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熟悉的氣味
看著水貝貝瞪向他,黑豹輕輕一笑,大手摸向那有些蒼白的小臉,「我可是看見他出去了,才會來找你的。自始自終,也只是你自己一個人認為他在我的手上。不逗你玩玩怎麼行你。」
「你--」心中的沮喪傷心完全消失了,轉而是那濃濃的怒火。因為他說聶軒在他的手上,所以她才會沒有反抗,任由他親著她,看光了她的身子。現在,他卻說,一切只是他的玩笑。玩笑,呵,好一個玩笑!她要殺了他。不,那樣都難以解她的心頭大恨。她要將他碎屍萬段,抽他的筋,剝他的皮!
水貝貝眼裡的殺意是越來越濃,想必在一邊的男人也察覺到了,微微的一笑,黑豹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水貝貝:「但是,這次不代表著下次。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你的丈夫就不會有事。」
恨恨的瞪著黑豹,她,水貝貝最討厭受到別人的威脅,可是偏偏聶軒她又不能不管。聽他的話!她現在最想做的是要將抱著她的這個男人殺死。但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樣做,至少目前不能。
看著水貝貝這極力忍耐的樣子,黑豹伸手在水貝貝的臉龐慢慢的畫著,滑過她的細眉,滑過鼻子,落入到那柔軟的唇瓣上,輕輕的來回摩挲著:「這一身衣服穿在你的身上真合適。」
水貝貝的視線慢慢的下移,一時間她愣住了,她竟然沒有發覺,她身上的衣服不再是醫院裡的病服,而是一件低領的長袖的黑色的絨布裙子。她的衣服?水貝貝瞪向黑豹,除了他,還有誰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幫她換了衣服,在她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脫光了她,看光了她。甚至他還可能對她做出更過分的事。
「啪。」
車廂里一聲脆響。
黑豹捂著臉,看著推開他坐在一邊的水貝貝:「女人,這是今天你第二次打我了。」壓制著怒氣,黑豹低聲說著。
「打你,我真恨不得殺了你。」揚起手,水貝貝就欲再次補上一巴掌。
手還未落下,黑豹已經握住了水貝貝的手腕:「女人,你以為你打了我兩次,我還會讓你打第三次。」
水貝貝瞪著黑豹,一想到這個男人扒光了她的衣服,色咪咪的看著她的身體,甚至他的手很有可能在她的身上遊走。什麼時候,她水貝貝這樣的被一個男人羞辱過。另一個手握拳,動作迅速的打向黑豹的小腹。這一拳用了她十足的力氣,震的她胸口的傷處疼疼的。沒關係,只要她解恨就可以了。
一聲悶哼,黑豹看著滿臉怒氣的水貝貝:「女人,你真是謀殺親夫。」
「夫!」聞言,水貝貝更怒了。以她的夫來壓制她,現在他反而是她的夫。一個手被握住,另一個空閑的手直直的拍向男人的胸膛。
「女人,你鬧夠了沒有。」沒有想到水貝貝會用出這麼大的力氣。先前的一拳,現在又來一掌。早就知道她的身手不簡單,只是沒有料到她出手會這樣狠。一把握住水貝貝的另一個手,和另一個手一起,黑豹牢牢的握住了。她的胳膊真纖細,他一個大手就把兩個手腕握在了一起,「遲早都是我的人,被我看光了,又有什麼關係。」
遲早都是他的人,這霸道十足的話語讓水貝貝惱了。手不能動,她還有腳,抬腳,水貝貝踢向黑豹的腿肚子,再狠狠的跺向黑豹的腳。
「女人,你發起飈來,真像個小野貓。」黑豹吃疼的說著,「不過我喜歡。」
一個用力,黑豹將水貝貝抱在了腿上,咬住了她的耳垂:「惹怒了我,我是捨不得對你做什麼,可是--」
黑豹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是什麼意思,水貝貝明白。渾身爆發的凌厲氣息在那一瞬間慢慢的隱去了。聶軒,就是她的軟肋,她無法看到他受到傷害。感到一個大手從裙子的下擺探入進去,粗糙的手指留戀的在她的肌膚上遊走。他對她做的事情,比聶軒對她做的要邪惡百倍。聶軒是她的丈夫,他呢?只是一個陌生人。
「啊!」水貝貝感到了男人的手已經撥開了她的底褲,猛的探入進去,以長指撩撥著她腿間女人的私處,一次又一次的輕揉慢捻。
「不。」水貝貝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樣,女人的私處在被這個男人玩弄著。她低頭看去,男人的手隱沒在她黑色的裙子里,緩落起伏。她可以感覺的到,男人潛擠入她腿間的指的亢奮。抽氣,水貝貝的嬌軀一顫,她無法來適應黑豹那強硬粗糙的指。
黑豹並不滿足,他的唇落在了水貝貝的脖子處,深深地吸允著,再次在她的脖子上種上了點點斑斑的草莓。
「這樣就可以了。」撤出在水貝貝體內的手指,看著她脖子上的點點印記。黑豹點點頭。轉過水貝貝的身子,看著她因為剛才的吻紅腫的雙唇,因他的挑弄而潮紅的臉頰,迷離的雙眼,笑了。黑豹的視線在慢慢的移到水貝貝袒露的頸子處,唇角勾起:「女人,你覺不覺的我們剛剛經歷過一場歡愛。」
如他所料,聽到這話的水貝貝揚起了手。在那個小手即將揮落下來時,黑豹握住了它,放入唇邊輕輕的一碰。黑豹的唇角邊掛起了邪魅的笑意:「怎麼,還想再打我一次。信不信,我會和你來場真槍實戰。」
因為憤怒,水貝貝的胸口在劇烈起伏著,雙腿發軟的感覺又一次的襲來。雙腿沒有力氣,不代表著她嘴上會放過他:「黑豹,原來你也只是會欺負女人的。傳言只是你欲蓋彌彰,什麼對女人不感興趣,分明只是你的借口!」
「可是我只會欺負你。」打開車門,黑豹抱起了水貝貝,走了出去。
「放我下來。」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水貝貝感到很不自在。
「不!」黑豹簡單的說著。一個手抬起,讓水貝貝的頭枕在了他的懷中。
淡淡的薄荷味,沖入在了水貝貝的鼻子里。這股氣味,好熟悉:「你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
「為什麼這樣問?」黑豹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水貝貝,她正在他的身上嗅著什麼,「喜歡我的氣息嗎?」
臉色一紅,水貝貝頭偏離了黑豹的胸膛:「自戀狂。」男人都喜歡這種味道嗎?看著那頂黑色的爵士帽,一個不可能的想法劃過水貝貝的腦海里。搖搖頭,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是同一個人。一個邪魅可怕,一個溫和典雅。聶軒雖然愛占她的便宜,但是絕不會像黑豹這樣對她這樣肆無忌憚的侵犯。雙腿間的濕意,正是這個抱著她的男人對她所做的邪惡的事的結果。這樣親密的接觸,聶軒都沒有對她做過。而他,黑豹,卻--她的身子是乾淨的,但是像黑豹剛剛那樣的觸摸,她無法忍受。就好像,她已經背叛了聶軒。
這熟悉的淡淡的薄荷味,再一次的,水貝貝盯著那頂黑色的爵士帽,在那頂黑色的帽子下,隱藏的是一副怎樣的容顏。抬手,水貝貝拿下了那頂帽子,卻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