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識破詐降,魔王歸來
「能夠真正的認識到對錯,在極短的時間內作出正確的選擇……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林羽藏的背叛,讓青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她淡淡的問道。
「樹林的林,羽毛的羽,寶藏的藏,林羽藏,是我的名字……」走到雪梨的身邊,林羽藏轉過身背對著青草,他看著昔日的友人們,這樣說道。
「林羽藏?一個好聽的名字。不過,林羽藏,你要明白一件事情,棄暗投明,不是嘴上說說就可以的。你想洗掉你身上叛徒的標籤,就要殺死其他的叛徒,用他們的血來洗刷你的罪孽。」青草說到這裡,不需要她繼續說什麼,鈴音用絲線狀態的赫子勾起林羽藏的斬魄刀,她將它放在了他的面前。
「殺死……其他叛徒?」林羽藏愣了一下,他這樣問道。
「當然,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呢?」保持微笑,青草淡淡的說道。
「我……我明白了……」接過熟悉的斬魄刀,林羽藏掃視了一下青山志五人。他往前走了兩步,又遲疑著後退了兩步。
「怎麼?你的投降是假的?」
「當然不是!」身體因為緊張而瑟瑟發抖,林羽藏看著青山志那虛弱的嬌美臉龐,他突然用力對著青山志的頭顱射出了手中的斬魄刀。
「不要!」青山志沉默的失了聲,而其餘四人全都驚呼了出來。
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了那柄斬魄刀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它釘在了青山志的臉頰邊。
「喝!」用出了體內僅有的不多的查克拉,就在眾人將目光看向斬魄刀的時候,林羽藏一個後空翻跳到了青草附近。
「因陀羅!」始解斬魄刀,青山志臉頰邊上的斬魄刀突然在白光下消失不見了。緊接著,伴隨著白光一閃,林羽藏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綻放著雷光的長劍——因陀羅。
「斬!」用力對著青草一斬,林羽藏使出了身體里所有的力量。
但是,一切似乎都是無用功,伴隨著一聲金屬碰撞聲響起,林羽藏的因陀羅斬在了一面堅硬的水晶鏡面上。
「什麼!?」
「八咫鏡,美咲的能力。」口中淡淡的說著,青草對著林羽藏瞥了美咲一眼。
「咻……」之後,趁著林羽藏愣神的瞬間,鈴音用透明的絲線束縛住了林羽藏。
「你們一開始就沒想要我們投降!」身體被束縛住,回過神林羽藏激動的大喊道。
「事實上,我們的做法沒錯,不是嗎?你證明了你們的忠誠是不可靠的。」攤了攤手,青草對著美咲三人說道:「殺了他們吧!沒必要再留他們了。」
「大姐!小心!」青草以為,自己說完那句話后,美咲三人會立刻殺死青山志等人。但是,令青草沒想到的是,美咲三人反而對她使用了術。
「背叛?不可能!」剎那間,青草的腦海中閃過了美咲三人背叛的可能。當然,這種可能緊接著被青草否定了。
之後,不等青草繼續思考原因,一道白色光劍刺穿了青草的心臟。
「這是……」這裡,青草回頭看到了一個絕對不想看見的人。
人的肉眼是二維之眼,兩隻肉眼相合可以形成三維的視覺。寫輪眼是三維之眼,兩隻寫輪眼可以形成接近四維的眼睛。
萬花筒寫輪眼、直巴眼,二者雖然瞳力比普通的寫輪眼強,但它們的本質,還是寫輪眼。也就是說,哪怕是最高級別的直巴眼,它也不過是可以很全面的觀測四維的世界變化。
輪迴眼是五維之眼,五維是可以重新選擇世界發展的維度。六道仙人通過對輪迴眼的了解,開發出的伊耶那岐之術,就深刻的解釋了什麼是五維。
佐助的天手力、斑的輪墓邊獄,都是五維之術。當然,同樣是五維之術,斑的輪墓邊獄要比天手力強大的多。
天手力的運作原理是什麼?
通過五維的多時間線視角,將自己帶到第五維度化作一團量子云。這個過程,表現在三維就是瞬間消失。
之後,通過時間線膨脹前的觀測,第五維度的量子云因為觀察者效應而塌縮到了三維空間。這個過程,表現在三維就是瞬間出現在了輪迴眼觀察的位置。
不過,要值得一提的是,三維時空,不存在粒子有兩種或以上狀態。所以,被天手力施術者覆蓋的三維時空,會出現在天手力施術者原先的三維時空,這是所謂的時空轉換。
斑的輪墓邊獄也是這樣,他的不可視分身也是通過這種模式來瞬移的。
當然,斑對於第五維度的應用要比佐助這個新手要厲害的多,他可以同時控制超越原著數量的八條時間線分身。
值得一提的是,斑不僅可以來回在這些時間線進行切換,他還可以讓這些時間線分身對斑本體所在的時間線進行干擾。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這個術算是摸到了輪迴寫輪眼才能接觸的第六維變化。
當然,就現在而言,這個術的最大作用,就是讓斑屬了貓。
言歸正傳……
「神羅天征!」收起了手中的光劍,佐助對著青草輕輕一推,他發動了神羅天征之術,彈開了除卻青草之外的所有存在。
「萬象天引!」十神器也在神羅天征的攻擊範圍中,就在佐助使出神羅天征摧毀復活儀式后,他的另一隻手使出了萬象天引,且將彈飛的建御雷神劍吸到了手中。
「這一回合,是我贏了!」口中淡淡的說著,佐助抬起手中的建御雷神劍,他對著倒下的青草,用建御雷神劍斬向了她的頭顱。
青草……輸了嗎?或許,在這一刻,所有人包括青草自己都是這麼認為的。但是,有一個人不這麼想。
「鐺~~!」金屬和金屬發生碰撞,但因為體量過大,這種金屬碰撞聲頗為沉悶。
此刻,一隻白素的稚嫩右手輕鬆的握住了佐助這一斬的劍刃,本該血肉模糊的場面,卻突然以此響起了上述描述的聲音。
這裡多了一個人,多了一個場上半數人都不認識的人。
微風吹拂,被翠綠色頭繩束縛著的黑色長發在風中輕動,空氣霎時間有些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