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封門村的秘密
接下來我先到路旁接了張提莫,然後抱著李大魁和張提莫二次翻牆而入,現在的外邊已經不安全了,帶著他們我實在是不放心。
我一邊一個夾著兩個孩子一躍而起,輕鬆的翻過圍牆,只見『媽媽』還站在那裡等著我。
她一見到我帶著兩個孩子頓時警惕起來,我說道:「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有什麼話不用瞞著他們!」
『媽媽』點點頭說道:「其實我們封門村在以前一直是一個不算太富裕的村子,那一年老村長病死了,新的村長希望他可以帶領全村致富,可是天不遂人願,我們一村的人風風火火的勞作了一年,收成卻不見好。
村裡的老人都說我們這個村子的風水不好,偏巧村長也是個迷信風水的人,他就托關係在外地找了一個風水先生。
那個風水先生在看了村子里的風水之後立刻提出了整改的意見,原來我們村子邊上有一條小河流,風水先生說那條河流是聚財之源泉,可惜的是從村子的邊上流走了,他建議在村子的空地上修建一口水井,一來可以把財氣吸引到村子里,二來可以讓村民打水的時候少走一些路。
這個提議等到了村裡人的一致同意,很快一口水井就打好了,說來也怪自從那口水井打好以後,井水一直沒斷過,而那條河流卻漸漸的乾涸了。
村長覺得這是個好兆頭,也更對那風水先生恭敬起來,可是風水先生卻說只建造一口水井並不能讓村子富裕起來,因為村裡的房子大多都比較老舊,這樣的房子是留不住財氣,只有讓舊房子變成新房子還才能把財氣牢牢的留在村子里。
要把村子里所有的房屋全都翻新重蓋需要花不少錢,可是村長為了村子的發展還是一咬牙把村子里的錢全都拿出來,然後又讓每家每戶都出了些才夠人工費和材料費。
哦對了,那個蓋房子的工程隊還是風水先生從城裡請來的,人家一個大家族都是承包工程的,祖上還是有名的工匠魯班!」
「什麼,魯班?」聽到這裡我再也無法淡定下去了,急忙問道:「那個家族的人姓什麼?」
『媽媽』說道:「魯班的後人當然是姓魯了!」
我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看來並不是王家的,一定是有這麼一群工程隊的人打著祖師爺的名號出去騙錢去,這種人是真的是太可惡了。
『媽媽』繼續說道:「這工程隊的手藝不錯,只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就把村子里的房子都翻新了一遍,本來一開始我們進到新房子里是滿心歡喜的,可是時間不長在村子里突然爆發了一場瘟疫,村子里的人在三天之內就死了個乾乾淨淨,沒有一個逃出去的。
等死了之後我們就發現來到了這個地方,身體也變成了這副樣子,,,」
『媽媽』說著說著竟然留下了眼淚:「孩子,我們這裡的村民做夢都想離開這裡,即便是不能活著,但是能去投胎也是好的。」
我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你放心吧,等我們出去了之後一定會想辦法化解這裡的陰氣,讓你們早日脫離苦海的!」
『媽媽』一邊哭一邊說道:「謝謝你!」
接著我夾著兩個孩子頭也不回的翻出了圍牆,等來到牆外的空地,李大魁有些感慨的說道:「每一個恐怖故事的背後都隱藏著一個悲劇故事,想不到這裡的人生活的這麼痛苦!」
張提莫也留下了眼淚,她說道:「是呀,他們好可憐啊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行,,,」
李大魁突然發現一向是多愁善感的我此刻並沒有跟著他們感慨,而是盯著道路兩旁的房屋打量起來,他有些不解的問道:「木生,你看什麼呢?」
我笑了笑說道:「結合剛才那女人的講述,我發現了封門村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
李大魁和張提莫頓時眼前一亮,李大魁和張提莫都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尤其是張提莫她要是沒有好奇心怎麼會跑到這鬧鬼的地方做直播呢!
兩個人都催促我講講,我見現在還有時間就對他們說道:「我現在敢斷定,封門村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那個風水先生和那個工程隊的傑作!」
張提莫疑惑的說道:「這不對吧,我剛才聽了半天,那風水先生和工程隊乾的可都是好事兒好,無論是打井還是翻新房子對村民都是有利的!」
李大魁也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雖然那風水先生好工程隊可能從中撈了不少好處,但是這也是在村民們可以接受的範圍,你怎麼說他們會說幕後黑手呢?」
我解釋道:「他們一共幹了兩件事兒,一是打井,二是蓋房子,這兩件事兒都隱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首先來說那風水先生說打井是為了把財氣吸引到村子里,這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我之前看過那條幹涸河流的走向,水形呈波浪形狀或S形,稱為水形水。順盼有情,曲折聚財,為最佳之水形。
這河流雖然離這村子的距離有些遠,但是只要在村子與河流只見挖上一條水潭,然後把河流的水引到水潭裡就能讓村子吸收到河流的財氣。
而那算命先生可倒好,他竟然在村子的陰眼的位置上打了一口井,這樣一來村子就會經常聚集陰氣兒不散,其心何其毒也!」
李大魁是道家弟子,自然知道那陰眼就是村子里陰氣最重的地方,是不能動土的,經過我這麼一說他頓時也覺得那風水先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繼續說道:「還有就是那個工程隊,他們給整個村子的人家都下了一種厭勝術,,,」
我說著一指對面的房子說道:「你們仔細看,這房屋的這房子的東柵牆比西柵牆高了一塊磚,南牆比北牆高了一塊磚,也許不是很明顯但是我剛才自己的數了一下的確是這樣!」
張提莫不解的問道:「不就是多一塊磚嗎,那能說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