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兇殺案
林劍鋒寢室四個人,他、展朝,加上剛才展朝口中的嚴飛,還有一個名叫劉必的HN人,因為名字諧音,人送外號「牛逼」。
但是只有展朝才知道林劍鋒作為修真者的真實身份,其他二人是一點都不知道,甚至整個滬海大學,也就沒幾個人知道他的,而這幾個知曉的人中,除了展昭之外,都是修真者。
若不是展朝無意間知道了這件事,林劍鋒還真不想讓他們知道,以免把他們三人捲入到可能出現的危險中,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才搬到了校外居住。
眼下,聽到了解他真實身份的展朝這麼說,林劍鋒的興趣一下子被勾了起來。
「展大俠,您說,我聽著就是,我保證在您說完前,絕對不說半個字。」說著,林劍鋒閉上嘴巴,像是拉拉鏈般在嘴上比劃了下,然後示意展朝繼續。
看著林劍鋒難得的吃癟,展朝立馬得意了起來,甚至都暴露了他的方言:「儂曉得就好!」
得意完之後,展朝說起了正事。
「當初最先發現這位學姐的,是一位植物學專業的學弟,他那天去那處樹林中想要採集些樹葉做成書籤標本,意外發現了那位學姐的屍體。
按理來說,不管是謀財害命,還是管不住下面的行動,一般遭殃的女生就算不是校花級別的美女,那起碼也得一般以上吧,可是這位學姐體重起碼在一百五以上,平時最安全不過了,但是卻這麼死在了小樹林里。
而且據那位學弟回憶說,那位學姐設上並沒有被侵犯的跡象,倒是在臉上、手上腳上,都被人給划拉開了,看起來像是被人生生的用刀給刻出了某種符號,看起來邪性得很。
警方說這是典型的邪教殺人案件,那位學姐也是失血過多而死的,這不在這方面你是專家,所以趁著你剛好回來的機會,跟你說道說道,說不定你感興趣呢!」
林劍鋒沒有馬上回話,而是沉思了起來,他在腦海中搜索著,是否曾經遇到過或者聽到過類似的事件。
「怎麼樣,老道,你有沒有什麼頭緒和發現啊?」
「不好說,你說的那些符號具體是哪些符號,現在都還未可知,具體還是需要我看過那些符號之後,才能有結論。」
沉思的林劍鋒,被展朝打斷了,不過他沒有著惱,而是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嘿,那我就不知道了,這件事現如今已經被警方和學校聯合封鎖了,那位學弟為了自己的學業前程,如今無論是誰去詢問,都不肯透露半個字。」
展朝語氣帶著神秘的說道:「你說奇怪不奇怪,若是沒什麼問題,他們會花這麼大力氣下封口令嗎?我看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節奏啊。」
確實,一般案件的話,根本不需要警方和學校這兩者話那麼大力氣去封鎖,說不定和展朝說的一樣,這起尋常的兇殺案背後,有著更深的隱秘。
「你這麼說也對,不過既然這兇殺案已經被學校和警方給連手按住了,那你我在這裡瞎討論也沒什麼意義,反正最後警方和學校一定會公布調查結果,到時候我們就能知道了。」心中十分感興趣的林劍鋒,表面上勸著展朝。
不過展朝也不買賬,他斜視了一樣林劍鋒,不屑的說道:
「呵呵,老道,你這人我還不了解嗎?跟我說實話,你這會兒興趣是不是已經被勾了起來了啊,嘴上說著等警方和學校的調查結果,我就不信你不會偷偷的去調查一番,你說吧,該怎麼感謝我告訴了你這個消息。」
說到好處,展朝立馬湊到了林劍鋒跟前,頂著他那張猥瑣的笑臉,要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的搓著大拇指跟食指,向林劍鋒要著好處。
被展朝說穿了的林劍鋒,哈哈一笑,指著展朝說道:「還是展護衛了解我啊,沒錯,我確實是非常感興趣,等明天去盧輔導員那兒銷了假,我就去找一些同道打聽打聽,不過這事兒和你無關,今後就別再打聽了,免得惹禍上門。」
說到這裡,林劍鋒看了一臉猴急著要好處的展朝,豪爽的說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等到這周周末,叫上嚴飛和劉必他們兩人,我們四個一起去海上玩,聽說那世界級豪華游輪『弗比倫斯』號不正好馬上要在滬海停留一個月嘛,到時候船票我包了,不過其它可得你們自理。」
「哈哈,老道,夠意思!」聽了這番話,展朝立馬樂的蹦了起來,豎起了大拇指。
展朝嘿嘿直笑著說道:「聽說這『弗比倫斯』號游輪,可是世界數一數二的游輪,任何遊玩設施那是應有盡有啊,等會兒我就告訴嚴飛和劉必他們這個好消息。
不過這船票可不便宜啊,別看天餚樓是我家開的,可我家我老媽做主,她看我可緊了,零花錢卡得更緊,原本還想著去不成了,沒想到老道你這麼大方,看來老道你這回可得大出血了,嘿嘿!」
「千金難買心頭好,只要開心就行,再說了我早就想我們哥幾個出去好好玩一玩,趁著這次機會,不去那豪華游輪上玩一玩,那得多遺憾啊!」
林劍鋒笑著解釋道:「同在一個寢室住了這麼久,除了你之外,嚴飛和劉必一直被我們瞞著,心中總是有些過意不去,雖然是為了他們好,但畢竟是沒跟人說實話。
況且這不馬上就要大四了嘛,說不定下學期開始,像你該回去繼承家業的回去繼承家業,該去實習的去實習,到時候我們四個人就只能在畢業的時候才能再湊到一起了,所以趁著人還齊,去豪華游輪上好好玩玩,也算留個紀念。」
林劍鋒的話讓,讓原本興奮的展朝頓時沉默了下來,確實,他們四人在一起的時間,最多還有半年。
又聊了會兒,展朝便離開了,他和林劍鋒不一樣,是住在寢室里的,要是太晚回去宿舍關門的話,那他只能另找地住上一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