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如一起玩宮斗(十九)
皇帝呼哧呼哧笑了起來,「愛妃,不如朕以後叫你愛豬怎麼樣?」
「我天天揍你,你覺得怎麼樣?」喬秋挑眉,淡定地道。
「愛妃,你就不能做個淑女?」
「嘖,皇上莫不是忘記臣妾之前有什麼名號了。」
皇帝低聲笑了起來,「愛妃還沒回答朕的話?」
「什麼時候?」喬秋雖然喜歡宅,但也喜歡到處走。
「後天。」
喬秋點點頭,「好,去。」
「愛妃……」
「什麼?」
「我們的兒子著急出來了。」
「啊?兒子?」
喬秋沒有懵完,就被皇帝撲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扒光的那一刻,喬秋還有空想這皇帝扒衣服的技術果然不錯。
……
時間過得很快,喬秋只覺得自己睡過去,醒過來,翻個身,再睡一覺,再醒過來,就已經到了出宮的時候了。
這次皇帝出門,穿的是便裝,只帶了喬秋和幾個護衛,可以說出宮出得很低調了。
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丞相府。
去之前,皇帝並沒有通知喬丞相,所以他的到來,丞相可以說是誠惶誠恐。
喬秋也不明白皇帝帶她來丞相府做什麼?
不過皇帝並沒有待上多久,住了一夜,參觀了一下喬秋入宮前的閨房就離開了丞相府。
出了丞相府,皇帝帶著喬秋去逛街,把街上所有好玩的,好吃的,幾乎都吃了一遍。足足玩了兩三天,才去下一個地方。
喬秋跟著皇帝玩,跟著皇帝走,她一向聰明,如果這麼多天還有察覺到丁點不對勁,她也不用在這個世界待下去了。不過皇帝沒有選擇告訴她,她也就什麼都沒問題,依然跟著吃,跟著玩,當成旅遊一樣。
江邊,綠油油的草地上,皇帝抱著她席地而坐看風景,「你倒是沉得住氣。」
喬秋捏著一根狗尾巴草沒有規律地揮著,「我只是跟著出來玩的。」
皇帝樂了,「你倒是心寬。」
喬秋做事一向隨心所欲,可能生活是讓人有沒有那麼隨心所欲的時候,但她挺喜歡現在,沒有人管著她,出了皇宮那地方,又不需要顧慮太后。
其實喬秋覺得她這一輩子並沒有按照自己的心意活,她只是想把自己往高處扯,忘了最初的想法。
現在扳回來也不錯,雖然路有點彎,不過比開始好。
「心寬有什麼不好?我要是心眼太多,恐怕你見著我,還得到處躲。」
「你心眼多才好,別忘了,宮裡還有很多女人,除了新進宮的段數低一點,其他都是老辣的。朕不能時時刻刻保護你,你得有點保護自己的手段。」
「喂,如果我生不出孩子怎麼辦?」喬秋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抬頭看向皇帝。
「生不出……孩子?」皇帝皺了皺眉,「你身體怎麼了?」
喬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裡是詛咒產生的世界,喬家的人在這裡不可能繁衍後代,所以她根本就不能生育。
「我是說如果,世界上又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生孩子,就是我,也有同樣的風險。」
「沒事,那就過繼一個繼承皇位。」聽到她身體沒事,皇帝提起的心頓時又放回了肚子里。
喬秋跪坐起來,揪住他的衣襟,看著他的眼睛,道:「記著你今天說的話。」
皇帝一愣,點頭。
喬秋放開他的衣襟,又倒回他的懷裡,眯著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你這次出來是為了什麼?」
「為了帶你出來玩。」
「你不說到時候事情來了,我轉身就走。」
「誒,你這人怎麼這麼不經逗的?」皇帝抱住她,道:「朕告訴你,前幾天盛京有很多生面孔出入,周圍的幾個小城裡,集結不少人馬,朕查了源頭,是盛京,但是具體是誰,卻怎麼也查不清楚,而且還牽涉到了許多大臣。」
「你懷疑他們謀反,所以乾脆離開皇宮,拿自己當誘餌。」喬秋挑挑眉,從他懷裡出來,看著他,「你瘋了?!」
皇帝笑道:「有你在朕身邊,朕不怕。」
喬秋『嘖』了一聲,「你還真是心寬,要是那麼多人打過來了,單憑我一個弱女子,能保護得了你?平時我也沒見你用過武功,對了,你會武功嗎?說實話,說了假話,哪天我發現了,你就給我在帝寢殿跪搓衣板去。」
皇帝幾次想說話都被打斷,聽到後面,不禁笑了起來,「朕這個皇帝在你面前,一點帝王威儀都沒有。」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
「我不會。」
「什麼?!」喬秋懷疑自己聽錯了。
「我真的不會。」皇帝重申一遍,並且用真誠的眼神看著喬秋。
「……相信你了。」喬秋想也是,之前她推他那一把,雖然沒有控制好力氣,但是也沒有刻意去用力氣,皇帝要是會武功,絕對不至於退了好幾步還站不穩。
「愛妃,你的武功有多高?」皇帝期待地看著她。
喬秋受不了地看向江面,「打得過你。」
「……哦。」
「的這些侍衛,後面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喬秋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他這樣有點失望的樣子,她竟然有點不忍心。
皇帝笑著抱住她,「愛妃還真是可愛,朕知道你還是沒有完全說實話,朕不問了。」
喬秋看著江面,露出微笑。
之後,他們依然到處遊山玩水,只是彼此更加多了一份心照不宣。
一晃,半個月過去,皇帝和喬秋仍舊沒有遇到半分危險,別說刺殺的人了,就是皇帝吩咐人注意的那些人馬也沒了動靜。
「皇上,你失算了。」喬秋笑道。
「那我們回宮吧。」皇帝點了點她的鼻子。
「好。」
兩人說風就是雨,第二天清晨,便收拾好了東西啟程,由於起得太早,喬秋這種不日上三竿都起不來的,就躺在馬車裡面繼續睡。皇帝也由著她,陪她一起睡。
此時,遠處的高坡上,有數十個黑衣人站在那裡,他們的臉上蒙著黑面巾,頭上也包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目光一直落在下面十幾個人的車隊里的唯一的那輛馬車上,不帶一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