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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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嚴儼把「龍頭鳳尾」的練法背誦了幾遍,直到李婧記得滾瓜爛熟了,兩人才開始練習。
這套「龍飛鳳舞訣」與傳統的練習元氣的方法迥然不同,有些地方甚至是反其道而行之。
先是李婧體內生出一股新的元氣,這股新生的元氣如流水一般,在李婧的經脈中遊走一周,再通過李婧腳底的「湧泉穴」,注入嚴儼頭頂的「百會穴」,與嚴儼體內新生的元氣合二為一。
這股合二為一的元氣,在嚴儼的經脈中遊走一周后,又通過嚴儼的「百會穴」注入李婧的「湧泉穴」,在李婧經脈中遊走一周后,再通過李婧的「湧泉穴」注入嚴儼的「百會穴」……
如此周而復始,元氣在兩人的經脈中每循環一次,就如滾雪球一般增大一次。
這一套「龍飛鳳舞訣」最神奇的地方,就是打破了以前單人的真氣循環系統,把兩個人的身體,組成了一個共同的真氣循環系統。
兩人聚精會神地練習著,縱然天色黑了下來,兩人也全然不覺。
夏季的夜晚本來就短,不知不覺,一夜過去了。
到黎明時候,兩人才把第一個步驟「龍頭鳳尾」練完,同時睜開了眼,坐起身來。
李婧只覺全身活潑潑的,似乎有無窮的元氣需要宣洩。
她一個「旱地拔蔥」,曼妙而嬌小的身形拔地而起,躍上了一個大樹杈。
然後她右掌揮出,往旁邊一根碗口粗的樹枝擊去。
只聽喀嚓一聲響,那根樹枝應聲而斷。
李婧驚喜交加地叫了起來:「這一套『龍飛鳳舞訣』真是神奇無比!以我目前的元氣修為,應該能入段了!」
嚴儼嘿嘿一笑,道:「師傅,估計我的元氣也能入段了!」
李婧隨口道:「應該是吧!」說完,從樹杈上躍了下來。
然後,李婧的一雙美目看著嚴儼,有些急不可待地說:「用你的手掌,擊一根樹枝,是我看看你的進展情況!」
嚴儼的身體躍起,朝著一根小臂一般粗細的樹枝,用力一斬。
喀嚓一聲,那一根小臂般粗細的樹枝,應聲而斷。
李婧驚喜地說:「嚴儼,看你現在的情形,你應該和我一樣,也入段了!」
要知道,在元氣大陸,入段,就意味著進入了高手的行列,就意味著前途一片光明!
對於入段的高手來說,只要不是犯了叛逆之罪,一般都會得到善待,因為他有著底氣,底氣就來自於入段的武功!那樣的話,就可以「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按照元氣大陸各個國家的慣例,凡是年滿十八周歲的少年,無論男女,都要接受由國家統一組織的元氣測試,其重要性,類似於地球上大多數國家的「高考」。
在元氣測試之中,要是入了段,就能實現「鯉魚躍龍門」,進入皇家學院深造,畢業之後,就直接當官,拿國家的工資。要是沒有入段,就只能進入次一級的學院,進行深造,例如,南山學院,就是次一級的學院,其學歷的含金量,根本無法與皇家學院相比。
以嚴儼為例,由於他在元氣測試中沒有入段,就進入了南山學院。而在元氣測方中入段的慕容華,則進入了皇家學院深造。
此時此刻,嚴儼目不轉睛地看著李婧,鄭重地道:「師傅,記得您在這個樹林中向徒兒說過這樣的話:『一旦你入了段,為了鼓勵你,我就會給你獎賞!』言猶在耳!徒兒希望師傅兌現承諾!」
李婧吃了一驚,她眼珠一轉,道:「沒有經過測量儀的測量,你怎麼能斷定你目前已能入段?依我看來,你現在最多是二級的元氣!」
嚴儼暗暗冷笑:「小妖精,還想跟我使賴?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會求我了!」
李婧又催促著嚴儼練習第二個步驟。
嚴儼卻拒絕了,說:「院長,這一套『龍飛鳳舞訣』,最忌的,便是好高騖遠,急功近利。因此,我們必須一步一個腳印,腳踏實地,循序漸進。」
李婧有些無奈地說:「好,我聽你的。」隨即,她有些賭氣地說:「我是院長,是你的上司。我是師傅,是你的長輩,但是,卻要聽你這個下級和學生的!」
嚴儼有些強硬地說:「你可以不聽。但是,你的武功,就要只停留在一段的水平上了!到時候,我的武功成了九段,而你只是一段,一定會被我打得鬼哭狼嚎!」
李婧有些惱怒,卻顯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嚴儼,就算是到了那個時候,我的武功只停留在一段的水平,而你成了九段,你捨得打我嗎?難道你不疼愛我了嗎?」
「我為什麼捨不得打你?我為什麼要疼愛你?你自己都不承認是我的老婆,我為什麼不捨得打你?我為什麼疼愛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嚴儼的神情很是冷酷,顯得振振有詞。
李婧更是生氣了,說:「嚴儼,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男人!我雖然現在沒有承認是你的老婆,但是,我最珍貴的東西,已經被你拿去了!」
李婧以為她這麼說,能夠打動嚴儼,從而使得嚴儼改變看法,不料,嚴儼卻說:「就算是你最珍貴的東西,被我拿去了,也不妨礙我打你啊!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自在』。就在以前,你也不是假高興之後,傳授我『作繭自縛』嗎?」
聽了嚴儼的話,李婧先是目瞪口呆,隨即咬牙切齒地說:「嚴儼,算你狠!你這麼說,這麼做,豈是英雄好漢的行為?」嚴儼反唇相譏:「我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啊!」
李婧無語了,她的一雙妙目,看著嚴儼,無可奈何地說:「好了,嚴儼,我服了你了,我聽你的話,好不好?咱們現在就從第一個步驟開始練起。」
於是,在嚴儼的引導下,兩個人重新練起了第一個步驟,不知夜之將至,不知東方之既白。有些餓了,就吃點野花充饑,渴了,就喝點泉水。
第一個步驟練得差不多了,嚴儼這才說:「院長,咱倆從現在開始,練習第二個步驟吧。」
李婧忐忑不安地看著嚴儼,問:「嚴儼,第二個步驟,是不是很不純潔?」
聽到李婧這麼問,嚴儼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婧,反問道:「你說呢?」
霎時,李婧滿臉通紅,以為嚴儼要打她的壞主意,她就換成了一副柔媚的面孔,哄勸嚴儼道:「乖徒兒,我是你最尊敬的師傅,你怎能對我生出那種可惡的念頭呢?你應該心無雜念,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收起來!」
嚴儼心中暗暗冷笑:「小妖精啊,現在還和我冠冕堂皇地說這些,不久之後,你就要心甘情願地服從於我了!」
嚴儼冷笑一聲,說:「院長大人,你想多了,你太不單純了!」
李婧一愣,說:「嚴儼,我怎麼就不單純了?」
嚴儼顯出了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說:「院長大人,練功就是練功,你怎麼能產生如此亂七八糟的念頭?」
李婧也是冷笑一聲:「難道你沒有亂七八糟的念頭?你敢說,不是趁著練功的時候,占我的便宜?」
嚴儼暗想:「這個小妖精,警惕性還很高呢。」他一笑,說:「院長大人,你真的想多了!你以為我會趁著一起練功的時候,占你便宜,你可真是打錯了算盤!就算你求著我去占你的便宜,我也沒有興趣!」
嚴儼的話,不僅惡毒,而且簡直是誅心了,李婧不禁惱羞成怒,說:「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誰要是想占我的便宜,誰就是狗!」
接下來,嚴儼傳授的練功,真的讓李婧驚呆了,出乎她的意料:竟然是兩個人的頭頂連在一起,把彼此的「百匯穴」連在一起!
具體的練法是:先是嚴儼把自身全部的元氣聚集於「百匯穴」,再通過李婧的「百匯穴」,注入李婧體內,與李婧體內的元氣合二為一。李婧將這股合二為一的元氣在全身經脈內運轉一周,又經她的「百匯穴」注入嚴儼的「百匯穴」。
嚴儼接納了這股元氣,在體內經脈內運轉一周,再經過他的「百匯穴」迴流至李婧的「百匯穴」……
如此周而復始,元氣在兩人的經脈中每循環一次,就增強一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但兩人渾然未覺,只是全神貫注地練功。
直到天色發亮,兩人才根據練法,緩緩收功,各自的元氣固守于丹田,寂然不動。
李婧從嚴儼身上爬了下來,笑道:「雖然肚子有些餓了,但身上的力氣似乎增大了!」
說完,隨手一掌,向身邊一棵大樹擊去。
這棵大樹的半徑要大過碗口,但是,在李婧的一擊之下,竟然喀嚓一聲響,應聲而斷。
李婧驚視自己的手掌,喜形於色道:「哈哈,估計我的元氣恢復到以前的二段了!」
兩人在林中采了一些野花充饑,然後李婧道:「咱倆繼續練習第三個步驟吧!」
嚴儼的臉上卻顯出了為難之色:「師傅,咱們到此為止吧,不要往下練了!」
李婧俏臉一沉:「嚴儼啊,不論是做學問還是練元氣,都應該精益求精,怎能淺嘗輒止呢?」
嚴儼賠笑道:「徒兒向來不思進取,聽了師傅這一番教訓,才明白了學無止境的道理。」
李婧眉開眼笑地道:「過而能改,善莫大焉。乖徒兒,快把第三個步驟的練法說一下。」
嚴儼兩手一攤,說:「院長大人啊,沒有獎賞,我把第三個步驟,給忘記了!要是給了獎賞,我的第三個步驟,或許能想出來!」
李婧自然知道嚴儼所說的「獎賞」是什麼意思了!老實說,她已給了嚴儼三次「獎賞」了,一次是在林中,第二次是在湖邊,第三次是在洞中。可以說,前兩次的「獎賞」,李婧都是被迫的。只有第三次的「獎賞」,算是李婧主動的。
此時此刻,李婧的一雙妙目,惡狠狠地看著嚴儼,說:「嚴儼,你這是對我進行敲竹杠啊!」嚴儼擺出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兩手一攤,說:「院長大人,隨便您怎麼說!俗話說得好:『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又云:『身正不怕影子斜』。」
聽到這裡,李婧咬牙切齒地說:「嚴儼,聽你這麼說,你倒成了『清』,我倒是成了『濁』了!你身正,我身斜了!」
嚴儼說:「院長大人,你要是那麼認真,我只能說一句話了。」
李婧不禁好奇心起,問:「嚴儼,你要說一句什麼話了?」
嚴儼一本正經地說:「院長大人,我要說的一句話就是:『你說對了!』」
李婧氣得要抓狂了!她杏眼睜得很大,柳眉倒豎了起來,惡狠狠地說:「嚴儼,你不是想要獎賞嗎?趕緊來拿!」說完,李婧的聲音,冷得像是冬天的冰雪:「過期不候!」
嚴儼咦了一聲,說:「院長,你什麼態度啊!你為什麼要給我獎賞呢?我這個人是君子,平白無故的獎賞,我是不會收的!」
李婧恨得牙痒痒的,她忍氣吞聲地說:「嚴儼,現在,你的功力,可能由一段進入到二段了,我自然要給你獎賞!我自然要兌現我的承諾!」
李婧顯然是言不由衷的,她的語氣,顯得很不甘心!
嚴儼呢,並沒有表現出欣喜若狂的樣子,反而顯出了吃驚的神情:「師傅啊,沒有經過測量儀的測量,您怎麼能斷定我目前成了二段?而且,您是我最尊敬的師傅,我怎能對您生出那種可惡的念頭呢?我應該心無雜念,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都收起來!」
李婧聽了,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暗道:「嚴儼竟然把我曾經說過的話稍加修改,再回敬我!」
調整了一下情緒,李婧以一種奮不顧身的語氣道:「徒兒,為了使你武功迅速提高,為了使你成為一名元聖,師傅就算付出再大的犧牲,也無怨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