠」,所以才有了後世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嘉慶將和珅的東珠定義為罪證。
和珅死後留下絕命詩:「五十年來夢幻真,今朝撒手謝紅塵。他年水泛含龍日,認取香煙是後身。」
令深山潛修的解紅塵出山,施法布陣引雷將嘉慶帝擊斃於承德避暑山莊,自己也天罰而死。
王梓軒打量著手中的圓潤珍珠,不勝唏噓。
如果是一天前得到這東珠,他一定因此欣喜若狂,因為這顆「東珠」中的龍魂化為靈力龐大到遠超三爪金龍的儲備量,足夠他突破到乘氣境,但他已經乘氣境後期,接下來的修行更重心境感悟,不單單是靈力足夠。
他不是那種野心勃勃熱衷權勢的人想開宗立派或者爭什麼天下,所以這顆「東珠」現在對於王梓軒猶如雞肋,嚼之無味,棄之可惜,並且還會惹來天大麻煩的燙手山芋。
要不,乾脆物歸原處,王梓軒忽然心中一動。
修行是需要福報的,如今達到乘氣境,單單甄慧敏帶給他的福運已經杯水車薪。
「師傅,你在想什麼?」恢復過來的劉玉容推門進來,好奇的道。
「阿容,如果有辦法讓華夏民族富強起來,你會不會做?」王梓軒指了指北面。
劉玉容若有所思,遲疑了一下堅定的道:「人活一世,必須做點什麼,何況是對所有華人都有益的事情,我一定會去做,哪怕我身邊的人都不理解我。」
王梓軒微微一笑,摸著她的頭髮道:「嗯,修行最重恆心,記住你今天的話,你的轉校手續已經到了香江大學,今後你就跟你師母身邊吧,我不在的時候幫我保護她們,我要去辦些事情,要過段時間才回來。」
「師傅,你這就要走,不跟師母她們打聲招呼嗎?」劉玉容依依不捨的道。
「不見,看到你師母,一時半會兒走不了,會耽誤事情。」王梓軒隨手將牆上的一幅畫捲起拋給劉玉容又道:
「我王梓軒的徒弟,不能沒有像樣點的法器,這文同墨竹乃是極品法器,今後就送給你了,我與緬甸的大魔巴岩旺有些恩怨,如今我實力大進,再出手對付他有些欺負人,就將他留給你做磨刀石吧,必要時,你可以藉助文同墨竹使用華銀大廈的陣法將他斬殺……」
「吃過午飯再走吧師傅!」
「我去外面吃,忽然想吃過橋米線了!這回我要去吃正宗的……」王梓軒擺了擺手,走到陽台,釋放了一個幻術遮掩,一個筋斗翻到空中,縱身不見了蹤影。
桑沖秘術跟妖刀姬簡直是絕配,王梓軒的身邊只要有妖刀姬便可以使用桑沖秘術,擺脫了必須有女人的限制,而得到桑沖秘術的加持,妖刀姬的速度更加快速,遠超王梓軒想象中的御劍飛行。
劉玉容一跺腳,她想說她也想吃正宗米線,但話還沒說,師傅就沒影子了,那種乘風而去的感受不知道何時才能再次體會。
王梓軒拿出最快的速度,一路疾速飛行,山川大地飛快退後,不少深山中的修行者察覺到王梓軒,實力高過他的猶豫一下繼續潛修,實力比他差的嚇得噤若寒蟬。
二十多分鐘,王梓軒便一路飛到了華夏京城。
舉目張望,安門廣場西側路如今已經很寬,但大多人還是騎著自行車。
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他這一身格格不入的穿著落下去被人看到就麻煩了,京城自古便是藏龍卧虎之地,王梓軒可不相信京城會沒有開法眼的人。
在一條巷子里王梓軒旋身落地。
此時兩旁坐滿了男女老少,道路中間走過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子,大家的目光正齊刷刷地轉向那位女子,而那女子頭上還戴著一個蛤蟆鏡,窈窕貓步,在小巷子里格外顯眼。
王梓軒感覺有趣,站在一名年輕人身邊,口中念念有詞原地轉了一圈,在路人的目光中,王梓軒兩人撞衫似的穿著一樣的衣服,就連髮型也是相近。
邊走邊看,在王府井教堂對面,王梓軒看到一家過橋米線,邁步走了進去。
「同志,幾位?」服務員熱情過來。
王梓軒問道:「來一碗米線,問一下,你這上面寫正宗雲南過橋米線,真是正宗雲南的嗎?」
「可不咋滴!」服務員笑著離去。
王梓軒愣了下哭笑不得,感情又是東北味的過橋米線,他一摸身上臉色微變,掏出一沓紙幣,5000面值的東瀛幣,還有幾百塊台幣,這要是拿光頭台幣付賬,會不會被當做特務給逮起來?
他也沒心思吃東西了,從袖口摘下一顆金紐扣放在桌上,快步出了門。
一路掐算,王梓軒順著西城區柳蔭街不知不覺來到一處地方,抬頭打量,竟然是恭王府,見左右無人,王梓軒縱身翻牆跳了進去。
先後作為和珅、永璘的宅邸的恭王府是清代規模最大的一座王府,但如今熱鬧無比的景象令王梓軒一呆,他也沒想到的是,八十年代初的恭王府已成為被八家單位割據、數百住戶聚居的大雜院,如今這裡足有200多住戶。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緩步行走在後院,王梓軒拍在一塊奇石上不禁心生感慨,以這塊石頭看人這一生,不過是一瞬間的新生與消失間的替換,匆匆的不能再匆匆,什麼都是浮雲,什麼終歸都要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