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水真#汧妍#羅達#碼文

什麼是真正的規律，違反或破壞規律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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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召集五位重臣商議完畢回來，水元的母親汧妍正在等他。

「你打算關他多久？」汧妍問。

「沒關他，只是讓他休息休息清醒清醒。」水真道。

「那他很快就會出來？」汧妍道。

「如果你認為他出來后不會亂來，他就可以出來。」水真道。

汧妍頓了頓，道：「那我也不能去看他嗎？」

「你去看他不利於他清醒和休息。」水真道。

汧妍沉默了一會，突然問：「如果我不求你，你是不是會把他殺了？」

「我為什麼要殺他？」水真笑道，「難道他想殺我？」

「可他父親…」汧妍道。

「我已經說過了那是失手！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水真厲聲道。

「如果不是你們激烈爭吵，怎麼會有失手，這也叫失手嗎？」汧妍道。

水真看著汧妍不作聲，一會道：「我知道我對不住你，但你丈夫和你兒子也是我兒子和孫子…」

「你也知道對不住我？如果沒有對不住我，是不是連我也要殺要關？」汧妍道。

「女人就是女人…」水真道。

「所以你敢對我那樣？！」汧妍激動道。

「男人有一次荒唐衝動在所難免，之前和之後我碰過你嗎？」水真道，「此事不可再提，否則你知道後果。」

水真說完就走了。

羅達好幾天才有所恢復，這天突然給那位和自己聯絡的聯絡官碼文發去信息，邀請他來家吃飯，沒想到碼文爽快答應了。

羅達和楚山楚水的住所擁有磐石最好的飲食供應，碼文邊吃邊嘆道連自己都很少吃到這樣的美食。

「小嬌、破駑和系主到底是什麼關係？」幾杯美酒後，羅達隨意問。

「這事你問我就對了，不過可千萬不可對第三人講。」碼文帶著醉意道。

「哦，」羅達忙道，「要不要讓楚山楚水他們迴避？」

「小孩子，沒關係，」碼文道，然後壓低聲音道：「小嬌破駑據傳都是私生子，但他們父母是誰，誰也不知道，只知道有一個舅舅磊寬，從小就跟著磊寬，後來磊寬長年外出，他們兄妹倆就互相照顧…」

「他們是親兄妹？」羅達問。

「這個就不知道了，應該不是，私生子不太可能連生兩個吧。」碼文道。

「那系主把小嬌送到狂沙，磊寬不會反對嗎？」羅達道。

「磊寬和系主雖然是表兄弟，但系主只是有事找磊寬商議，但系主做出的決定，很少人能讓他修改。」磊寬道。

「哦，」羅達又陷入失望，內心僅存的磊寬可能會救下小嬌的希望似乎也沒了。

「你不必太擔心小嬌，」碼文道，「小嬌過去也是嫁給狂沙系主的兒子…」

「狂沙系主的女兒也是嫁給你們系主的兒子嗎？」羅達聽得皺眉，想岔開這個話題，便問。

「這事你算問到點子上了！」碼文哈哈笑道，「上酒上酒！」

「怎麼？」羅達聽得奇怪，便問。

碼文邊喝邊道：「狂沙的女子過來后，突然在我們系主面前拿出一把小刀…」

「什麼？！她要殺你們系主嗎？！」

「怎麼可能！」碼文笑道，「只是一把梳妝的小刀而已…」

「那她想幹嘛？！」羅達突然想到：也許她不想來狂沙，以此逼碧斌放自己回去，這樣就可以將小嬌換回來了！不由又興奮起來，忙問。

「她要求將他嫁給突襲狂沙艦隊成功的實施者兼指揮者，否則就立即死在系主面前！」碼文道。

「什麼？」羅達上次和破駑對話已經知道這次突襲正是破駑實施和指揮，不由一下怔住了。

「然後呢？」羅達忙追問。

「只好滿足她嘍。」碼文道。

「啊？！誰？」羅達睜大眼睛。

「砂憾。」碼文道。

「砂憾？」羅達一愣。

「嗯，破駑的副將。」碼文道。

「破駑沒去嗎？」羅達試探著問。

「主將怎麼可能去干這麼冒險的事！」碼文道。

羅達這才知道這事是機密之一，破駑能把這事也告訴自己，雖然是通過「故事」的形式，也足見破駑對小嬌這件事的在意，想到這，羅達心情莫名似乎好受了些。

「恕我直言，」羅達道，「你們這些星系其他都好，就有一點不好，怎麼做系主和將軍的，不是這個的兒子就是那個的親戚？」

「沒有啊，」碼文道，「絕大部分不是。」

「象聖水的系主，就是爺兒孫。」羅達道。

「但只有這三個，水真再往前就不是。」碼文道。

「那各星系究竟是怎樣的？」羅達問。

「類似金字塔原則吧，」碼文道，「所有有能力的人會逐漸上升，待在他最適合最有能力的位置。」

「怎麼保證？」羅達覺得有些不可能。

「我們的所有行業都有全自動化的評價機制，而且這個機制還在根據現狀以極實時的速度不斷更新和完善，」碼文道，「通過了某個評價體系，就可待在相應行業的相應位置，通過了更高的評價體系，就可在更高的位置，這些在大部分星系已經執行了幾萬年了，所以質量極有保證，幾乎能絕對保障真正勝任的人進入相關層次的相關行業的相關位置。」

「沒有，各種漏洞、過時或潛規則之類的？」羅達不由問。

「那這些相關的人會視其危害程度，最低處罰是會立即被送到最底層，最高處罰嘛，沒上限，」碼文笑道，又小聲道：「所有層次的人都是符合這一層次的智商的，基本沒有人敢亂來一點。」

「那水元和他父親都是經過這樣來到系主的位置的？」羅達問。

「當然，他們必須首先通過系主級的自動化評測，有了這個資格，然後再經下一層的人的同意，才能上一層到達系主這一層。」碼文道。

「是這樣…」羅達道，「那，女性是不是會受歧視？」

「完全平等，在女性適合的許多行業她們還有優勢。」碼文道。

「哦…」羅達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想了想，又問：「我聽說象磐石之初內鬥很厲害，甚至很多人隱的隱，逃的逃，死的死，還有紫氣十二分系的勾心鬥角，以及烈火四大分系斗得你死我活，而且，繁木又是怎麼回事，飛將軍、權吉和木句的下場又是怎麼回事？」

「那就不是我一個小小聯絡官能知道的了！」碼文哈哈大笑道，「但我剛才說的金字塔規則和自動化評測是最基本的星系準則，你以為沒有這些，如此龐大的星系能正常運轉？」

羅達愣了愣，道：「那也是。」突然又想：「那我們地球是什麼層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