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
因未知原因,今天搜狗突然無法搜索到本站,請各位書友牢記本站域名(書海閣全拼)找到回家的路!
接下來,李婧不停地向嚴儼撒嬌撒痴,到了後來,她抽抽噎噎地,似要哭泣了,弄得嚴儼也沒有辦法了,只好收起了強硬的面孔。
接下來,李婧就好像小媳婦受到了大丈夫的欺負,表現得十分溫順,讓嚴儼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滿足了他作為「大丈夫」的威嚴。
然後,嚴儼就按照李婧的要求,與她一起練起了「龍飛鳳舞訣」。又是練了一個周天,李婧的元氣,依然停留在四段!看到李婧那沮喪的模樣,嚴儼說:「你難道忘了『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李婧不說話,閉起了眼睛,那張閉月羞花的俏臉上,一片莊嚴。嚴儼不禁暗想:「這個小妖精,不知要搞什麼鬼?」一會兒,李婧睜開了她那雙秋水般的秀目,目不轉睛地看著嚴儼,說:「我還想繼續練一圈『龍飛鳳舞訣』,你陪我一起練。當然了,在練之前,你還是可以繼續占我的便宜的……」嚴儼顯出了一副嗤之以鼻的語氣,說:「小妖精啊,你就是一桌山珍海味,連著讓我吃,我也吃膩了!」李婧有些惱了,她好看的小鼻子皺了起來,說:「什麼吃膩了,我看,你是不行了吧?」
正是「遣將不如激將」,嚴儼一臉兇惡地說:「小妖精,你不要逼我!」
……
過後,兩個人,繼續練習「龍飛鳳舞訣」,當一個周天過後,李婧興奮地叫了起來:「哎呀,我成功了!我的元氣,達到五段了!」嚴儼譏笑說:「沒經過測量石的測量,你得意什麼?」李婧說:「我心中有數!這真是『苦心人天不負』啊!」興奮之下,李婧向嚴儼招了招手,說:「過來!到我跟前來!」嚴儼看著李婧,卻沒有動,語氣中,充滿了懷疑:「小妖精,你要打我?」李婧換了一副腔調,說:「哎呀,我哪裡敢打你?真要是惹惱了你,你也不娶我為妻了,直接把我降為小妾,我好怕!」嚴儼不禁一愣,沒想到李婧把他的話給搬了出來,不過,嚴儼哼了一聲,說:「小妖精,你知道就好!」一邊說著,嚴儼一邊湊到了李婧的跟著。
李婧把她的小嘴,湊到了嚴儼的大嘴前,吐氣如蘭:「嚴儼,我在元氣方面,能夠達到現在的成就,多虧了你,謝謝你!請收下你的獎勵!」說完,在嚴儼的嘴巴上,輕輕一吻。就在嚴儼有些得意的時候,卻感覺到脖子上一疼,卻被李婧的牙齒,給留下了痕迹!李婧翩若驚鴻一般逃開了,嘴上笑道:「這也是你的獎勵!」
……
這一次,平安州的州長,把她所能支配的三萬兵馬,全部交給了李婧和嚴儼指揮。這已是平安州所能調動的軍隊的極限了,要知道,還有一萬多兵馬,皆是老弱病殘,根本無法支撐到了長途奔襲。
嚴儼和李婧率三萬兵馬,晝夜兼程,抵達了婁水河的渡口,留下了五千兵馬,嚴儼和李婧則率兩萬五千人馬,渡過了婁水河,殺向婁水關。其中的先鋒官,就是洪芳!儘管洪芳的元氣不怎麼樣,但是,洪芳對李婧的忠誠,是不用懷疑的。
洪芳率五千人的先鋒隊,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殺奔婁水關。
嚴儼和李婧率兩萬人馬居中,原本留守渡口的五千人馬,在祁婆婆、高興、鮑芳率南山學院的三千學生兵抵達渡口之後,就追趕嚴儼和李婧等人去了。這樣,嚴儼和李婧能夠直接用來攻打婁水關的人馬,就增加到了三萬人!
婁水關,是荊國的門戶,城高池深,易守難攻。儘管這一次李煥財率十萬荊軍攻打南山學院,抽調了邊境的大量人馬,但是,由於婁水關的重要性,李煥財基本沒有調動婁水關的人馬,現在,婁水關有精兵九千人,城外,還有一個兵營,共有六千人馬。
在率兵渡過婁水河不久,嚴儼和李婧就收到了探子的報告,知道了婁水關的布防情況。李婧有些后怕地說:「這一次,要不是老師把三萬人馬交到了咱倆的手上,單憑咱們南山學院的三千名學生兵,不僅打不下婁水關,還要被人家給吃掉,正應了一句俗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嚴儼哼了一聲,說:「就算現在,你手頭上有了三萬人馬,但是,婁水關的城內有九千人馬,城外有六千人馬,合起來,就是一萬五千人馬!表面上看,我們的兵力,比敵人多了一倍,但是,我們有兩大缺陷:其一,遠道而來,長途奔襲,過於疲勞,而敵人,而是以逸待勞!其二,我們是攻城的一方,敵人是守城的一方,要想攻下城池,最少也需要兵力是敵人的四倍!」聽到嚴儼這麼一分析,李婧愣住了,說:「那麼,怎麼辦?」嚴儼一笑,沒有作聲。李婧上前,搖著嚴儼的肩膀,說:「你有主意了,是不是?嚴儼還是不說話。李婧有些急了,壓低聲音說:我現在就可以再讓你佔一次便宜,好不好?」
看到李婧嬌俏可喜的模樣,嚴儼笑了,他伸出了一隻手,在李婧那可愛的小鼻子上,輕輕地捏了一把,說:「我的計策,不一定成熟,說出來,咱倆合計一下。」李婧說:「不用太熟,就像烤牛肉,八分熟,正好吃。」嚴儼笑了,說:「小妖精,你說話真逗!」他拿來一塊巴掌大的石頭,放在了面前,說:「這是婁水關的九千荊軍?」又拿來了一塊較小的石頭,說:「這是婁水關外的六千荊軍。」然後,他比劃著說:「我的計劃,就是出其不意不意地,猛攻這六千人馬,注意了,猛攻!這六千人馬,受到猛烈攻擊之後,就會向婁水關方向逃跑,是不是?」李婧點了點頭,說:「不錯。」嚴儼說:「我們,就緊緊地咬在那六千人馬的後頭,搶進婁水關!」李婧靜靜地想了想,說:「計策可行,立即執行!」嚴儼看到李婧要走,一下子拉住了她,說:「你不是讓我占你的便宜嗎?」李婧推開了嚴儼的手,一張俏臉,比熟透了的紅蘋果還要紅,說:「你為什麼不先佔我便宜,再說計策?本廳長這裡,向來是過期作廢!」嚴儼咬牙切齒地說:「騙子!」李婧哈哈大笑起來,心情甚是舒暢。
當下嚴儼和李婧親自挑選了八千人,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五千人,由嚴儼和李婧率領,進攻婁水關外的敵人,乘機奪下婁水關,洪芳率三千人隨後,擴大戰果,這八千人,都是騎兵。另外的兩萬兩千人馬,皆是步兵,採取急行軍,晝夜兼程,直奔婁水關。
這時天黑了下來,距離婁水關外的荊軍的大營,還有一百二十里。而天已陰了下來。
嚴儼說:「我們現在就出發,到半夜的時候,恰好能到婁水關外的荊軍大營,立即發起攻擊。」李婧抬頭看天,有些發愁地說:「這天……」嚴儼說:「天氣不好,正好打敵人一個出其不意,措手不及。」李婧抬起頭來,看著嚴儼,說:「好,我聽你的!」
在嚴儼和李婧在說話的時候,洪芳也在身邊,她立即說:「主子,不要聽嚴儼這個臭男人和人渣的話!用五千人,卻攻擊敵人六千人的大營,還要拿下有著九千守軍的婁水關,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您至少要帶八千騎兵過去!」不等李婧說話,嚴儼就指著洪芳的鼻子,大罵道:「洪芳賤人,閉了你的臭嘴!你再嘴上放那種臭氣,老子把你送給乞丐當小妾,你信不信?」洪芳如同被一把臟雪給噎住了,先是一愣,隨即向李婧叫道:「主子,我要殺了他!」
但是,不等洪芳動手,就被李婧喝住了,她向洪芳叫道:「退下!再這麼不聽話,我把你送給嚴儼當小妾了!」洪芳哭了,說:「主子,您怎麼這麼偏向嚴儼這個人渣,這個害人精,這個臭男人!」嚴儼沒有想到,他在「人渣」和「臭男人」兩個綽號之後,又多了一個綽號,那就是「害人精」。看到了洪芳很委屈的樣子,嚴儼顯出了一副好心好意的模樣,勸洪芳說:「洪芳啊,俗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你今天對我這麼的沒有禮貌,要是到了以後某一天,你的主子,真的把你送給了我當小妾,我可是有一萬三千八百二十三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嚴儼的話,對於洪芳來說,真是火上澆油一般!但是,對於洪芳來說,她真的害怕李婧一怒之下,把她送給了嚴儼做小妾!因此,洪芳趕緊逃了出去。
嚴儼不禁得意,向李婧說:「你要是做了我的小妾,我可是有一萬三千八百二十七種方法,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比洪芳還多了四種。」李婧知道嚴儼是信口胡吹,她說:「你做夢吧,我要做,就做你的正妻,你的小妾,我是堅決不做的!」
當下嚴儼和李婧帶了五千騎兵,在嚮導的引領下,直撲婁水關的方向。
到了三更的時候,下起了小雨,但是,嚴儼和李婧,嚴令隊伍冒雨前進。大約到了四更的時候,五千騎兵,到了荊國的軍營前。這個時候,雪下得更大了,道路有些滑了,隨著嚴儼和李婧一聲令下,代國的五千騎兵,沖入了荊國六千兵馬的大營,打了荊軍一個措手不及,很多荊軍,還在睡夢中,就做了死鬼。嚴儼和李婧,一馬當先,所向披靡。也就二十分鐘,六千荊軍,損失過半,剩下的人馬,向婁水關方向逃去。嚴儼和李婧,帶領人馬,緊緊地咬在後面,距離恰到好處。
當荊國方面的敗兵,逃到婁水關下面的時候,在城樓上的荊軍,看清楚了是自家將士,就打開了城門,但是,不等荊國的逃兵全部進城,嚴儼和李婧,就帶領五千騎兵殺到了,這個時候,守城的荊軍,已來不及關閉城門了。這個時候,守城的荊軍頭腦,是一個擁有三級元氣的高手,但是,嚴儼和李婧,元氣都已達到了三段,沒有幾個回合,那個荊軍的頭領,就被嚴儼打死了。
在奪下了城門之後,李婧留下一千人,守住了城門,嚴儼率四千人,殺入了城中,就在這個時候,洪芳率三千騎兵趕到了,李婧大喜,讓洪芳率一千人馬守住騎門,她率領三千騎兵,也殺入了城中。
從自荊國成立以來,或者說,自從婁水關成為荊國的邊城以來,這是婁水關第一次遭到外敵的襲擊,城中的荊國軍民,皆是像沒頭的蒼蠅,四處亂闖。黑暗之中,荊國方面,不知對方來了多少人馬,自相踐踏,死傷無數,終於,剩下的人馬,棄城而逃。嚴儼呢,一鼓作氣,和李婧帶領人馬,殺出了城,緊追不捨。
這一仗,直到天亮,才結束,荊國留守婁水關的一萬五千人馬,死傷一萬左右,剩下的五千人馬,逃得遠了。
第二天,作為步兵的兩萬兩千名代國人馬,也趕到了婁水關,婁水關的兵力,一下子就增強了。
由於李煥財率十萬大軍進攻南山學院了,這樣,嚴儼和李婧攻取了婁水關之後,荊面方面,一時竟然拿不出人馬,重新奪回婁水關。
原來荊國婁水關的守將,在逃跑的時候,把官印也丟了,這可成了李婧奪下婁水關的證據!李婧立即派了洪芳,親率精幹人馬,把她的報捷信和敵方守將的官印,一同送往平安州。
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嚴儼和李婧,一起往南看去,南邊,是荊國的幾千里江山!
嚴儼說:「小妖精,取得了如此的大勝,是不是有著意氣風發之感?」說著,把一隻手,搭在了李婧的肩膀上。
李婧拿住了嚴儼的那隻手,似乎要摔下來,她先是往四下看看,發現周圍沒有其他的人,就沒有摔開嚴儼的手,任憑嚴儼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